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謂人生?
命運,何謂命運?
曾經有一位聖賢說過這樣一番話,生命是世間最偉大的奇跡,而這個宇宙更是世間最偉大的神跡!
相傳宇宙的由來是因為一次無序的大爆炸,可是,無序的大爆炸之後,又是如何衍生出如此有序的空間?
一切都是永遠無法解開的謎,也是世人世世代代,一個輪回接替一個輪回都在探知的謎。
而命運則是這個世間最為虛無縹緲的東西,因為它看不見也模不著,萬物都只是命運的玩物。
古來多少古之聖賢為了擺月兌命運的束縛,而逆天修行,為的就是心中那份執著與不甘,可惜,最後都全部含恨殞落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蒼茫宇宙中,混沌霧霾陣陣,絲絲縷縷的混沌之氣環繞,呈現出一種開天闢地前的景象,在這里沒有光,沒有空氣,有的僅是無盡的冰冷與黑暗。這縷混沌之氣顯得無比的耀眼與奪目,似乎這一縷混沌之氣就是那茫茫中的一線希望。
一道耀眼的紅芒劃破了寂靜的黑暗,轟隆隆的聲音震驚整個天地,讓這死寂的宇宙出現了第一縷光與第一道聲音,這道紅芒猶如開天闢地般將這蒼茫死寂的天地給打開了一道缺口,一道人形缺口,一個全身散發紅色光芒的人影站在了原地。
這是一個五官非常平凡的男子,並沒有任何的突出之處,一襲黑衣加上一頭黑發無風自動飄灑在身後,說不出的飄逸感,雙手很是隨意地放在身後,其看似不怎麼高大的背影,在這一刻將天地都給比了下去,似乎只要有這個男子存在,就算天塌地陷也無妨。
男子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其雙眸望向那虛無的天際則是充滿了鄙夷與嘲笑,似乎這所謂的天在他眼中也不過爾爾,好像只要這個男子一個眼神,這個天就會裂開,只要男子一個動作,這地則會化為虛無,好像他才是這天地的主宰一樣。
「哼
一聲冷哼從該男子的嘴角喝出,蒼茫的天宇中出現了陣陣天雷,好像這天地都承受不住該男子的任何一個動作與話語,這天都要在此男子的腳下顫栗。
天雷翻滾,混沌霧霾吹散,天跟地開始分割,整就是一開天闢地的場景在重現,然而此男子眼中的不屑之色更濃,其眸光一直停留在那黑暗無比的天際當中。
無邊的黑暗,天跟地在分割。數不清的雷劫降落在男子身上,可全部都被該男子的身體自主的吸收掉,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此男子的身體仿若一個無底洞,無懼那天宇中耀眼無比的黑紫色天雷,那是一道足以毀天滅地的天雷,何況是數不清的雷劫,然而卻被男子古井無波的化為己有。
蒼茫的宇宙之中,只有一個無比偉岸的黑衣男子漂浮在虛空,黑衣男子的眸光輕輕的轉移到了那雪白色的蒼茫大地,入眼之處沒有任何生命與植被,有的只是一堆堆白色的粉末,那些都是由無數生命所化成的齏粉,這片大地上仿佛剛發生過末日一般,似乎還能夠感受到眾生絕望的場景與痛苦的悲鳴聲。
陰風陣陣,氣氛壓抑到讓人感到絕望,似乎蒼茫宇宙中有個冥冥中的主宰正在復蘇一般,逐漸的,一雙巨大的雙眸在天宇中緩緩睜開,那是一雙佔據了整片天空一半面積的雙眸,左眼無比碧綠,充滿了勃勃生機。右眼則是無比死寂的黑暗,讓人感覺到的是死亡與冰冷的氣息。
男子的眸子並不是很大,可是卻無懼與那巨大無比的眸子相觸踫,男子的眸光與天上那巨大的眸子觸踫的瞬間,整個天地間出現了無數的空間裂縫,似乎這個天地都無法承受他們眸光的觸踫一般。
空間不斷的湮滅與修復,數不清的空間風暴橫掃天宇,但卻無法靠近男子的身前一分一毫。
「呵,你自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殊不知自己只是一個沒有情感的工具罷了,你自認為自己是天道?是命運?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只是個悲哀的存在罷了。所謂的天與地,在我夜某的眼中只不過是小道爾男子的聲音無比的霸道與自信,夜某人的聲音在天地間回蕩,尤其是那一聲冷笑更是久久不曾消散。
自稱夜某男子的話語一落,無邊的蒼茫宇宙開始動蕩,似乎老天爺發怒了,黑衣男子的話語讓上蒼感覺到無比的憤怒,要知道它可是宇宙主宰,萬物在它的眼中都只是螻蟻,如今,一只螻蟻居然敢俯視它,且,還出言不遜,上蒼終于開始真正的發狂了。
天際中,那無盡冰冷的眼眸開始綻放耀眼的光芒,最終形成了一個完全由天地神則凝聚而成的白發蒼蒼的老者,他地雙眸冰冷的死寂,無法看清他的長相,在他的臉部有重重迷霧環繞,讓人無法看清,只因他是天的化身,是上蒼的意念,任何人,任何物在他的眼中都是笑話,只因他代表了整個天地!
