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源來種田 第四十三章 魅力四射

作者 ︰ 孫欣源

第43章

陳雪娟看到這一幕,轉身去前面幫忙了。

應離吹了一口氣「就為了兒子」他嘟囔了一句走了。

小源一坐在旁邊的木凳子上,楊君棠過去拱手行禮,那張平時嚴肅自持的臉現在像是綻放的花兒一樣燦爛「娘子,有禮,娘子受罪了,內堂說話

小源看到他這個德行,起身一腳踢翻了他旁邊的凳子。

「死楊君棠,你不要太過分兒」

「娘子、娘子、切莫動怒,你總是容易沖動,這樣不好,且听為夫給你講明白。想我楊家也是名門旺盛之家,只是到了祖父那一輩,家道中落。先父性情豪爽執拗,為人正直,一直不肯向惡勢力低頭,當朝之中官官相護。母親又是一個婦道人家沒有什麼主見,已隨父親先去,當時我還小,身邊只有姥姥。我與表弟在一起,自幼習武、讀書識字。十六歲那年……」

小源乖乖的听著楊君棠的訴述,听到他投軍被俘虜過的事情,加上他一連串的事情經歷,讓她心頭泛酸。

此時,小源像個小女人一樣,踱著小碎步走到他身邊,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相公……對不起,我以前不知道,總是給你添麻煩,還誤會你」

楊君棠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娘子,莫傷心,一切都過去了。只要以後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為夫會加倍的愛你和孩兒,對了孩子有沒有取名?」

唐源抿了抿臉上的淚「沒有,我想取名字,是雪娟說,一定要等到你回來取,那才合理。應離想了幾個,都被我阻止了」

楊君棠听了這話,心中一暖。

「娘子,莫及,為夫這就去查閱古書,研究孩兒的出生八字,取個吉利的名字」

「哼……」唐源鼻子一抽,嘟著嘴跟著他進去了。

楊君棠取了紙筆,一連串的寫了十幾個名字,將小源拉到身邊「娘子,來看,這些哪個好?」

「楊毅、楊沛寓、楊聖禮、楊雲峰、楊雲昊……」她眼楮眨了對著紙張上的名字,

她嘟囔了一遍「相公,我發現我一個都不喜歡」

楊君棠蹙眉「為什麼?他屬虎,為夫取的這些名字可是有依據的,所謂山中虎,虎要有木,有木則成林,所以他的名字中必須帶木,姓氏就可以抵了。你在看看沛寓,沛字帶水,所謂……」

「閉嘴,楊君棠」小源不耐煩的截斷了他「按你這種道理來講,屬雞的還要加個米字,雞不是吃米嗎?還要給雞蓋個屋子,不讓黃鼠狼來抓,屋子的屋取一旁,就是尸體的尸,和米放在一起是什麼字?你出去問問,哪個父母給自己屬雞的孩子,取這個名字了?」

楊君棠听了這話,臉一下子就綠了。

因為他發現,他家娘子不是一般的聰明,是出奇的聰明,時常讓他無言以對。

他吹了一口氣「為夫在想想」

小源眼楮翻了翻,听到外面小寶寶的哭聲,小源和楊君棠兩個人都沖了出去。

「讓我來」楊君棠很男人的將小寶寶抱在懷里。

小源看到他這個笨拙的動作,低頭抿嘴笑了。

這時,陳雪娟走了過來「小姐,這邊請,楊大哥,這位姑娘找你

唐源頓時眼楮一翻,此時,楊君棠懷里抱著兒子兩眼直直的盯著眼前這個人,小源一看,眼神不對,毛就炸了。一臉的不悅,嘴一嘟大喊一聲「楊君棠……」

不成想,楊君棠立馬跪了下來「草民楊君棠參見公主,公主萬福!」

陳雪娟一听,急忙行禮「公主」

唐源眼楮轉了轉,原來是公主?暈,還以為公主長什麼樣兒?鬧了半天就這樣,很一般嗎?她還站在那里傻想著,被楊君棠手拉扯了幾下,讓她行禮。

小源轉過頭,眼楮對著楊君棠撲閃了一會兒,楊君棠急的眼楮都快瞪出來了……

這時,應離正巧走了過來「小源,你去……」他眼楮一怔,看到陳雪娟半身屈膝對著眼前這個女子,楊君棠跪著。

寶言公主轉身看到應離一身白色的長袍著裝,即便是圍著圍裙,他整個人看上去還是那樣的俊秀月兌俗,給人一種冷清淡雅的素爽。濃黑的眸子閃閃發亮,高挺的鼻梁,許是白色的面粉灌溉的應離,更顯的他比楊君棠白女敕了幾分。

