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蘇夜笙的侍妾對于白清歌這般拐彎抹角的罵人,心里為蘇夜笙抱不平,本來以為蘇夜笙會好好整治一下這個白清歌,可蘇夜笙怎麼的也沒開口說話。《》百度搜索,
一名挽著蘇夜笙手臂的侍妾或許是因為平時受到蘇夜笙的寵愛較多,冷冷哼了一聲,「你這番話說的好像王爺壽命會減短一般,有誰會高興得起來?沒想到景王妃您竟然如此的放肆!」
「誒?我可沒有這麼說,你是什麼人?竟敢仗著雲王寵愛說出這種大逆不道,詛咒雲王的話來!好大的膽子!」白清歌猛地雙手插腰,訓斥著這名說話的侍妾。《》《》《》
「來人!」白清歌也不听這侍妾想要辯駁什麼,直接高聲一喊。《》一直在她身後沉默不語的墨雲染頓時一臉嚴肅的神情回應道,「屬下在!」
「這女子詛咒雲王,已屬大逆不道,掌嘴三十!」白清歌命令一下,墨雲染立即應聲,「是,屬下遵命!」隨後走上前去,還真有準備掌嘴雲王侍妾的打算。《》
本來那些鶯鶯燕燕也不知這站在白清歌身後的男子到底是個什麼面容,因為太過昏暗,便是沒看清。《》如今墨雲染一走近,才發現這跟在白清歌身後的男子長得如此俊秀。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本王沒開口,還當本王不存在了?」蘇夜笙終于忍不下白清歌這肆意妄為的舉止,氣得猛然抓住墨雲染的手腕,竟是一掌打在墨雲染的胸口處,讓墨雲染急急的退了好幾步。《》
白清歌一怔,沒料到這蘇夜笙竟然會作出傷害墨雲染的舉止,回過臉去看墨雲染的時候,只見他原本淡色的薄唇有些蒼白,從唇角滑落出一抹猩紅的液體。
「雲王倒是寵著這侍妾,即使她說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雲王竟還是要包庇。能得到雲王如此重視,還真是人生難求。」白清歌冷冷一笑,她的確是沒料到雲王會這麼突然的下手。
「那又如何?」蘇夜笙第一次正面回了白清歌的話語,眯著他陰戾的雙眸,直直的盯著白清歌。可白清歌卻是一攤手,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不如何。既然雲王你想如此,又有誰敢多說一句?」
隨後她學著蘇御錚眯著雙眸一笑,「您雲王掌握生殺大權,怎有人敢多言。」
「你!」蘇夜笙指著白清歌,她這番話不僅帶著諷刺,還暗里說了他雲王的權力都要比過當今皇上的權力,又如何不讓他忌憚的來?
「還請雲王好好游覽花燈,王府侍衛受傷,需要治療,請恕我等先告退。」白清歌轉過身去,扶著墨雲染,朝蘇夜笙輕輕一笑,便沒有再說什麼,徑自離開了。
蘇夜笙暗自咬牙切齒的,哪里還有什麼心思賞花燈?他猛地將挽著自己手臂的女子給推開來,怒斥道,「你這女人,本王有允許你說話了?回府緊閉三日,悔過了再出來!」
隨後轉身一揮衣袂,「回府!」
其他幾名侍妾看到這等情況,心里雖然有些害怕,不敢太接近雲王以外,還偷偷竊笑著這名女子遭受到如此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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