從擁擠的人群中穿過,將一張張氣憤,懷疑的臉看在眼里,輕狂笑的雲淡風輕,一直走到了朗坤身邊,迎視著對面楚維宇恨不得活吞了她的眼神,說出的話卻是能把人給氣的半死。「朗坤大人,你可得當心些!雖然我是煉藥師,可惜學藝不精,要是被‘狗’給咬了,能不能治好可就難說了~」
噗~
一听這話,原本還氣憤不已的鄒峰率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眼中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住。他原本還絞盡腦汁想要回擊呢,這下可好!什麼都不用他說,女女圭女圭一句話直接把他們子渺宮的面子都給挽回來了。掌殿大長老又能如何?掌殿大長老就可以隨便叫囂,隨便責罵他人,隨便堵到別人宮所門口,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指責?就算是被罵成狗,那也是活該!
「臭丫頭,你罵誰!」將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要不是顧及到朗坤也在這,他早就出手了。想他楚維宇這輩子,還從來沒被人給罵過,更何況還是個黃毛小丫頭!真是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這麼多人在,誰都沒有答話,偏偏就您老人家迫不及待的搶著回答,不愧是神女殿的一把手,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明褒實貶的一番話說得眾人齊齊變了臉色,而神女殿的各宮弟子臉上更是如同打翻了調色盤,什麼表情都有,煞是好看。
「朗!坤!你們神子殿的人就是這麼沒教養嗎?不懂得什麼叫尊師重道嗎?」
「我看女女圭女圭就挺好,每次看到我都很尊敬啊!管忠,簡杭,你們說說,女女圭女圭看到你們的時候,有過不尊重嗎?」早就忍了許久的鄒峰瞬間接過話茬,故作嚴肅的征詢著旁邊兩人的意見。
「朗!坤!」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吧!」眼中笑意不斷,偏偏朗坤卻是在這些話全都說完之後才表達自己的態度,說他不是存心的又有誰會相信?正了正神色,看著面前火冒三丈的楚維宇,朗坤明知故問,眼楮都笑的眯成一條縫了。「不知楚長老今天這又是為了哪般啊?」
「哼!朗坤,你也別跟我裝!我來這是為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看到的可是你帶著一大幫人怒氣沖沖的來我們子渺宮撒野,如今你倒問起我來了,真是不知所謂!」
「行!我不跟你吵!你只要把那個臭丫頭給我交出來就行!」將滿心的憤恨強行壓下,楚維宇雙眼布滿紅血絲,目光似利劍直直的沖著輕狂刺去。
擋在輕狂身前,朗坤原本還好脾氣的周旋著,可是說了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問出來不說,還一個勁兒的讓他交人,這就有些咄咄逼人了。雖然他知道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把這個一向眼高過頂的人給氣成這樣,不過是自己這邊的人,該維護的還是要維護的,否則就這麼三言兩語的把人給交出去,那他神子殿的臉面往哪里放?
「你還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朗坤,別以為你是掌獄長老就可以包庇自己的手下人!你不是想知道發生什麼了嗎?行啊!我告訴你,我神女殿所有的宮所全都被毀,靈氣被斷,而且無數珍寶被盜,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可是最過分的是……」
「啊?是什麼?」洗耳恭听的朗坤眉毛一挑,正等著他的下半句話,誰想到說到這兒,突然就沒有下半句了?想必此時熱鬧的子渺宮中也只有輕狂能明白楚維宇心中的糾結了,畢竟讓自己親口說出「楚賤人」三個字還是有些強人所難了。至于魔玖幽,一個人類的想法又怎麼會引起他的注意呢?
「反正不管是什麼,最為嚴重的是,我神女殿的主殿竟然被毀了,主殿的重要性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也能明白,而這一切全都是你身後那個臭丫頭做的!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什麼?」以往高高在上的掌殿大長老瞬間形象全無,不僅瘋狂的叫囂著,還死咬住輕狂不放,顯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對,對……不許狡辯……」
「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只有神子殿和我們有過節,今天一定要給我們個交代……」
「背地里下黑手,卑鄙無恥……」
「對對,我們要討回公道,討回公道……」
……
有掌殿大長老撐腰,頓時神女殿各個宮所的人們群情激奮,紛紛叫囂著要討回公道。有的懊惱,有的氣憤,有的冷眼旁觀,只是片刻,負面情緒就充溢著整個子渺宮的周圍,大戰一觸即發。
卻說輕狂這邊,除了在開始說了這麼那麼兩句諷刺的話,其余時間都在冷眼旁觀,不過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就沒有想法,而且因為上次爭奪木靈島嶼而引發中毒的事情,及時救了大家的輕狂在子渺宮還是很得人心的,聲援聲,維護聲,反駁聲不絕于耳,雖然人數上不佔優勢,可是只論嗓門,那聲音也是不相上下的。
眼看著局面一發而不可收拾,朗坤及時的制止,伴隨著強者威壓,將這些聲音全都給蓋了過去。一雙眯眯眼中凌厲閃過,狠狠的逼向了最前方的楚維宇。「對于神女殿所發生的事情,我深表惋惜和同情。不過——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們就這樣定了別人的罪,未免有失偏頗!」
「對,就是!人多就可以欺負誰少嗎?」
「我們昨天都看到了,小輕狂昨晚一直在晉級,哪有時間去你們神女殿搗亂……」
「怕是為了自己的無能找借口吧……還真像瘋狗一樣,逮著人就亂咬!」
「看我們好欺負……」
「你們不許冤枉人……我們都能給小輕狂作證,她昨晚就沒離開過子渺宮……」
「對,對!我也作證!」
「還有我……我也作證……」
被子渺宮的一眾弟子插了一腳,楚維宇臉上好一陣尷尬,頓時下不來台。不過就憑那麼三言兩語就能讓他退縮,那他也就不是楚維宇了!