寶言公主本來是為楊君棠而來,沒想到卻巧遇應離,那種熾熱的眼神對著他。應離卻毫無反應,徑直的從她身邊掠過。還禮貌性的來了句「小姐,有禮」然後,走到小源面前

「快去收錢,忙不過來了」

小源傻乎乎的應了一聲就走。

楊君棠不等公主對他說︰平身。

他自己就站了起來「應離,讓雪娟去收錢,娘子有大事要忙」

「你們不也是沒忙嗎?現在前面忙的很」

寶言公主的眼楮一直隨著應離的語氣飄動不停。

楊君棠走到公主面前「公主恕罪,內子魯莽不懂人情世故,還忘公主……」

應離一听是個公主,急忙行禮下跪「草民應離參見公主,公主……」

「公子請起」寶言公主試圖彎身扶他,這個動作在小源看來是那樣的曖昧。

哈哈哈……她毫不避諱的放聲笑了出來。

陳雪娟和楊君棠兩個人頓時嚇的臉色慘白,褻瀆皇威,何等的罪過?

楊君棠汗水都滴下來了,沒成想,小源卻一手拉住了公主「你就是公主啊?」

寶言公主眼楮一怔,在她眼里,還沒有哪個人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的?她乖乖的點頭應了應「姑娘,你……」

唐源手一扯「哎呀,跟我來」她拉著公主就屋了,楊君棠一個勁兒的干咳,擠眉弄眼的對著她。生怕她給他闖禍。

小源走了兩步,听到楊君棠還在咳嗽,不屑的來了句「在咳嗽就去開服藥,煎著吃,晚上不要影響孩子睡覺」

楊君棠立馬不吭聲了。

陳雪娟側眼瞄著公主進屋了,她才站直了身子「楊大哥,公主怎麼會來的?」

楊君棠搖頭不語。

陳雪娟用錦帕遮了一下嘴,低頭笑了。

應離清咳了一聲,陳雪娟轉過頭去,咦。不知道什麼時候應離也站起來了?「去前面收錢」

陳雪娟面帶笑容的跟著應離去前面了,楊君棠在院子里哄著兒子,兒子都尿濕了,他也不知道小源在里屋跟公主談什麼話題,一直不敢冒然進去給兒子換尿布。

最後,不得已,將應離的一件洗干淨掛在晾衣繩上的長袍扯吧扯吧,疊好給兒子鋪上了……

還對著兒子親昵的親著「嗷嗷~乖乖……不哭……爹爹在呢……」

寶言公主被小源拉到屋里坐下,小源掉了一杯茶,遞過去「公主啊,听說公主大病初愈,真是慶幸」

公主笑了笑「多虧了楊大夫,太醫院那些庸醫,都治不好,是父皇想了這個法子,才治好了本宮的病」

唐源沒想到公主也這麼健談,不像是電視演的那些人一樣高傲、野蠻。她抱著杯子眼楮眨了眨,也對啊,好在那是那是電視,這是事實啊?

她咧嘴笑了笑,一溜到公主身邊「你是不是喜歡應離?」

「啊?」寶言公主眼楮一怔

「嘿嘿……就是那個剛剛給你下跪的那個小白臉啊?」

寶言公主臉色一沉「胡亂說什麼?再說,本宮……」

「等一下」小源手一伸,阻止了她「哎呀,跟我來」她拉著公主的手就去了應離的房間,楊君棠在院里看著她拉著公主的手進了應離的房間,他捏了一把汗,小源這家伙,這又是唱的哪出?

小源把公主拉到應離的房間,且不說應離的人長的俊秀,就連他的字體也是一樣「公主請看,這些都是出自應離的手筆啊,你看看,這里……」小源指著一副字「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坐堂東

寶言公主一听,眼神一顫,小聲的糾正道「是桂堂東」

唐源猛的一抬頭,哦哦哦的連連點了幾下頭,寶言公主笑眯眯的走過去,輕輕的抬手對著小源「姑娘,所指的可是這副」

唐源了轉身才發現,原己手都指錯了,她不好意思的對著自己的賤手打了幾下,暗罵道,真是不爭氣,關鍵時候,怎麼能這樣掉鏈子?

