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ol回到葉雅言的家里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的事情了,期間米高奇也兩次來探訪carol,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不曾想把carol也拖下水。carol到是有些無所謂,說起碼有了些線索。這樣的態度到是惹惱了葉雅言,少不了又發發小脾氣,然後carol適時的安慰安慰,感情是更進一步。
「唔,還是回家好」carol倒在沙發里,伸著懶腰,葉雅言則打算把從醫院帶回來的東西重新再清洗一遍。
「急什麼」carol勾住葉雅言的腰身,葉雅言一個不穩掉進carol的懷里,「晚點可以洗,先給我抱抱。」
「討厭」葉雅言嘴上這樣說著,卻忍不住把身子靠近carol的懷里。
「最近好像瘦了」carol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探進葉雅言的衣服里,修長的手指在葉雅言的身側慢慢向上,直到被什麼卡住。
像是知道要發生些什麼,葉雅言的身子一抖,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carol並不著急,手指在胸衣上勾勒起來,緩緩向前,包住渾圓,「倒是這里,越發顯得大了起來。」有些曖昧的話,在耳邊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讓葉雅言的呼吸更加不穩。
「叮咚」不安的門鈴在此刻響起,中斷了carol手指的活動,多少有些不滿,只是門鈴響的急促,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晚上再繼續」carol舌忝了舌忝葉雅言的耳垂,有些不舍。
「討厭,快去開門」葉雅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把從醫院帶回來的一包衣物拿進了洗衣間。
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年輕人,手里拿著一個果籃,carol才想張口問,來人便已介紹道︰「我的米教授的學生,叫張超然。今天受米教授的委托,特意前來看望高小姐。」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carol有些不願意,但是還算讓張超然進了屋。
「米教授去參加研討會了,不能來看望您,所以托我代為轉達。」張超然一口京片子,不用問,carol就知道張超然肯定了來自帝都。
「謝謝米教授了,開會還不忘記我出院。」carol打著哈哈,不知道這個張超然來有什麼目的,照例說自己收了人家的錢,而且米高奇在自己住院的時候已經來過兩次,顯然,這次來似乎有些畫蛇添足了。
「不知道高偵探在圖書館里查到了些什麼?」
「你叫我carol就好了」carol並沒有回答張超然的問題,她總覺得這個張超然在這個時候問這些有些奇怪。
張超然似乎對carol的警惕有些不以為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在防範些什麼,「高小姐,你看……」張超然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皮質的本子,不大。上面沒有任何圖案和文字,看上去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奇怪在什麼地方。
等接過筆記本,carol才發現這本筆記本十分陳舊,甚至在左下角有修補的痕跡。修補的皮革似乎和原本的皮革有著很大的區別,不僅顏色相當的不同,就是模在手上的質感也不盡相同。
人都有好奇心,carol也不列外,打開筆記本,扉頁上居然是血紅色幾個古體字,carol看了半天,也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干脆跳了過去。
入眼的一個日期,讓carol嚇了一跳,居然是十九世紀的某一天,算來這本日記本差不多有兩百年的歷史了,難怪本子會作修補了。只是接下去的內容,似乎和她現在調查的案子無關,不過是一個女生對于初戀朦朧的情感描寫。無非就是愛或者不愛,然後帶著一些青澀和害羞。
從開始的認真研讀,到後來,不過是大致的翻過每一頁,正當carol要把書讀完的時候,卻發後面的部分被人有意撕掉了,拿在手里的只是半本。
「只有半本?」carol抬頭,看著張超然,希望從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張超然已經看過這本日記,對于少掉一本,他也不知去向,「我得到這本日記本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少到的一半也許正是我們現在需要知道的。」
「你還知道些什麼?」carol放下手里的日記本,既然沒什麼線索,到不妨問問張超然,顯然張超然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張超然像是在擔心什麼,久久不說話,carol起身,從廚房里倒了一杯茶出來。也許是茶讓張超然放松了心情,「米教授和你說的死掉的那個女孩子,其實是我的女朋友。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我不甘心,所有就暗中調查,可是卻有一只無形的手,總在我快要觸及到真相的時候,又把我推開,然後之前的調查就化為泡影。如此反復幾次,我就察覺到事情的不正常。」
「最可怕的是,接連又死了兩個同學,不過不是我們系的,所有大家的注意力又分散了。但是我總覺得事情並非大家看到的那樣,雖然那兩個學生的死並非和我女朋友一樣,但人的第一反應就告訴我,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或者是同一伙人的所為。」
看得出張超然說到最後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女朋友死的不明不白不說,居然死後還被剝皮,這樣的慘狀,無論是誰,都難以接受。
「那你調查之後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人皮唐卡?」張超然的一句話,把carol引向了很多年之前。
人皮唐卡,即用人的皮膚做的唐卡。先在身體上紋繪唐卡,然後將人固定直立在一個木樁上。在人的天靈蓋上鑽一個小孔,孔的四周用刀將皮與骨肉分開約2公分,而後用水銀一點一點灌入皮肉之間的裂縫。因為水銀很重,所以會順著天靈蓋頭皮與骨肉之間割開的縫隙從上至下很快流遍全身,這時,人皮就與全部肉身徹底分離了。而後會有專門修習這種技法的人將皮很快取下來,而被扒皮的人當時還是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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