「全都給我閉嘴!本長老在說話,有你們插嘴的份兒嗎?」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剛剛人到中年的楚維宇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不過有的人越是年紀大,就越是蹬鼻子上臉,更嚴重的甚至是直到生命的終結,也還固執己見,死不悔改。恰巧,楚維宇就是這樣少數人中的極品,就因為當初那莫名其妙的懷疑所以處處針對輕狂,這才會惹出了這麼多事出來,而且直到現在,還一意孤行的認為自己是對的,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
「行啊你們!既然你們說她在晉級,那麼她旁邊那個男人呢?難道就不會助紂為虐嗎?小小年紀不學好,和個男人亂扯到一起,這就是你們神子殿的做派?還有!這次的引領任務失敗了,別以為我就會得過且過,該罰的一個都跑不了!」每次提起那個叫君輕的男人,他這心中就像扎了根刺一樣,無時無刻不生疼生疼的。而且既然這個臭丫頭回來了,陳遠卻杳無音信,結果可想而知。這個臭丫頭怎麼命那麼大,好像生下來就是專門和他作對的!殺子之恨,一次又一次的顏面盡失,他要是不弄死這臭丫頭,楚維宇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等楚維宇話音剛落,本來沒將這一切放在眼里的魔玖幽不樂意了,魔王尊的威壓直接降下,對于這個礙眼的人類,顯然這次是下了狠手,正好對準了楚維宇的靈基所在。說他不行,說他寶貝丫頭就更不行!
狼狽的倒退好幾步,楚維宇悶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眸中不停的動蕩,顯然很是忌憚。「你……你們這是,這是什麼意思?」
「哼!楚維宇,我敬你是神女殿的一殿長老,可是你也不要不識抬舉!敬你三分別以為我們就是怕了你!昨天小家伙的晉級,整個子渺宮的弟子都看見了,至于你說的君輕,自然是陪在她的身邊,所以神女殿所發生的一切都和我神子殿無關!至于你說的引領任務……哼!你還真以為這下神界能讓你只手遮天?陳遠的事情,你們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好啊,既然你要清算他們三人的失職,那麼所有的事咱們都拿出來掰扯掰扯,我掌獄長老的身份也不是個擺設!實在不行,咱們匯報給上邊也可以,不知你意—下—如—何?」意有所指的聲音很是壓抑,對于胡攪蠻纏的人,朗坤也是動了怒。
靜,死一般的沉靜,只有朗坤呼哧呼哧粗喘的聲音越發的明顯,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相對神女殿眾人的死氣沉沉,子渺宮的弟子則是興高采烈,眉眼間是止不住的笑意。這話說的,真特麼有勁兒!早就該這麼做了,他們被神女殿的人欺壓了這麼久,如今可算是風水輪流轉了!掌獄大長老威武!他們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
迎視著朗坤的目光,楚維宇心中一震。早該知道的不是嗎?既然那個臭丫頭能平安無事的回來,那麼陳遠的事情一定是被戳穿了。可是那又怎麼樣?畢竟沒有證據是他指使的不是嗎,就算是死不認賬又能如何?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引領任務失職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可是神女殿的主殿被毀,你們難道就能坐視不理?」楚維宇明顯的氣弱,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剛才被魔玖幽的威壓給傷著了,只有臉上那一絲猙獰劃過。
「呵呵,坐視不理倒不至于,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總是針對小家伙,甚至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胡亂指責,要不是恰好她昨晚在晉級,又有這麼多人作證,怕不就是真被你給冤枉了?」瞟了一樣低頭不語,貌似很「委屈」的輕狂,朗坤這是擺明要為她撐腰了。
胡亂指責?他怎麼是胡亂了?這一切都是有理有據的,這臭丫頭沒死,還能活著回來,保不齊那個陳遠說了什麼,從而招來了報復,那麼神女殿的一切都是這死丫頭做的,有什麼不對?而且手段如此惡劣,竟是把神女殿的所有宮所全都毀于一旦!還寫下辱罵他的話,不是這丫頭還能是誰?自從這丫頭來到神界,各種各樣的事情就不停的發生,由不得他不懷疑!不得不說,楚維宇所猜想的還真是**不離十,可是誰讓他苦于沒有證據呢!