白發老者的雙眸更加冰冷與絕情,不,應該說是沒有情感,只是一件單純的殺戮人偶,他右手微微抬起,無數的天雷橫掃無邊天宇,在這一刻,天在塌,地在陷。
「終于開始忍不住要對我出手了嗎?一次又一次的輪回,每一次都將萬物當成芻狗一般的玩弄,你認為你能千秋萬世的存活?呵,要知道殺人者,人亦殺之!」黑衣男子話語鏗鏘猶如一口金鐘嗡嗡而鳴。
白發老者並沒有給與任何的回應,似乎在他的眼中那個黑衣男子只是一只稍微強大的螻蟻,試問一個巨人會跟一只螻蟻對話嗎?很明顯不可能,上蒼化成的白發老者就是如此。
當黑衣男子的話語剛落的剎那,夜某男子全身的氣勢不斷攀升,似乎天跟地在這一刻逆轉,角色在交換,黑衣男子才是真正的上蒼一樣。白衣老者施展的天雷全都被黑衣男子給吸收殆盡,變成了黑衣男子身體的一部分。
「玄帝八重天巔峰?好魄力,好耐力
當看到黑衣男子全身修為攀升到讓蒼茫天宇都開始顫栗時,白發老者的雙眸終于開始忍不住微縮,嘴巴微張,並且一字一句的道。
白發老者的話語顯得很是生澀,似乎是他此生第一次開口說話一般。
「呵!」
黑衣男子一聲冷笑,沒有任何話語,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白發老者只不過是一具化身罷了,真正的本體躲在宇宙中最為神秘莫測的地方,沒有人知道在哪里,因為命運只不過是虛幻的存在。
「就算是玄帝八重天巔峰也只是只稍微強大的螻蟻罷了,天道之下皆螻蟻,殺你沒商量!」白發老者話語一落就與黑衣男子戰在了一起。
他們交戰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早已超越了光速,每分每秒都已經交手千次,每一次的交鋒都讓天地不斷顫抖,讓空間不斷湮滅與自我修復。
無數道的天雷在天宇中劃落,每一次都有數不清的星球化為齏粉,每一次的交鋒都讓天地跟著悲鳴。
當他們再一次正面交手之後,兩人迅速分開了距離。
黑衣男子的胸前點點殷紅,看上去觸目驚心,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反觀上蒼化成的白發老者,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如果細看,卻可以發覺白發老者受了更為嚴重的道傷。
兩人剛分開不久又戰在了一起,他們舍身忘死,一次又一次的爆發最絢麗的戰斗,這天跟地都已經潰滅了無數次,天跟地已經不成乾坤,不為天宇,不成宇宙。先是化為黑洞,而後又成為了混沌之地,恐怖氣息彌漫,法則與神則交織猶如滅世。
白發老者終于開始認真出手,且在其頭頂上方還有一塊巨大的磨盤緩緩旋轉,恐怖的氣息彌漫四方,黑衣男子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滅世之盤。
滅世盤出現一縷烏光,且最終將天地都遮滿了,黑衣男子的雙眸終于開始微縮,他知道被滅世盤打中的話,那就是真正的灰飛煙滅,不過黑衣男子並不懼怕。
黑衣男子無情出手,將自身最強的一擊打向自稱天道的老者。
「吼!」
真龍騰空,龍嘯九天。一條青色的真龍自黑衣男子的手上飛出,巨大而威猛,龐大的軀體盤繞在天宇上,沖向前方那自稱天道的白發老者。
真龍只是其中一角,其它各種傳說中的神靈齊現,朱雀,玄武,白虎,還有麒麟。每一只神靈都無比威猛,光華億萬,天宇中被擠滿了,那舞動九天的朱雀,那虎嘯乾坤的白虎,還有那在天宇中翻騰的玄武。
這是黑衣男子巔峰的一擊,早已超越了他自身修為的領域,神獸無窮,紛紛呈現,與前方那熾盛的烏光撞在了一起,爆發出了最為可怕的風暴,無窮天宇都在顫栗。
法則與神則的交織,人帝與天道的較量。
光華照亮了古今未來,時間長河都受到了影響,由此可見,他們的戰斗是多麼的絢麗與可怕。
光華散去,勝負已分,黑衣男子的肉身崩潰了,只有一滴血紅色的精血散發著暈眩的光芒,那是黑衣男子的本命精血,緩緩地,黑衣男子重塑肉身,重塑肉身後的黑衣男子,臉色略顯蒼白。然而,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因為白發老者的滅世盤終于開始出現裂縫,畢竟只是仿品,如果是真正的滅世盤,黑衣男子早就被滅殺了,如何與之相抗衡?
「 嚓」
白發老者的滅世盤最終還是化為了點點粉末消散在了宇宙之中,而白發老者的身體也開始破碎,只因滅世盤就是他的本體,在白發老者消散的最後一刻,他發出了一縷精神意念。
「汝是誰?」
天宇中那巨大的雙眸已經開始緩慢閉合,可是那死寂般的右眸卻死死的盯著那黑衣男子,似乎想要知曉其名諱才能夠閉目一般。
「呵,我的名字叫」
「我的名字叫」
「我的名字叫」
當黑衣男子要說出自己名諱的時候,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從原處給吸走,讓他的話沒有徹底說完。
「葉子豬起床啦,葉子豬起床啦
鬧鐘的聲音將睡夢中的少年給驚醒,每一次少年做這個夢的時候,每次當他想看清那黑衣男子的長相的時候,都會被各種原因給吵醒,少年很是無奈,卻又感覺很奇怪,這個夢他已經做了兩次,包括今日已經是第三次了,然而夢境中的一切卻沒有模糊,而是很清晰,似乎他就是那夜姓男子一般。
「唉,痛苦 ,每一次都是這樣,天吶,為什麼不讓我將這個夢做完,太折磨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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