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廖笙回來後哭了大半宿,剛睡著,敲門聲就響起了。
「誰呀?」實在是不想起床開門,廖笙一動不動,只稍微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
門外靜寂一片,沒有聲響。
「誰呀?」廖笙不解,又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朕。」齊安在門外等得不耐煩,聲音里也帶了一絲焦急。
砰!廖笙應聲從床上落下,皇上?
急急忙忙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穿好衣裳了,隨手拉了一件外衣披著,就去開門了。
打開門一看,真的是皇上。
半夜三更,皇上來找自己做什麼?莫不是姐姐出事了?
「參見皇上,皇上這是?」
「賢兒在不在你這里?」齊安制止住廖笙,示意她不必行禮了。
廖笙一開門,齊安便急急的往里看,可是~
廖笙腦里嗡的一聲,自己真是烏鴉嘴!
「姐姐不是在自己的寢宮嗎?」廖笙疑惑,之前自己臨走的時候,姐姐不是還躺在床上休息嗎?
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還有……廖笙抬頭看了一眼處于焦急狀態中的齊安,姐姐懷孕的事皇上知道了嗎?
「不在,賢兒不在寢宮。」齊安搖搖頭,完全沒有看見廖笙眼里的疑惑。
現在的他一心一意想的都是賢兒,那還有別的心思去注意廖笙的表情。
「皇上,,您別急!說不定姐姐只是嫌屋里悶,出去散散步。」
相對于齊安的焦急,此刻的廖笙卻十分的平靜。
宮里守衛這麼森嚴,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而且自己離姐姐的寢宮這麼近,如果出現什麼意外,自己不可能一點聲響也沒有听到阿!
「對,賢兒一定是出去散步了!」齊安兩眼放光的看著廖笙,廖笙是她的妹妹,是最了解她的人。
只要她說賢兒是去散步了,一定就是去散步了。
「皇上,廖笙和您一起出去找找。」
看著齊安眼里閃爍著的光芒,廖笙急急退回屋內,隨便穿了一件外衣,就出來了。
「好。」齊安看著眼前慌忙套著衣服的人,有一些慌了神,她這麼著急,怕是也不確定吧?
「皇上?」廖笙已經踏出去了幾步,回過頭來,卻看見齊安仍在原地。
「走吧!」齊安從自己的心緒中抽身而出,就算她不確定,自己也要找到賢兒。
「嗯!」廖笙看著原本在自己身後的人突然躥到自己的前面,嚇了一跳,拍拍心口,跟著齊安的腳步走了出去,尋找左嫻。
「皇上!」
半個時辰以後,廖笙顫顫驚驚的跪在地上。
「說,賢兒去哪里了?」
齊安把皇宮上上下下翻了個遍,也沒有看見左嫻的身影。
「皇上,廖笙真的不知啊!」
廖笙被縛著手腳,連連搖頭,表示著自己的清白。
「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齊安幾乎是用吼的說出這句話,賢兒回去哪里了呢?
她會武功,會不會是自己飛出去玩了?
轉眼又搖搖頭,不可能。
現在自己完全沒有囚禁她的意思,若她想出去,跟自己說一聲不就完了嗎?何必這麼偷偷模模的,更何況現在還是大半夜!
低頭,又看了一眼在地上跪著的人兒。
罷了,只要她還在這里,她早晚會回來的。
他不相信,她會這般的冷血。
「待下去。」
輕輕稻了一聲,說道。
只要她願意回來,自己有的是耐心等。
「皇~」
肖戰寅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兒,她畢竟是她的人,這樣不太好吧!
「沒听清楚朕說的話嗎?」
齊安冷冷的睨了肖一眼,連你也站在她的那一邊嗎?
肖戰寅被齊安的眼神所震驚,什麼時候起,這個主子的眼里會有這麼多情緒了?
「走吧!」
肖戰寅在齊安的迫使下終于妥協,扶起地上已經呆愣的廖笙,說道。
「嗯?」
廖笙終于回神,空洞的眼里終于有了一絲焦距。
無助的看著扶起自己的肖戰寅。
真的很謝謝,這個時候,他給了自己無限的力量,也是希望。
肖戰寅別開頭,她眼里的曙光他不是沒有看見。
可是……
抬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齊安,他不僅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怎能背叛他?
哼哼!
看著肖戰寅逃離的視線,廖笙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是齊安的隱衛,怎麼會幫自己呢?
「走吧!」
甩開肖戰寅的手,踉踉蹌蹌的朝著地牢走去。
不再看一眼身後的人,只覺得,從此以後,自己的人生只剩下一片黑暗。
姐姐啊姐姐,你到底在哪里?
為什麼獨留我一個人在這吃人的地方呢?
你真的不要廖笙了嗎?
「我~」
肖戰寅看著廖笙踉蹌的背影,欲言又止。
拳緊緊的收緊,自己就算開口,又能說些什麼呢?
難道叫她在地牢保重?還是叫她放心,自己會來救她的?
這兩種都太過于虛假,自己做不到。
垂下眼眸,何時自己也變得如此的近人情了呢?
「賢兒!」
齊安看著窗外的夜色,曾幾何時,這是她的最愛。
如今,夜色依舊,可是人呢?
「肖~」
低低的呼喚一聲,他知道,他就在自己的身後。
「派出全部隱衛,不惜一切代價……」
回過身,眼里滿是倔強和不容人忽視的堅定,「朕,一定要找到她!」
「是,屬下遵命。」
看出齊安眼里的堅定,肖戰寅只是在心里哀嘆一聲,皇上終究是被情所困啊!
「慢著!」
肖戰寅正領了命令想出去,齊安卻開口制止道。
「你,派人去看著廖笙。」
拳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終究只這般說道。
只要留著她,賢兒就會回來吧!
她那般的在意她,甚至有可能超過自己,應該會回來吧!
不再看一眼身後的人,只覺得,從此以後,自己的人生只剩下一片黑暗。
姐姐啊姐姐,你到底在哪里?
為什麼獨留我一個人在這吃人的地方呢?
你真的不要廖笙了嗎?
「我~」
肖戰寅看著廖笙踉蹌的背影,欲言又止。
拳緊緊的收緊,自己就算開口,又能說些什麼呢?
難道叫她在地牢保重?還是叫她放心,自己會來救她的?
這兩種都太過于虛假,自己做不到。
垂下眼眸,何時自己也變得如此的近人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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