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錚竟算是個脾氣較好的家伙,听得這白清歌歪理一堆的,倒也沒有呵斥白清歌讓她住嘴,反而是神情淡然的听白清歌說完才唇齒輕啟,「白清歌,你的確這幾日變得越發伶牙俐齒了。()()好看的小說就在」
「多謝王爺夸獎。()」白清歌忽略了蘇御錚話語里面的諷刺,還十分榮幸的接受了蘇御錚這諷刺般的贊揚。這讓蘇御錚忍不住眼角一抽。
蘇御錚越發的覺得,白清歌變得有些奇怪。若是以往的白清歌,怎麼敢不來請安?應該說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過來請安吧。()()()
而且,白清歌可不敢這麼頂撞他。
蘇御錚不想和白清歌再多作糾纏,「府上有規矩,妃子巳時一刻應當過來請安,你今日之作為,不打算給本王一個解釋?」巳時是早上九點到十一點,既然是巳時一刻,那自然是九點十五分的時候就應該過來了。()
蘇御錚眼簾微微垂著,看上去帶著幾分慵懶的淡然,長而微卷的眉睫半掩著眸子,增添了別種韻味。俊逸宛若謫仙一般,些許清冷的氣質又如池中芰荷,可遠觀不可褻玩。
解釋?哪里有什麼解釋。白清歌對于她不來請安這一件事是一點解釋都沒有,說白點就是她困了累了想睡覺所以不想過來這麼簡單。()
當然,對著蘇御錚是肯定不能這麼說的。
「啊,那是因為做了個夢。」白清歌堅定的回答。蘇御錚這才抬起眸子來看著她,「做了個夢?就因這個而讓你藐視本王府上規矩?」
「哎,王爺冤枉。」白清歌長嘆一聲,「這夢啊,非比尋常,要不然就算是給十萬個膽子,我都不敢不來啊。」
也不知有沒有人說過這蘇御錚的耐性特別好,就白清歌這麼鬼扯,他竟然只是眉睫一動,淡然說道,「繼續說。」
「夢中有個老神仙讓我上三炷香,祈求王爺平平安安,可我不過才上了第一炷香,就听到吵鬧之聲。」白清歌作出一副十分無奈的神情一拍手掌,「我知道那是浮萍在叫我,我也想起來,哪里知道那老神仙說,如果三炷香不上完王爺就會有血光之災,我哪里敢……」
如果不是這個蘇御錚手掌生殺大權,白清歌哪里管他去死,還編這種三歲小孩都不會信的謊話。越想還真越覺得降低她白清歌的水準。
沒想到,蘇御錚竟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宛若三月春風一般柔和,帶著幾分初春的些許冰涼感,「白清歌,你覺得你自己這番鬼話,會有人相信麼?」
別說是蘇御錚,就連白清歌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這番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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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要認錯的跡象,反而似乎還覺得自己十分有理。
蘇御錚幾乎要以為這白清歌是皮癢太久,欠個人給她撓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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