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還真沒見過墨雲染忙活得大汗淋灕的模樣。♀
在印象之中,這類型的美男,都是衣袂翩翩,素淨簡潔,舉止投足之間,都會散發著一股所謂「悶騷的優雅」,恨不得迷死全天下的女子。
所以看到墨雲染如此汗如雨下的樣子,和平日那個遇到萬事都溫柔似水的墨雲染還真有些出入。
「嘛,墨雲染,原來你還會流汗?」這可是白清歌心中的真話。(月復黑侯爺,嫡妻威武!)
雖然這天氣還在涼爽的春季里,流汗倒是少有。可她的這句話明顯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好似他墨雲染就是非人類一般。
「不然清歌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呢?」墨雲染抬起他素白的衣袂,輕輕的抹去他額上的薄汗,仍舊是淡定且又溫和的笑容。
「嘛,誰讓你平時就一副好像開著空調,涼爽一夏的樣子,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白清歌攤了攤手,回道。
只見墨雲染神情帶著幾分狐疑,很顯然,他並沒有完全听懂白清歌這一句話。
不過,白清歌向來並不要求別人一定得完全听得懂她的話,所以對于墨雲染的疑惑,她也沒有要解釋的念頭。
「話說,奇葩師父還真的是說不管就不管了?」這半天下來,她壓根就沒見過這上官古楓露面,還真是撒手不管了,要不要這麼說到做到?
「師父向來說一不二。」墨雲染早就模透了上官古楓的脾性,也知道,上官古楓既然說了不醫治,那就是不會再管了。
無論別人怎麼求,就算是威脅也好,上官古楓眼皮也不會動一下。
「怪不得他這個家伙這麼奇葩。」就論他這個古怪的脾氣,身為大夫,卻不醫治他人,卻口頭上來說什麼醫者父母心,這不睜著眼說瞎話呢。
「那還真是抱歉,我奇葩是礙著你白清歌了是麼?」白清歌的話音才剛剛一落,就有人順著接了上來。
听這聲音,還有這語氣,就知道來者肯定是上官古楓。
「怎麼會礙著我呢。」白清歌一臉笑眯眯的,反正這上官古楓再怎麼奇葩,也和她白清歌沒有關系嘛。
要不是發生如此變故,她也不會到這醫谷里來,自然也不會遇見上官古楓。
「嗤。」上官古楓很明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大步的從白清歌身邊走了過去。
「這整個醫谷,是我上官古楓的。我也沒有說過,我這一身醫術是要懸壺濟世的。我愛救什麼人,就救什麼人,容得你這小丫頭多嘴?」上官古楓年歲其實並不小,若真的說起來,應足足大了白清歌十個年頭。
只是這人啊,還真是保養得比女子還好,明明就是快要不惑之年了,竟然看上去好像與墨雲染差不多大的年歲。
這種人,還真可以說是老妖怪了。
嗯,奇葩老妖怪。白清歌在心里又是給了上官古楓取了個新的外號。
「我哪里會多嘴呢,我可是不比某人,一點都不知曉,干涉別人生活習慣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她這是在拐彎抹角的罵上官古楓呢。
听不听得出來,那自然就是上官古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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