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筱池倒抽了口氣,倒不是因為特別的疼,而是覺得冥司寒這可惡的男人太不可理喻,給氣的!
黎筱池干脆解開安全帶,摔門下了車。
「你去哪?!」冥司寒在車里沉聲喊道。
他只是氣憤的想將車停住,沒想到會磕傷她。
看著她額頭地血跡,他的憤怒減了一半,並低咒一聲。
見黎筱池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冥司寒解開安全帶,箭步走了過去,攔住黎筱池。
又問,「你要去哪?!」
黎筱池瞪著冥司寒,用那種特別嫌厭的眼神,說,「去哪都比被你虐心又虐身來的強!」
借著銀白色地月光,冥司寒清楚地看清黎筱池順著額頭下滑地血跡。
冥司寒也不再計較黎筱池的態度問題,握她的手腕,強硬地領她走回車位。
「我不坐你的車!」黎筱池激動的咆哮。
打開車門,冥司寒將黎筱池塞進車里,又由後座拿出醫藥箱,用醫用棉要擦除黎筱池額頭上的血跡。
黎筱池一把將冥司寒的手推開,厲聲道,「冥司寒,你少給我個巴掌,又給我個甜棗!我不稀罕!」
這女人真不知好歹!他冥司寒何時為一個女人上過藥啊!
冥司寒原本未消的火氣,漸漸燃起,冷聲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頂撞我之前,先考慮一下你在乎的人!」
一句在乎的人,威脅之意明顯。
讓黎筱池意識到,她在冥司寒的面前,連生氣、發火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她就只能安靜地任冥司寒笨拙的手法,給她處理額頭的傷口。
冥司寒已經盡量小心,不踫到黎筱池的傷口。
可黎筱池猛一下的皺眉,還是讓冥司寒知道,他的手法確實太生疏了。
而黎筱池即使疼,也還是除了皺眉以外,不再出任何聲,像個易碎的琉璃女圭女圭,沒有生機。
「黎筱池,你不要擺出這副死樣子!」冥司寒不爽的說。
哪個女人見到他冥司寒不是笑臉相迎,阿諛奉承,怎麼到了她這,就全變了!
黎筱池懶洋洋地抬起眼簾,那雙迎著月光地清澈美眸有著吸引人的倔強與不屑。
看著冥司寒,聲音不冷不熱地開口,「我說話不行,不說話也不行,那你要我怎麼樣?」
冥司寒被黎筱池問地一窒,忽爾大手攫制住黎筱池的下顎,沉聲問,「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是黎筱池斬釘截鐵,又反問,「難道你會喜歡一個,帶給你污點,毀了你一生的人嗎?」
「污點?」冥司寒饒有興趣地重復完這兩個字,狂肆地大笑起來。
還從沒有人,把他形容成污點呢!
收斂笑容,冥司寒俊美地像個天神,可聲音又像個魔鬼般透著陰森地說,「黎筱池,你越來越讓我興趣高昂了!」
黎筱池沒由地,渾身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黎筱池不好的預感應驗了。
冥司寒一回到別墅,就瘋狂的佔有她。
折磨的她在清晨醒來時,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樣的疼。
「世界上,怎麼會有冥司寒這種變態的生物!」
她怨念的話音剛落,一個龐然大物便猛地帶著危險氣息地壓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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