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其實是逃跑出王府的,可她回來之後,也沒發現有什麼要將她處死啊之類的話語。
那是因為蘇御錚道白清歌是被歹人抓走而失蹤,這才替白清歌開月兌了一項罪名。不過,白清歌也的確是被蒙蔽才作出逃跑的打算。
季蘭生並不是真心想要跟隨蘇御錚,他不過是蘇夜笙安插在景王府的暗哨。為了讓蘇御錚相信,才上演了被唐婉雲逼迫刺殺江秋蓮,嫁禍給白清歌的把戲。
蘇御錚當時便覺得季蘭生此人可疑,便是將計就計,卻沒料想到這季蘭生竟然會拐帶白清歌逃出王府。
不,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個該死的白清歌竟然相信季蘭生的鬼話,還真和這個季蘭生逃了!若不是他蘇御錚瞞下了事情的經過,恐怕這個白清歌剛回京城這小命就沒了。
更何況,這個白清歌一回來也不懂得謝恩,還一點長進都沒有,一說話就可以氣死人。
蘇御錚真心懷疑自己的腦袋的的確確進水了,不然怎麼會對這個該死的家伙動了情愫?難不成自己原來是喜歡被虐的那一方麼?
白清歌看這蘇御錚一路上沉著臉色,要多黑就有多黑,這模樣像是便秘一樣,憋了很久準備蓄勢待發。
若是蘇御錚知曉這白清歌心里這麼評價他,恐怕早就氣炸了。
這王爺的閨房剛一回來就得來造訪,讓白清歌不禁「嘖嘖」兩聲,這熟悉的感覺,真讓人懷念吶。
「這出一趟遠門,你可算是爽快了?」蘇御錚見她這一副神情,冷冷的開口,和上官古楓那語氣差不到哪里去。
「嘖嘖,哪里爽?吃不飽,不得睡,還有個奇葩折磨你,換做王爺您老人家,恐怕也受不了。」回想起在醫谷的那段日子,真特麼不是人過的日子。
真虧她白清歌能捱得下去。這血條都給折磨一半沒了,還要挑戰上官古楓這個boss。
「奇葩?」蘇御錚一挑眉尖,這詞定然不會被白清歌拿來形容一個好人,他也早就習慣了白清歌的說話模式。
「怎麼王爺不知道麼。被你帶回來的那上官古楓,真是奇葩中精英,精英中的戰斗機!」白清歌一副憤慨激昂的說道。
「原來那你就躲在那里是麼。」蘇御錚微微眯起了雙眸,凜冽的盯著白清歌看。
王爺啊,您老人家抓的重點不對吧?我分明和你說的是上官古楓,您怎麼能夠想到那兒去了?白清歌內心感嘆道。
「罷了,既然你已然回來,我便不和你深究那之事。」蘇御錚一撩衣擺,坐在了椅子上,徑自斟了一杯茶,續道,「父皇前些日子染上了痼疾,宮中太醫束手無策,听聞那上官古楓是神醫,我便是帶回來試上一試罷了。」
白清歌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翻開瓷杯遞到蘇御錚面前,讓蘇御錚給她斟一杯茶。結果遭到蘇御錚惡狠狠的一瞪,但最後蘇御錚還是替她斟了一杯。
白清歌抿了一口熱茶之後,才眯眼道,「這個人,王爺要小心一點吶。此人居心叵測,絕不是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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