「朗坤,你別欺人太甚!」
「瞧你這話說的,我就是那麼一問,怎麼到你嘴里就變成是欺負人了?真是的……都多大年紀了,還哭鼻子,像小孩子一樣不知羞,……」明明是小聲的嘀咕,卻恰好讓距離近的人都听個清楚明白。不得不說,今天這事鬧的,太合朗坤的心意了,能揚眉吐氣又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朗!坤!」一蹦三尺高,被這話一激,楚維宇瞬間恢復了戰斗力,眼中盡是瘋狂。「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今天這事要是不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楚維宇誓不罷休!」
那件幻器他本來不打算拿出來用的,可是如今是騎虎難下,他要是不為自己正名,那麼從此以後掌殿長老便會名譽掃地,再也抬不起頭來!而最重要的是,除了那臭丫頭,他根本就不懷疑別人,等到證據拿出來之後,看看這些人還有什麼話說!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朗坤從空間器中拿出來一面鏡子來,好似水晶般透明,上邊還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紫色;精致的外觀,沒有瓖嵌任何晶核寶石;圓圓的鏡子厚一指,中間似有水波流淌,幾不可查的能量從中泄露出來;原本巴掌大小的鏡子,卻在楚維宇默念了幾句口訣之後,瞬間變成一人高,還圍著他一直旋轉個不停,顯示親昵,等級不差,可是卻沒有器靈,看來是件仙級幻器。
正在眾人神色各異的打量這古怪的幻器時,殊不知朗坤卻是瞬間變了臉。「水雲冰鏡!」
此話一出,滿場嘩然。畢竟有的人听說過,有的人就算是沒听說過,也能從別人那里听到話茬,繼而明白這件仙器的威力。然而管忠,鄒峰等人在看到水雲冰鏡時,卻是心中突然一緊,臉上滿是嚴肅。
據說這水雲冰鏡是在冰雪之巔中由雪女的眼淚匯聚而成,而冰雪之巔常年下雪,溫度極低,甚至是滴水成冰;而雪女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是有人見過,也被凍成了雪雕,永遠的留在了冰雪之巔;所以要想得到她的眼淚,可想而知是有多難!可是就算再難,為了那眼淚,人們也是趨之若鶩。只因為雪女的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質樸,純潔的東西,由它制成的幻器直接能成為仙級幻器不說,人們更喜歡雪女眼淚的另一種功能,那就是看到過去和未來。以返璞歸真之效看清這世間的一切,所以人們只要得到雪女眼淚大多數都會做成鏡子一類的幻器,然而真正能成型的卻連三個都沒有。所以當楚維宇亮出這水雲冰鏡,造成的效果可想而知。
將話听在耳里,輕狂不由得多看了那鏡子幾眼。至于功能嘛,和曾經的北堂家的緣鏡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這東西還可以預知未來。只是,就算是有著幻器又怎麼樣?不是「她」做的,又能抓到什麼把柄?
「丫頭想要?」眼前的一切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寶貝丫頭想要的東西,他自然得雙手奉上,不過是冰雪之巔,來回一趟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想要,只是看看~」拉著魔玖幽溫熱的大手,輕狂微微搖頭。
正在此時,水雲冰鏡終于不再變大,楚維宇也在同一時間停止了口訣。須臾,只見他眼中滿是殘光,怒喝聲中是滿是瘋狂的得意,響徹在每個人的心間。
「你們不是要證據嗎?本長老就給你們證據,看看到時候你們還有何話說?水雲冰鏡!給我開!」
霎時間,原本還縈繞在楚維宇周圍的水雲冰鏡懸浮在空中,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上邊的淡紫色越來越濃郁,然而當那畫面從幻器中浮現的時候,卻還是驚嚇了眾人。就算只是那麼看著,可是那黑氣所擁有的威壓也讓他們抬不起頭,整個靈魂都在為之戰栗,而臉色最難看的當然要屬楚維宇了。
畫面中毀了整個神女殿的人不是掌殿大長老口口聲聲討伐的那個紅衣少女,也不是別的什麼人。只因為神女殿各個宮所全都被一層黑氣給籠罩著,讓人看不真切。突然,水雲冰鏡好似受了什麼刺激,劇烈的顫抖,看樣子很是懼怕那層黑氣。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
眾人全都一頭霧水的看著那個傳說中的水雲冰鏡,就連朗坤臉上也是笑意全無,嚴肅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水雲冰鏡,更何況是其主人楚維宇呢?
