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一听,自然知曉是個什麼情況。她若是再繼續待在這里,那不就是待宰的羔羊,等著回去被人殺頭麼。
這被人冤枉的證據還沒有,說什麼都是白搭。她白清歌又不是傻子,會站在這里等著別人來抓。
因此,白清歌便是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現下肯定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被人發現才是。
上官古楓就好像是將白清歌這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原本腳上綁了鐵石動都懶得動一下的他,竟然邁出步伐來,去將那柴門給打開來。
「請問你們官府有什麼事情。《》」上官古楓可真是不畏強權,就算對著這些官府里的人,仍舊是一副死人臉,半點都不見舒緩。
「當今的景王要來搜查你這個地方,怎麼?見了景王還不行禮?」一名下頜長滿胡渣的粗獷大漢開口吼道,听上去語氣就非常不和善。
「我是江湖人,向來只受江湖規矩管,你這什麼行禮的一套規矩,江湖中沒有,我又何必行禮?」上官古楓這骨頭還真是硬得比鑽石還硬。
還未等別人斥責他找死,他又是繼續說道,「再說了,我雙目失明,什麼都看不到,這見了王爺和我有什麼干系?既然我沒見著王爺,又為何要行禮?」
這牙尖嘴利的,還真是可以把人噎得半死。
你還真別說,他的確雙目失明什麼也沒有看到,哪里有見到王爺要行禮一說?
蘇御錚見這上官古楓噎死人的功力,恐怕不輸給某人,只是他听聞有人探到這山林之中出現了一名陌生的女子。
再說了,探子來報,還有人在這附近見到墨雲染此人。
對于墨雲染的這個人,蘇御錚讓梅書辭去調查,發現此人在白清歌逃走那一之後,也消失在京城之中。
想他平日與白清歌有些許接觸,如此的情況,難免不讓蘇御錚懷疑。
所以,蘇御錚篤定了,這墨雲染在的地方,這白清歌定然也會在的。這白清歌身無分文的,沒人幫忙,怎麼可能跑得了多遠?
「罷了。」蘇御錚可沒有多少閑情和上官古楓這個偏執的家伙廢話,他抬起手,讓旁邊粗獷的漢子不必再繼續吼下去。
「本王只是听聞,有人道在此處見過景王妃,才要來此處搜查。並不是將你們當成要犯,只要你們配合,我們的人自然不會傷人。」蘇御錚淡淡的說道。
上官古楓听到這話,卻是冷冷笑了一聲,含著慢慢的不屑。只是,他並沒有繼續開口說出什麼不敬的話語。
反而,他做了個請的姿勢,「寒舍簡陋,藏不住什麼人,王爺要查,請便。」看他的模樣,還真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
他說罷,轉過身去,唇角卻是微微勾起一抹冰冷陰鷙的笑意,誰都沒有看到他這般神情。
蘇御錚當然沒有察覺到這個上官古楓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側過臉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梅書辭。
梅書辭自然領會,便是領著二十余名隨從進入去搜查。
當然,這時候白清歌與墨雲染兩人已經不在這庭院之中了,蘇御錚也沒看到這兩人方才在這里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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