寶言公主看到她這個樣子,低頭抿嘴笑了,她抬眼看到眼前這些字,還有應離的床。人家的床鋪的可比楊君棠那範兒鋪的有情調多了。清雅灰色的郁金香圖案,在白色的床上顯眼極了,哪像是楊君棠鋪的床,想他在皇室暫住的時候,寶言公主去看他,他那個床鋪的,典型的清一色的顏色。一點調調都沒有……

寶言公主,很不自覺的拿著應離的圖案和楊君棠的床鋪,在腦子里對比了一下。縴細的手一指「這是……這是應離公子自己鋪的?」

「鬼——」小源說話也不經過個腦子「他的床誰還給他鋪?」

寶言公主听了這話,面色一紅「敢問姑娘是應離公子的什麼人?」

「我是他姐」

寶言公主笑了笑「本宮猜的沒錯,想必尊夫人就是楊大夫的娘子,又是應離公子的姐姐?而剛剛那位是不是楊大夫的表妹啊?」

小源一听,這話,「……」這都哪跟哪啊?這公主也太自作聰明了吧?就算是吧,她怎麼說就怎麼樣吧?反正她是公主?到時候,就來個請君入甕,就把應離架在那個位置上如何?

看看應離會怎麼樣?

小源想著想著,自己偷偷笑了起來。

「你來看」公主手一指,「這是什麼?」

小源過去抬手一拿「公主,放心,這個只是個小紙鶴,還是我交給他疊著」

「你也會?」公主的眼楮瞬間發出了亮光。

「那是自然」唐源勇敢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你想學,我教你」

公主開心的笑了……

女人只要是一對上眼,聊起來那就沒完沒了,忘了時間,忘了身份一樣兒。楊君棠在院子里,抱著兒子一直抱到太陽落山,想進屋,又避諱。

不想進屋,天色已晚,兒子還在睡,天都見涼了。他只得傻乎乎的用自己的身體包裹著。

陳雪娟和應離自然是不敢到後院去的,兩個人在前面吃了面,也不敢去喊他們過來吃飯。只得在前面憋著……

小源和公主兩個人點燃了一根蠟燭,還將疊好的千紙鶴用針線串了起來。

楊君棠實在受不了了,就算為了兒子,他也勇敢一回,抱著兒子,悶不吭聲的進去了。到了另一個房間,點燃了一根蠟燭。

將兒子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回過頭來,正想去跟公主請罪,卻發現,人家根本沒正眼瞧他。

楊君棠無奈的去了前面,吃了一碗面,和應離、陳雪娟二人一起對坐著……

少時,小源嘆了口氣「公主啊,你餓不餓?我有點餓了」

「那就傳膳」公主貌似還沒離開過皇宮的那種氣氛「翠屏……」

「公主,別喊了」小源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跟我去前面吃碗面」

寶言公主听了這話,神色茫然的看了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就吃一碗面嗎?」語氣中帶著不滿。

唐源點了點頭「讓應離給你做」

公主一下午都在听應離的好,這會兒讓他下面,公主臉色一紅「那怎麼好意思勞煩他來?」

「哎呀,走了,哪這麼多講究?」

唐源毫不避諱的拉著公主的手就沖了出去,公主似乎也不排斥她這種魯莽、粗俗的行為。

兩個人才認識多大一會兒,此時就跟認識了多年的好姐妹一樣。

小源拉著公主來到前面,三個人,應離在算賬,陳雪娟在擦著屋里的桌子,楊君棠手里拿著書,一本正經的在看書。

本來屋內的這種氣氛還算和諧,只是小源這家伙一來,氣氛完全就不一樣了。

「應離,去給我和公主下碗面,我們餓了」

她一句話,應離的賬直接不用算了,全亂了。但是當著公主的面,他只能不吭聲了。

楊君棠放下書,起身行禮「公主」

「免了免了,哪這麼多規矩?」

咳咳~楊君棠眉頭一蹙,這話要是公主說的就算了,關鍵還是小源這個家伙說的。她拉著公主就把公主按在陳雪娟剛剛擦好的坐下。

「公主啊,你人真好,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楊君棠听了這話,不自覺的拉著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生怕提醒的不夠明顯。

公主听了這聲,轉過頭去看著他,楊君棠立馬將臉扭過去,又清咳了一聲。陳雪娟眼楮轉了轉,低頭抿嘴笑了,繼續擦桌子。

唐源眼楮一翻,看到楊君棠筆直的後背,慢一拍的想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吐了吐舌頭打圓場道「那個……那個公主是金枝玉葉哈,肯定是睡不慣我們這種床,要麼你睡應離床上」

