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落山前,莫離又上前補了一個功法萬里冰封,以確保在他們采集的時候水潭里的水不會融化,幾個人輪流站崗放哨,其他人就在水潭哪里席地而坐,打坐恢復。嚴菱在空間內也在打坐修煉著,看到南劍宗的弟子,嚴菱更慚愧了,自己才煉氣期就開始洋洋得意了,現在知道差距有多大了。
一直到月亮升起,這群人才再次行動,五名築基期的修士動手采集月光草,而萬子橋和莫離則負責防守四周,以防被妖獸或者其他修士偷襲。嚴菱看到他們的行動,心都要滴血了,水潭四周圍繞著閃著熒光的月光草,他們一路采集,一顆都沒剩下。嚴菱心急的要命,但現在出去估計馬上就會被這群人斬殺,嚴菱本著小命重要的原則放棄了,算了,采不到就采不到,等自己修為高了再來。就在這個時候嚴菱听到了最另她感動的話語。
萬子橋看著采集月光草的師弟師妹們,暗自搖頭,太蠢了。「你們采集成熟的,采集那些剛長的有什麼用,拿回去也沒辦法種植,就只采集成熟的月光草,要不速度太慢了,快點采集完,我們要馬上離開這里,否則還要請凌霜仙子出手封住水潭萬子橋其實是在拍凌霜仙子的馬屁,但這些話對于嚴菱還說無疑是給了她希望,他們不能種植,但自己可以種啊,自己的空間里什麼靈植都可以種植,謝天謝地,還能留點月光草給她,否則自己這次歷練真的是要賠到底了。那五名築基期的修士也非常听話,師兄發話了,他們馬上照辦,只采集年份夠的月光草,即使是這樣,等他們采集完畢後,水潭四周幾乎都看不到月光草發出的熒光了。
估計是擔心水潭隨時會融化,所以南劍宗的弟子采集完畢後馬上就御劍飛離了此地,另找其他地點安營扎寨,嚴菱稍微等了一會,確定他們不會返回後,閃身出了空間一路疾跑往水潭的方向跑去,瀑布的水一直在流淌著,水潭隨時都有融化的可能,嚴菱在水潭周圍尋找剩下的月光草,她拿著鏟子,看到月光草直接連泥帶土的鏟下來,直接丟進空間,在找下一顆,為了節省時間,嚴菱根本就沒辦法好好的采集這些靈植,只能粗暴的全部鏟出來,嚴菱找到了七顆月光草的時候,就听到瀑布那邊傳來 的聲音,是水潭里的冰開始融化了。她不貪心,二話不說直接施放出疾風決往外跑,她要快速的離開這片平原,否則一旦九彩水蛇恢復過來,自己就很難在離開這里了,雖然有空間在手她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水蛇一旦恢復,她怎麼離開這里才是最困難的。
嚴菱一直施放著疾風決,還順手從空間內拿出了一個防御篆符拍在了身上,現在是晚上,視線受到阻礙,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竄出什麼妖獸出來,嚴菱一路狂奔離開涌泉瀑布的範圍。因為天黑,嚴菱也沒有仔細的分辨方向,她跑出涌泉瀑布的範圍後直接躲在一顆大樹後閃身進入空間,晚上是很多妖獸出沒的時間,這個時候自己還分不清楚方向,到處亂跑肯定會成為妖獸口中的美餐,所以嚴菱果斷的回到空間。空間的土地上堆放著嚴菱剛才采集回來的月光草,嚴菱看著地上的七根雜草,為了著點東西,自己歷盡千辛萬苦。她先在空間內劃分了一小塊土地出來,將這七根月光草種植在空間中,為了怕自己把他們當成雜草清除了,嚴菱還特意的在那塊小區域立了塊木板。等這些全部弄好後嚴菱才長嘆一口氣坐在地上休息,剛才還真的是驚心動魄呢!嚴菱想起剛才的事情就覺得好笑,自己剛听到冰裂的聲音就一路狂奔,弄得狼狽不堪。以後要盡量減少這種事情的發生,嚴菱決定回到門派後就安心的修煉,在沒學會什麼好的攻擊功法之前都蝸居在門派里,省的一個不小心丟掉小命。
整理完空間後嚴菱就開始打坐修煉起來,看著自己丹田內的小丹,很快自己就會達到練氣九層的巔峰,想想自己應該去弄一枚築基丹回來增加自己築基的成功率,煉制築基丹的材料玄靈草、天陽果、玉丹參自己手上都有,但找誰能煉制呢,蔣程斌現在就只能煉制靈丸,而且估計他也沒煉制過築基丸,畢竟靈植少,他在門派里也不是很受重視,所以肯定沒辦法接觸到這些東西,嚴菱想了很久都沒什麼好辦法,在外面購買的話耗費靈石太多,自己現在學習煉丹,本來就比較浪費靈石,雖然二哥經營的那個小店鋪收益很好,但自己需要的東西太多了,這次出來歷練遇到南劍宗的弟子,嚴菱就知道三全派里所謂的絕學人家估計都看不上眼,想要好的功法估計還是要自己出錢購買才行,等自己到了築基期用錢的地方多了,所以堅決不能浪費。
嚴菱沒想到什麼好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先修煉到練氣九層巔峰再說,嚴菱運行了幾周天的五行訣後發現外面的天亮了。此次歷練的目的達到了,嚴菱就開始往回走了,自己的修為太低,還是馬上回到門派里龜縮起來的好,嚴菱仔細辨認了下地圖,開始返回,回程的路讓嚴菱放心多了,畢竟自己曾經走過,所以這次嚴菱經常是在身上拍上幾個防御性篆符,一路施放疾風決,一旦被妖獸鎖定,嚴菱馬上返回空間,才用了兩天的時間,嚴菱就已經到了萬林山的外圍了,離開中部地區讓嚴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那里的妖獸等級高,不是她能對付的,來到外圍就好多了,這里一般都是一二級的妖獸,而且多數都是沒有品級的,嚴菱已經積累了一些戰斗經驗,可以輕松的對付這些妖獸,但嚴菱不想浪費時間在這里,因為空間的關系,她沒辦法計算外面的時間,她不知道這次歷練用了多久,所以想盡快的趕回去,一路上嚴菱遇到不少的靈植,她只采集空間里沒有的靈植,采集靈植要浪費很多的時間,所以嚴菱現在看到已經夠年份的靈植也放棄了,只要有這個品種,空間里就可以種植。等嚴菱快走到封印處的時候又遇到了其他的修士,為了避免麻煩,嚴菱還是果斷的躲進了空間,等看清楚外面的狀況後,嚴菱覺得自己是明智的。