嚓~ 嚓~嘩啦一下,原本還在搖搖晃晃的水雲冰鏡終于承受不住,剎那間碎裂開來,向著四面八方飛射,只在傳說中才會存在的水雲冰鏡就這麼毀于一旦,楚維宇的臉色由白到綠,最後竟是慢慢發紫,終于一口血噴了出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掌殿大長老……」
「大長老……」
任是無數人爭相恐後的攙扶,楚維宇還是沒有從這打擊從驚醒過來,「我的仙器……我的水雲冰鏡……我的……噗……咳咳,咳咳……」
先是被神女殿的破敗刺激,後來又是被魔玖幽暗中襲擊,最後又被獸神弒魂的威壓所傷,楚維宇還真不是一般的悲催,然而就算是這樣,偏偏還是有人不打算放過他,往傷口上撒鹽這種事,輕狂一向是最擅長了。
只听少女語氣平淡,可那話中的意思卻很是有著咄咄逼人的意味,引得眾人全都抬頭觀望。「我說……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污蔑完就想走人了?剛才不是還說拿出證據嗎,證據在哪呢?給我看看~」
「你……臭丫頭……」
「掌殿大長老~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有的時候這說錯話可是會有報應的,而且還是現世報!」
「朗坤!剛才你也看到了,現在可不是我們爭吵的時候,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捂住發疼的胸口,楚維宇早就沒了剛才的囂張。剛才他的感覺要是沒有出錯,那麼這事情還真是鬧大了,神級威壓……神級威壓,得趕快去稟報上邊!
看著楚維宇又要離開的身影,輕狂嬌喝一聲,生生止住了所有人的腳步。「全都給我站住!你們神女殿的人莫名其妙的來我們子渺宮找麻煩,如今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就想拍拍**走人?楚大長老,我倒是想問問,這就是你神女殿的教養?」
「你……你別得寸進尺!」一口血腥氣堵在嗓子眼,楚維宇硬是壓下,只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面。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臭丫頭會拿他剛才說的話來堵他,還把他神女殿全都給罵進去了。
「楚大長老,你也別說我不近人情,今天這事您要是跟我道個歉,低個頭,承認一下錯誤說冤枉了我,那咱就這麼算了,不然的話,咱就這麼耗著,看誰能耗過誰!」
「我呸!你,你做夢……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讓本長老道歉……你你……」牙齒又被染紅,逼的楚維宇破口大罵。
「行了,都少說一句吧!今天這件事本就是你們神女殿無理在先,隨便就冤枉人,幸好沒有釀成什麼冤假錯案,因此讓你們道個歉也實屬正常。不過我們神子殿的人可以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你們的無理,小家伙,你覺得怎麼樣?」
「謹遵朗坤大人的吩咐!」規規矩矩的點頭,輕狂瞬間變得很好說話,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完全不是剛才的咄咄逼人。
「那麼不知楚長老意下如何?」
「你……你們……咳咳……」血液順著嘴角低落,楚維宇肺都快氣炸了。好一個紅臉白臉一起唱,合著今天是把他們神女殿的臉全都丟光了!
「不過我想,楚長老可能拉不下這個臉面,那麼這道歉的話你也不用說了,我們心領就行!哦對了,您慢走,不送!不過下次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查清楚了才好,畢竟像我們這樣好說話的人還是少數,您說對嗎~」
「朗坤,咳咳……你好樣的!你真是好樣的!」一把甩開他人攙扶的胳膊,楚維宇眼中突然出現水光,竟是要被氣哭了!
「我們走!」醞釀了許久,要不是他現在身體不適,早就沖上去猛揍那個死胖子了,神子殿是吧,今天這事他記下了!
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跟著楚維宇前來討伐,最後卻是灰溜溜的猶如喪家之家一樣的逃離,等到神女殿的眾人全都離開,子渺宮上下頓時發出一陣陣驚呼,夾雜著興奮和喜悅,像打贏了一場戰役一樣。
「滾吧,快滾……」
「真是丟人現眼,看你們以後還敢來……」
「看你們以後再敢叫囂,這下真的成了喪家之犬了吧,哈哈哈……」
「這叫惡有惡報,如今家都沒了吧!」
「痛快!真是痛快……」
……
「好了,都吵什麼吵!沒正事干了是嗎,全都給我好好修習去!至于你,跟我到主殿來!」直到神女殿的人看不見身影,朗坤才出聲制止了吵鬧的眾人,然而只要細看,就能看到他眼中同樣飽含笑意。不過在看向輕狂時,卻是若有所思,率先走進了子渺宮的主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