這時,應離正巧端著一碗面過來,听到這話,面色一顫。生硬的將那碗面擺到小源面前,眼神不善的撇了她一眼,暗嘆了一口氣。

陳雪娟本來擦著凳子好好的,听到這話,只听砰的一聲,凳子倒了。

楊君棠背過身去,眼楮歪著瞧著一旁的變化。

擦凳子能把凳子擦倒了,應離又端了一碗面過來,放在公主面前。

唐源見他一點也不懂規矩,怎麼也是先給公主,在給她嗎?她臉色一瞧,看到公主的碗里兩個三個荷包蛋,想必是剛剛兩個人都放了兩個,這會兒,听到小源說這話,多給了公主一個。

小源切了一聲,沒想到就是這個荷包蛋,讓公主心花怒放,心里美極了。又是是看到小源碗里的那兩個,臉色一紅,也不挑食了,高興的將筷子豎了起來。吃了個底朝天,陳雪娟看到寶言公主那個樣兒,不屑的撇了一眼,她……她是公主嗎?怎麼這麼品位?

飯後,小源來安排,手一指楊君棠和應離「你們兩個在這邊桌子上對付一晚上,我和雪娟去床上睡,公主一個人睡應離房間」

楊君棠雖然不滿,但形式看上去,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應離總有千般不願,也不能逆著公主的意思。只好點頭同意了。陳雪娟跟著小源回屋了……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陳雪娟反倒睡不著了,小聲道「嫂……嫂夫人,你說公主為什麼不走?」

唐源眼楮翻了翻,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肯定是為了應離的事。

她拉著陳雪娟的手「放心啦,人家是公主」

「可……可是,嫂夫人,我總是覺得公主看……看應離公子的眼光不一樣,萬一,皇上有意招應離公子為駙馬,那……那可怎麼辦?」

唐源看著屋頂來了一句「那只有听天由命了!」

「嫂夫人∼」陳雪娟語氣中帶著哀求。

唐源嘆了口氣,「先不說了,今天太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她說完這句話,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

陳雪娟可是苦做掙扎的睡不著了,側過身去,又怕壓到她孩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第二天,公主醒了過來,雖不是一夜好眠,但是也是蠻香甜的。人家可是睡在帥哥的床上呢?

心里美的很呢?

最最犯愁的就是應離了,他何曾受過這種罪,讓他睡桌子,白天要 面、和面,晚上還不能睡舒服的床?

楊君棠是個習武之人,他是無所謂。

早上,他很早就下來,應離疼的腰都快斷了,咧著嘴苦著臉洗了臉之後,晃晃悠悠的坐到一旁,也不去給他們這些‘祖宗’們做飯。

陳雪娟反倒是個識趣的主,她不用等人招呼的去了廚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小源懷里抱著孩子,一直窩在屋里,沒出來。

楊君棠巴不得借著這個時候,去看看他的寶貝兒子,他端著一些飯菜就過去了「我去看看娘子和孩子,諸位慢用」

陳雪娟在廚房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出來,看到應離的一只手一直模著自己的腰,她不吱聲的去了應離的屋內,本想取個枕頭過來的。

一看,她屋內的被子都亂了,床單也亂亂的,枕頭還在床尾,她不僅懷疑這公主昨晚都是怎麼睡覺的?

也對,人家公主大人金枝玉葉的,每天上床都是鋪好的被子,昨晚人家能自行的睡覺已經很難得了,這會兒,她就不要要求人家疊被子,怎麼睡覺之類的了……

陳雪娟很自覺的給應離的房間收拾一遍,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她一收拾起來,就忘記了,她來這邊是拿枕頭的?

這會兒,應離在前面一邊吃飯,一邊跟公主開始聊天了。陳雪娟反倒是給了這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楊君棠拿著飯菜端到小源面前「娘子,來,吃飯了

唐源撇了他一眼「月子都過了,現在才想起來伺候,真是討厭!」

楊君棠笑了笑「來,為夫抱著,你先吃」

小源把孩子送到了楊君棠的手里,低頭猛吃了幾口「相公,公主為什麼孤身一人趕過來」

「我怎麼知道?」楊君棠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一直沒離開過兒子的身上,還抓著兒子的小胖手,一個勁兒的撓著。