空間外有一男一女正在休息,男修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嚴菱通過對話才知道他們竟然是師徒關系,而且還是天玄宗的人。
「師傅,從這里出去很快就能到三全派,到了那里就不用擔心了,那里是天玄宗的附屬門派,咱們可以在哪里等待門派來接女修看起來年紀不大,清純的臉龐上全是汗水,估計他們也是一路狂奔跑到這里,所以才弄得這麼狼狽。
「好,好,我們到了這里,就不怕那些人的追殺了,這里已經快接近封印處,應該會有很多人來往,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斬殺咱們天玄宗的人受傷的男子看起來有五十來歲的樣子,全身都很狼狽,嚴菱听他的意思是被人追殺才到了這里。
「師傅,你先休息一下,等你稍微好一點,我們馬上離開萬林山前往三全派,我在這里幫你護法女修稍微擦了下臉上的汗水,乖巧的說道。
男子可能真的是體力不支,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接著就開始打坐恢復,女修一直在男子的身後站定,嚴菱因為藏在他們身後,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男子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從女修手中接過了一枚丹藥吞服了下去,直接運行心法打坐恢復,嚴菱一直注意著他們的情況,听說他們要去三全派,嚴菱在考慮要不要幫幫他們,畢竟他們是天玄宗的人,而且看男子的樣子,應該也是很有身份地位修士,畢竟想在天玄宗內收徒,最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但嚴菱又怕惹上麻煩,剛才他們明明說道有人在追殺他們,連元嬰期的修士都受了這麼重的傷,換做自己,直接就會丟掉小命吧。
突然,男修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轉身驚訝的看著女修,嚴菱才發覺男子的臉上一片青紫,很顯然是種了毒,但剛才他明明沒有中毒啊,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嚴菱疑惑的時候,那位女修突然出手,一劍就刺進了男子的胸口,嚴菱在空間內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是師徒麼?怎麼做徒弟的出手刺殺師傅,看到這里嚴菱才想起剛才男子層吞服過一枚靈藥,是女徒弟給的,看來此女早有殺心,她給男子的靈藥應該是煨了毒的。
男子不可思議的指著女子,話都說不全,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女子轉身還是一臉純真的微笑。「師傅,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對麼?師傅你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了,可徒弟還是築基期的修為呢!這個法寶本來就是最適合我的,我是火靈根,火雲煉綢是弟子一直心儀的法器,但師傅你拼了老命搶回來是為了你那個五靈根廢材的女兒,弟子心里很不舒服,師傅,一直以來在你身邊照顧你,陪伴您的是弟子啊,你那個廢材女兒,為你做過什麼事情?為什麼一有好事你總要想著她呢!我知道,你把門派配給我的丹藥分了很多給那個廢材,導致我現在還是築基期,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呢!師傅,你放心的去吧,等回了門派,我會好好照顧小師妹的女子說著,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接著又是一劍刺向男子的心口。男子跌倒在地上,身體劇烈的抽搐著,估計是毒藥也發作了,嚴菱猜想剛才男子已經用靈力壓制毒性,但身體太虛弱了,所以才毒發身亡。
女修用腳踢了踢男子的身體,附身下去拿起了男子腰間掛著的儲物袋,又在男子的胸口模了半天,又找出了一個儲物袋。「師傅啊,弟子才是最了解你的,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一定會壓制毒性,等到我放松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但你不知道,這個毒是越壓制發作的越快的,你看,還是弟子了解你吧女修獰笑著從自己的儲物袋里又拿出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液體倒在男子的尸體上,尸身瞬間腐化消失的無影無蹤,女子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拿起靈劍御劍飛行朝封印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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