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個臭男人居然給他打電話他突然發現了紫林的魅力,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後爹都願意。他只能丟下開了一半的會議,飛奔到機場,一個人包機來到台灣。
結果一到這里就看到這個女人的手受了傷,叫他怎麼能抑制住自己的火氣?
拿著藥膏和紗布過來的梅蘭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甚是驚訝,若是被少爺看到豈不是伊姐要遭殃了?
雖然這人看起來很凶,可伊姐好歹也幫過她,她怎麼可以讓伊姐被少爺誤會呢。「不管你是誰,請你放開我們未來的少女乃女乃!」
「誒?」紫林一驚,什麼時候她會變成他們的少女乃女乃了?再看看滿臉盛怒的敘陽,他好像很在意梅蘭的話呢。
「你再一句?」敘陽微微抬眼,冷冷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佣,血盟山莊也有這麼笨的人?
眼前的男人似乎有股駭人的霸氣,讓她不自覺地渾身發顫,戰戰栗栗的,「伊姐已經有了孩子…當然…當然沒多久就會和我們少爺結婚。/」這只是她的猜測,可山莊的所有女佣都是這麼的呢。
再伊姐人不錯,做山莊將來的女主人有什麼不好?她倒是希望那一天能快些到來。
「把藥膏跟紗布給我!」敘陽沒好氣的,見那女佣沒反應,聲音不禁大起來,「紗布給我!她是我太太!」
「額?」現在該梅蘭驚訝了,少爺怎麼把人家的老婆接回來?不會是硬搶別人的老婆吧?心里疑惑,還是乖乖的將紗布好藥膏遞過去。
敘陽不顧女佣在場,用嘴輕輕的吻去紫林手上的血液,再將藥膏輕柔的抹上去,就連纏紗布的動作都相當的心。
紫林呆了,敘陽的脾氣是不怎麼好,甚至讓她覺得害怕,可是這樣親密且溫柔的動作卻讓她莫名的感動甚至心跳加快。
他罵她,凶她,是因為緊張她嗎?他是她的丈夫,不,應該是快要離婚的丈夫。按理她該沒有任何情愫才對,可是卻情不自禁的想過去他們是否也有甜蜜的生活。
「走,我帶你離開!」敘陽不由分的拉起她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希望將她帶走,總之不要再見到謝毅軒那個不懷好意的家伙。/想起謝毅軒他就窩火,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他居然打電話給他出那麼厚顏無恥的話。
紫林不走,指著地上還沒收拾好的碎片,「我還有事情,等做完了再好不好?」在他的面前她總是不敢強烈的要求或是拒絕什麼,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凶。
「難道你還要將手上割急個傷口才滿意嗎?」看著她受傷,他的心就莫名的不安,有點痛。現在,他真的很想保護她。不僅僅是彌補曾經的傷害,更重要的是他越來越在乎她。
她離開香港三天,他便盡量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公司的緊急事務,希望早一天能過來看她。剛開始他猶豫過,紫林重要還是工作重要,經過一場激烈的思想斗爭,最終還是紫林佔了上風。
他不能任由她呆在台灣,那樣他會很不安心,總覺得很快就會失去她一樣,只有她在他的身邊他才能完全安心的工作。
被敘陽一凶,紫林的手縮了回來。「我只是想做完這些事情,傷到手之後我已經明白做這種事情要戴手套,所以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她解釋,希望他能夠明白,她不喜歡被這樣莫名其妙的拉走。
見她柔弱卻又倔強的樣子,他實在不願意跟她扛上。「好,我幫你!」
重又彎去,心且迅速的將玻璃碎片扔到旁邊的垃圾筒里,「現在可以嗎?我們回家,不要再呆在這里了!」今天他已經很有耐心了,不希望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勁的和他對著干。
「我沒有家在得知家人都去世的情況下她已經沒了家,就算這個人是她失憶前的丈夫,可是既然已經忘記,那麼他的家也不是她的家。
更何況謝毅軒答應過一周之後就放她離開,她將會有自己的生活,靠自己而不是靠男人。不管是丈夫也好,朋友也罷,都已是曾經的曾經,即使她會不時的去猜測,對她來都好遙遠。
「既然伊姐不願意跟先生走,那請先生離開山莊!」梅蘭漲紅著臉鼓著勇氣。能進山莊的人必定是和謝家有關系的人,她怕,但是又不管願意看到紫林受委屈,就像紫林不願意看到她受欺負一樣。
「這里沒有你的事!難道要我請你的主人將你解雇你才自己的身份是什麼?!」這個女佣讓他覺得很煩。
重又看著紫林,「你有家,屬于我們的家即便看起來有點破碎不堪,但至少那是他們結婚甚至是生活過的地。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後他們會好好的。至于莊容還在林家的事,他現在似乎已經忘記了。
「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是這里我也只會再呆一個禮拜她的是事實,所有人都那麼陌生,與其對著這些人還不如讓她自己尋找屬于自己的天地。
「紫林,我知道你忘記過去所以對現在的生活很不能適應,這些都是我的錯。可是我真的希望過去的都過去,我們能重新開始敘陽單手捂著自己的心,「這里一直只有你一人,相信我,我一定給你幸福!」
火暴總裁難得低聲下氣,更別深情款款的出這番話來。紫林已經佔了他的全部,他只知道不能沒有她。
一個男人對自己表白應該是一件很激動人心的事情,可是心底的深處居然有點點刺痛和悲傷。為什麼?似乎某種記憶讓她無法接受眼前的男人,只是她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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