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語搖了搖頭,心疼地看著衛斯連沉痛的神情,後悔剛才所問的問題。
听著衛斯連繼續道,「人最大的悲傷,莫過于,等到失去了,才發現原來已經深愛。
原來我以為,筱池是幸福的,只要她幸福,我就願意退出,可我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她和已經八個多月的寶寶,一起……一起離開人世。
如果時光能倒退,我會親自來給筱池幸福,任何一個男人給她的幸福,我都不放心。可沒有如果……」
黎妙語听言,眼框有些濕潤。
她喜歡衛斯連的時候,是因為衛斯連喜歡著黎筱池,即使明知他不會成為黎筱池的戀人,也還是以騎士的身份守護在她身邊,這樣深情的男人太少了。
而她愛衛斯連的時候,是在衛斯連失去黎筱池後,一蹶不振傷心的日子。現在,她有些討厭衛斯連的深情了。
「相信奇跡嗎?」黎妙語還是不免哽咽地問,「也許有一天,筱池會重新出現
「她一直出現在我的夢里衛斯連唇角苦澀地微揚,「好了,早點休息吧,我也要和筱池約會了
「嗯黎妙語應了聲,率先進了自己的房間。
倚著門板,她的身體緩緩下滑,用手捂著嘴,痛哭了起來。
為了不知生死,或者早已死去了的黎筱池。為了深愛著黎筱池的衛斯連。為了深愛著衛斯連明知無果的她自己……
東方悅洗完澡後,在臥室里接到了南野豪的電話。
電話里南野豪告訴她,他已經回到別墅了,並告訴她拍賣會所得的總金額,以及叮囑她早些睡,才掛斷了通話。
此時,東方悅頭發濕漉漉地,有水珠順著精美地臉頰滑落。
她合著浴袍,赤著腳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燈光下美輪美奐的庭院,出神。
每個夜晚,她都會站在這里發好久好久的呆,直到看著天邊泛起魚肚白,確定自己再一次失眠後,才會轉身,從抽屜里取出安眠藥吃下,入睡。
仔細想想,失眠的癥狀已經伴隨她五年了,雖然有醫治,可效果都不大。
她也向往外出工作,可以她的精神狀態,並不允許。
又是一個漫長而獨孤的夜,她抱膝坐在地板上,倩影落寞無比……
「謝謝你,親愛的總統套房里,顧芊兒開心地將‘藍海之心’戴在自己的脖頸上,笑容嬌媚地看著冥司寒,麻酥入骨地聲音道。
「為了獎勵你,接下來,你讓人家做什麼,人家都答應你她一根修長地手指在冥司寒健碩的胸膛前,挑逗地畫著圈圈。
「真的?」冥司寒壞壞地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翻身將顧芊兒壓在身下,邪肆地挑了眉梢,「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討厭!」顧芊兒嬌嗔了聲,另一只手游走在冥司寒的後背上,滿上情yu地美眸看著冥司寒的俊臉。
她不得不說,上帝真是太偏愛這個男人了!
五年過去了,她的眼角上多了些細小的皺紋,可冥司寒如昔。
歲月帶給冥司寒的不是皺紋,而是更加冷漠與成熟男人的魅力。
讓她每天都小心提防著,生怕哪個女人成為第二個黎筱池,把他的心給奪走。
她微微仰頭,主動將唇要湊上冥司寒的唇。
冥司寒卻唇角勾起嘲諷地弧度,轉頭,讓顧芊兒的吻落了個空。
坐起身,他的聲音里是一慣的無情,「你明天去找一個叫溫妮。布魯諾的女人
「什麼?」如一盆冷水,燒滅了顧芊兒所有的情yu。
她思及,隱瞞著眸底的不快,坐起身,倚著冥司寒,柔聲道,「她該不會是你新喜歡的什麼女人吧?不過,就算你有了喜歡的女人,也不影響我繼續愛你
「你的腦子里,除了男女之間的情愛,是不是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冥司寒沉聲說,邁開修長地雙腿走向吧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優雅地品了口,他轉頭看向跟過來的顧芊兒,「要想讓東方悅成為帝豪珠寶的首席設計師,這個溫妮。布魯諾是個很關鍵的人物。
她和南野豪是青梅竹馬,把南野豪視為她的所有物,可南野豪卻無心于她,只對東方悅有意思。為了東方悅不被性格野蠻的溫妮。布魯諾找麻煩,導致兩人現在誰都不知道誰的存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把這層窗戶指捅破?當東方悅和南野豪鬧僵的時候,就是你趁機聘請東方悅來帝豪的時機?」顧芊兒明了地問。
冥司寒給了顧芊兒一個贊賞的眼神,「對。你們女人不是最會將小事說大,挑撥離間嗎?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討厭,我平常哪有將小事說大,挑撥離間了顧芊兒嬌嗔地說完,「把她的地址給我,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乖,晚上我來接你東方悅一套休閑服,站在幼稚園門口,對準備進去的萌寶說道。她漂亮地臉蛋,窈窕地身材,讓人很難看出,她已經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咪了。
萌瑩對東方悅揮了揮手,就進了幼稚園。
他是不希望東方悅每天都來接送他的,這樣會他顯地像個小孩子一樣。
可一想到東方悅似乎以送他上下學為樂,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見萌寶的身影,消失在一群小小地身影里,東方悅才轉身。
打開車門剛坐進車里,就另一個高大的身影也跟著迅速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東方悅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說是陌生人又不算,因為他們昨晚見過一面。
而這個男人正是根據調查的資料,很早就在這里等待她的冥司寒!
「下去!」東方悅柳媚擰起,不滿地看著冥司寒邪肆地俊臉。
「開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冥司寒並不把東方悅的不滿在眼里。
「我不想和你去什麼地方。如果還是因為聘請我做珠寶設計師的事情,大可不必東方悅果斷地拒絕。
「你很討厭我?」冥司寒犀利地藍眸盯著東方悅明澈地眸子,猛然欺身靠近她。
他的俊臉與她的美靠近地程度,只在鼻息間。
勾唇邪笑道,「好像不是討厭,而是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