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蕩沒有介意他的失禮,再說他也不是個注重禮節的人,「坐,坐,坐,站起來干嘛,好好嘗嘗味道好不好?」
幾個老家伙本來不會這麼沒修養的,奈何前不久,豆腐的利益給他們的沖擊太大,現在居然又發現了一座金山,他們怎麼淡定的下來
「老丞相,這個蘑菇雞湯你是否喝的習慣,倘若覺得還行,以後寡人讓宮人每隔三天給你送一些蘑菇過去」
樗里疾喝了一口湯,還正在那里回味,听到嬴蕩的話,立刻點點頭,「恩,好!果然美味!那就多謝大王賞賜了」
「老丞相為大秦柱石,這些都是蕩應該做的」
嬴蕩和樗里疾自顧自的對話,可把一眾老家伙給急壞了,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看著嬴蕩
「咳!」關內侯現在不得不用一聲咳嗽來吸引嬴蕩的注意力,「大王,這個蘑菇的種子,可否交給我等來種植?」
嬴蕩假裝思考了半天,弄得幾個老家伙心火如燎過了一會兒,他才淡淡的說道,「一開始寡人本來是想著給你們的,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各位每天都為國事操勞,寡人怎好意思再給你們增加負擔」
幾個老頭大急,「不操勞,不操勞,大王只管交給我們,到時候也跟上次一樣,大王分三層利」
「是嗎,可這次公子鯀的事情,我看各位都很積極,而且公子鯀說了,他之所以殺人,是你們中間的某些人指使的關內侯,可否給寡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關內侯這時急得滿頭大汗,嬴蕩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可這個罪名究竟讓誰來頂,可是門大學問
你不配合吧,不代表他們中間沒有人被嬴蕩拋出來的利益給砸暈的,要是待會兒別人站出來出賣他,那可就不妙了,那虧自己可吃不起可要是配合吧,這不就代表著服軟了嗎,況且,服軟就服軟吧,咱老秦人能屈能伸,可這拿誰來頂罪呢,要弄得不好,那就把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其他幾個老頭也是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時拿不定主意,又害怕別人突然站出來指證自己,都在那里疑神疑鬼的
這時樗里疾說話了,「大王,老臣看白氏不可能做這種事的,現在白氏可是人才輩出,白山現在為咸陽令,他的佷兒白起更厲害,年紀輕輕已經擔任這次北伐的主帥了,再磨練一下,擔任下一任上將軍完全沒問題」
白氏族長一听樗里疾的話,立刻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是呀,是呀,老臣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大秦,對不起大王的事的」
嬴蕩配合的點點頭,「老丞相說的對,寡人看王氏也不可能,王王?趿耆?絲墑槍訝絲粗氐牡慕?牛??竊趺椿崛к鑫︰η毓?氖慮檳兀?貌懷Юo包br>王族長立刻笑顏逐開,正要站起來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其他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立刻尷尬的坐了下去,「多謝大王信任」
關內侯現在心里著急了,眼見嬴蕩和樗里疾還要排除下去,到最後不就剩下自己了嗎在以前,他還不相信嬴蕩敢動自己,可現在下面的這些人,眼神已經明顯不對勁了,誰敢肯定這里面沒有人會站出來討賞賣乖,然後嬴蕩再來個順水推舟,到時候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大王,公子鯀殺人是範族長指使的」
範族長一愣,愕然的指著關內侯,「關內侯,你!」
範家原是晉國範氏族人,三家分晉的時候,範氏族人遭到趙氏魏氏韓氏和智伯的絞殺,一些族人逃到了秦國,建立了秦國的範氏可惜範家歷代沒有什麼出色的人才,再加上秦國的老世族也不想讓他們坐大,然而他們打理產業倒是比老秦人強的多對于這樣沒什麼勢力,卻又富的流油的家族,鏟除了還能少一個競爭對手
嬴蕩輕蔑的一笑,「庭外甲士何在!將範族長拉出去,關進大牢,另外派人去將他的家人也抓起來待廷尉審定之後,一同斬首」
「大王,冤枉艾這些都是關內侯干的!老臣是冤枉的」範氏族長被甲士像拖死狗一樣被拖著出去
當他被拖到門口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抓住門框,死也不松手,「大王,老臣有機密要事稟報!」
嬴蕩呵呵一笑,「將他帶進來」
範氏族長又被拖到了嬴蕩的面前,「大王艾老臣是冤枉的,這都是關內侯干的,老臣並無參與啊」
嬴蕩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所謂的機密要事就是指這件事?要知道,欺君罔上,都不需要廷尉來審理,寡人現在就可以處死你」
範氏族長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還請大王屏退左右」
「不必了,我老秦人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麼事就說吧」
「老臣要舉報西族長謀反,今日西族長曾言,要廢了大王,另立新君」
嬴蕩看了看下面的那群老頭,一個個嚇得冷汗直冒,「西族長,範族長說你要廢了寡人,此事可屬實?」
西氏一听頓時急了,立刻大叫著站了起來,「這是污蔑!大王啦,我西氏一族自穆公以來,都對秦國忠心耿耿,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這個奸賊臨死之前,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這句話一定是他自己說的,他早都對秦法不滿了,屢屢有憤恨之言」
範族長眼見他耍賴不承認,連忙看了一下關內侯,「你胡說!你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在大王艾老臣可沒有冤枉他,你可以問問關內侯他們,他們也都听見了」
嬴蕩把目光投向關內侯,「關內侯,範族長此言,是否屬實?」
關內侯現在已經是滿頭大汗,一雙老腿都快站不住了剛剛還不過是殺個人的事情,現在弄成了謀逆大案,那可要死很多人的呀
「關內侯,沒听到寡人的話嗎?」
關內侯都快哭了,連忙跪了下去,「大王,老臣听見了,西族長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老臣沒有來得及給大王稟報,死罪艾還請大王饒命」
「王族長白族長,你們听見了沒?」
王族長和白族長也連忙跑出來跪在地上,「大王,西族長的確說過要廢大王,另立新君的事情,老臣等絕對不敢附和只是為了抓住他更多的謀逆證據,這才與他虛與委蛇」
一干老家伙這些都站出來跪下了,「是呀,是呀老臣等都是與那老匹夫虛與委蛇」
嬴蕩站了起來,拍著範族長的腦袋說道,「範族長果然對我大秦忠心耿耿,寡人險些錯怪了你,此次你舉報有功,寡人就免了你的死罪」
範族長現在再沒有剛才的威風,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嬴蕩的面前,「多謝大王開恩,多謝大王開恩」
「不過嘛,封地要收回」
一句話說的範族長差點沒猝死,愣在那里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個世家大族,沒有封地,可怎麼活啊
「西族長,你可有話要對寡人說翱」
西族長只覺得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空白,「大王,老臣只是無心之言,饒命啊」
嬴蕩笑呵呵的說道,「西族長果然是好本事艾無心之言都是要廢了寡人,倘若是有心之言,那豈不是要顛覆我大秦江山!」
西族長亡魂大冒,趕緊爬了過去,抱住嬴蕩的腿,死不松手,「大王,老臣不敢艾借老臣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大王,對秦國不敬啊」
嬴蕩伸手將他的官帽摘了下來,「西族長,這些話還是等你到了地下,對你的先祖西乞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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