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梨花帶雨的右側容顏不禁讓那冰冷的人有了瞬間的失神。
而百合仿佛被那樣充滿仇恨的眼神給宣判了死刑,眼前的人居然是歐陽爵。
他本來只是個陌生人,可此刻卻是一個眼神里寫滿了對自己無限厭惡的陌生人。
百合想不出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總不至于為了那幾張鈔票追債到這里吧。
如果真是為了幾百元那倒真是簡單的事情了。
可惜遠比那復雜得多。
百合仍然是跪著的,卻不料瞬間就被歐陽爵狠狠的拉了起來,她的腿酸麻根本站立不起來。
或許是力量懸殊,或許是她太過瘦弱,被他輕而易舉的拖拽著朝最近的台階走去,百合的腿很疼,因為穿的褲子已經被地面磨破,皮膚和地面摩擦著。
「放開我,你要干什麼?」百合大聲的喊著,冰冷的墓碑是旁觀者。
好不容易百合調整好平衡,抱著一個墓碑算是阻止了他的前進。
他面無表情的回頭,百合仰頭看著高大的他。
有陽光從他的發間透過,卻沒有改變他冰雕般的溫度。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他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可沒有理由呀,自己也只是和他幾面之緣,雖然不愉快也至于這樣吧。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他們上來扛著你走」。
百合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十幾個台階下幾個黑西服裝扮的男子,應該是標準的保鏢打扮吧。
只是自己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目前的狀況。
真懷疑是自己喪父受的打擊過大出現了幻覺,做起了白日噩夢。
可腿上的疼痛是真實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是我爸爸離開的日子,我想安靜的陪他待會兒百合聲音透著懇求和哀傷。
「可惜難如你願了歐陽爵拉著她就走。
百合沒有狠命掙扎,因為那注定是徒勞的。
事情還能壞到哪里去,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難道他還能吃人?
百合實在是低估了歐陽爵,他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車子飛馳,路線百合是認得的,正是去往歐陽爵的別墅。
到了別墅,她直接被扔進了二樓一個房間,鎖了起來。
百合突然想起了哥哥,如果一直這麼被鎖下去,那哥哥該怎麼辦,他要急死的,萬一跑出去找自己可是很危險的。
越想越怕,使勁的晃動門鎖,可門紋絲不動。
她開始大力的拍門,10幾分鐘過去了,她的力氣越來越小。
這幾天傷心操勞,胃口很差,基本沒吃什麼,體力當然不行了。
她的嗓子喊啞了,手拍腫了,卻依然沒有人理他。
真的很想弄清,他為什麼翻臉如此的快,自己實在沒有什麼能惹到他的地方呀!
地下室里,柳楊依然被鎖在籠子里,歐陽爵紳士般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靜靜的听著這個年輕繼母語速極快的講著什麼。
那急切的樣子似乎生怕歐陽爵不相信她一樣。
原來是她雇佣了百合的父親制造了歐陽爵母親的車禍。
世界原來就是這麼小。
範範終于更文了,今天網絡問題,真是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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