小源忽然眼楮一眯,對著楊君棠就湊了過去,用一種調戲的語氣對著他「不會是……為了你來的吧?」

楊君棠听了這話,眉頭一蹙,一臉嚴肅的神情對著她「娘子,休要亂講,當心腦袋搬家」

「切!」小源不屑的來了句「那她是為了什麼?我反正想不出來,你看看她金枝玉葉的,反倒是不帶隨從,肯定是溜出來,不是來會見情郎的還是干什麼的?你還在我面前惺惺作態,真是虛偽死了」

「噓……」楊君棠幽黑的眼楮一瞪「娘子,小聲點,詆毀公主名譽,當心砍頭」

「砍你個鬼了啦,她自己來都來了,還不明顯?」

楊君棠將兒子放在了榻上,站直了身軀,兩眼對著窗外,許久,他長嘆了一聲,轉過身來

「娘子,我與公主之間素來清白,不是你想的那樣。至于公主為何會孤身一人前來,為夫比你還想弄清楚里面的事情呢?但是,她一個女兒家,那你讓為夫如何開口去問?」

唐源听了這話,將碗放在桌子上「我吃飽了

楊君棠走過去,端起碗吃了起來,小源腳丫子對著楊君棠一伸,一個勁兒的踢他。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尋花問柳,我就打你兒子」

楊君棠听了這話,被菜嗆了一下,一連咳嗽了好幾聲,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慢吞吞道「怎麼可能?為夫為人一向坦蕩他眉頭一蹙「還尋花問柳?看看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唐源听了這話,冷不防過去直接抱住了他的後背「真的沒有?」

楊君棠猛然的感受了一下她這個舉動,清咳了一聲,回頭看到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讓他心中一陣奇癢。隨後,又緩了緩神,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

「自然是沒有」

「那你有沒有想我?」

楊君棠看著唐源兩只眼撲閃撲閃的對著自己發亮,他嘴邊劃過一絲微笑「每天都想」

「真的?」

「嗯」

「想什麼?」

楊君棠听了這話,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伸手將她攬到懷里,眼神開始發空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很奇妙。你想不想都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神情恍惚,總想著趕緊給公主醫好,趕緊回家跟你們母子倆個團聚

「不是有很多大夫,為什麼非是你來醫治?」

提到這里,楊君棠眉頭緊鎖的陷入了回憶「娘子,不是所有的大夫都能踏進宮殿的,那些從民間招過去給公主瞧病的大夫,先是由太醫院的人,層層考核過去的。到了最後,才能見到公主。為她醫病」

「那些太醫真是庸醫」

楊君棠听聞,用極其低沉的聲音道「娘子,休要亂講,太醫們個個醫術高明,豈能說是庸醫?他們只是畏懼皇權,不敢亂用藥。情願被別人罵個庸醫的名聲,寧可不醫,也不去冒險

唐源听了這話,冷哼了一聲「你為什麼不怕?」

楊君棠攥了攥唐源的手,低聲道「怕,為夫也怕,但是只要有一絲希望,我楊君棠就要去試試。不僅僅是為了練就自己,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萬一,你要是錯了呢?我……我和孩子怎麼辦?」

楊君棠模著小源亂蓬蓬的頭發,語氣變的柔和起來「為夫能敢拿公主的玉|體,來施針,你想想沒有一定的把握,為夫會這麼魯莽行事麼?」

小源听來听去,怎麼覺得他就是在自夸呢?她伸手打了他一下「日你祖宗仙貝的,是不是我不夸你,你不夠滿足啊?」

許久,許久許久,楊君棠沒見過她這種反應了,忽然見了,有點不習慣的同時還多了一層親切感,他不由的搖搖頭,笑了起來。

「娘子……娘子說笑了」

「嗯~」唐源直接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來回捏了好幾下。

楊君棠悶頭接受著,單手抱著她……

陳雪娟收拾完了之後,緩緩的走出來,剛走到院子中,又想起自己的目的來了,急忙返回去,將應離的枕頭取了過來。

抱著枕頭來到前面,看到此時店門大開,小二也過來忙活兒了,應離趁著現在店內沒人,在算賬,公主居然很小女人一樣的端了一杯茶給應離送過去了。

小二抬眼就看到陳雪娟傻乎乎的杵在這里,懷里抱著一個花枕頭……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今日二更奉上,大家看完這一章,是不是很肥很肥啊?小源碼了一下午才擼出來的,想了想這麼久都沒更文,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要是在一點一點的跟擠牙膏似的,就有點不夠意思了。所以還是直接奉上肥肥滿滿的一章吧,乃們可以慢慢看~~,感謝一直追文不棄的親,你們的不棄,是我一直更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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