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擔心你會不相信,所以才會在員工餐廳,當著那多人的面,對你說那句話
冥司寒對著緊閉著的門板,擲地有聲地繼續道,「既然你覺得和誰結婚都一樣,那就和我結婚吧。相比南野豪,我更適合你,我可以給你更加安定的生活,我沒有未婚妻……」
冥司寒還沒說完,東方悅就猛地打開了門,面對著冥司寒高深莫測的俊臉,她帶著嘲弄語氣的打斷他,「可你有女朋友,你難道都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嗎?當然,最主要的是,你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我不記得我和你很熟,更沒記得,我們發展成男女朋友,你怎麼就,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向我以這種無厘頭的方式提出和我結婚呢?你讓同事怎麼想我?還怎麼讓我在集團被人信服?」
「你很介意我有女朋友的事情?」冥司寒輕挑了眉梢,深邃地藍眸看著東方悅神情激動地俏臉問,頗有調侃之意,「放心……」
東方悅憤憤地看著故意忽略重點,將話題扯偏的冥司寒,打斷道,「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一點兒都不介意!」
「女人通常重復兩遍的話,都是在說反話冥司寒因為東方悅第二次打斷他講話,而不爽地微微蹙眉,繼續道,「放心吧,對于顧芊兒,我們只是隨時可以結束的情人關系。
至于你說,我和你之間不熟,我可不這麼覺得,你難道忘了嗎?你上過我的床……」
「上?上你的床?!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上過你的床了?」東方悅氣地結巴,漂亮地大眼楮瞪著冥司寒流露出痞氣地臉。
這男人,原本還有這麼無恥的一面!
「女人,你還真是很喜歡打斷我說的話啊。看來不給你得懲罰,你是改不過來的!」冥司寒話落,長臂一伸,猛地將東方悅摟進懷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起來。他長舌直入,帶著淡淡地煙草香,的肆意掠奪她檀口中的香氣。
‘唔——唔——’東方悅瞪圓了眼楮看著冥司寒放大的俊臉。
她縴長地睫毛與他濃密的睫毛交打在一起。
她分明看清了他眼里,得逞的壞笑!
她揮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
可他的胸膛似銅牆鐵壁,痛的只是她自己的拳頭。
冥司寒興趣盎然地看著東方悅又羞又氣,紅撲撲地臉,終是在她換不過來氣時,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其實他想娶她,不光是因為想完成祖母的心願,還為他自己,他似乎只對她感興趣。
只要一踫觸,哪怕只是一個吻,都會勾*起他對她的欲*望。
「如果你再敢打斷我說的話,我就吻以下的事情,明白嗎?!」
東方悅被吻地無力,原本攤軟在冥司寒懷里,在听見冥司寒說完這句話,似一下子驚醒,猛地推開他,伸手就要關門,卻被冥司寒用胳膊支上門。
「你……你要干什麼?」東方悅微微喘息著,緊張地步步後退。
「你說呢?」冥司寒高大的身軀則步步緊逼,直到東方悅的身體撞上了辦公桌。冥司寒雙臂將東方悅禁錮在中間,倆人才停止了這場‘追逐’。
四目相對,神色萬千。
良久,冥司寒性感地薄唇,張合道,「別挑戰我的耐性,听我把話說完
眼下的局面,東方悅只得妥協地,點了點頭。
看著變地乖巧地東方悅,冥司寒滿意地接著道,「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用顧慮,我會來處理,而你應該考慮的,就是要不要嫁給我
東方悅一眨不眨地看著冥司寒,像是想看穿他似的。
她真的一點兒了看不透他,一點兒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她是他見過的,最難以琢磨,陰陽不定的男人!
他嘴上是不相信愛情的,可如果真不相信愛情,那麼,那個叫黎筱池的女人,又算什麼?
如果他相信愛情,愛黎筱池,那麼,現在這般輕易的和顧芊兒結束,要和她結婚,又算什麼?
「你想結婚,顧芊兒一定巴不得嫁給你,為什麼那個人是我?」東方悅輕擰秀眉,頓了頓又說,「不要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鐘情,我連愛情都不相信,就更不可能相信一見鐘情了
「你說的沒錯,顧芊兒,乃至很多女人都巴不得嫁給我,可她們即使不相信愛情,也都很難纏,而我需要一個坦承自己不相信愛情,在離婚時干脆,不會愛上我的女人。換言之,在我們結婚的當天,就已經是離婚的倒計時。
我想完成祖母的心願,結婚生子。可我又沒想到要生自己的小孩,你有萌寶,娶了你,就等于讓祖母就有了孫子抱,一箭雙雕
「你是這什麼歪邏輯東方悅因為冥司寒這麼近的接觸,總是感覺不舒服,在發現他身上的佞氣減少後,推開他,保持距離說,「你的孝心用的方法不對,你祖母想抱的是有血緣的親孫子,不是萌寶
「至少,你嫁給我,萌寶是祖母‘名正言順’的孫子冥司寒雙手環胸,慵懶地倚在辦公桌上看著東方悅,「我不會把你留在身邊太久,而這期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補償
「我……」東方悅本想到直接拒絕的話,可想到以冥司寒的霸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用了緩兵之計,「給我三天的時間,考慮一下
冥司寒微眯著狹眸,盯著東方悅看了會兒,才道,「好站直身,他朝門口邊走邊道,「晚上我等你一起下班
東方悅心虛地沒有說話,直到看著冥司寒的身影消失,才長舒了口氣。
她下定決定,要從這個狼窩里逃出去。如果繼續留在這里,冥司寒也許哪天會直接綁她做新娘。
思及,東方悅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撥打給南野豪,在嘟了幾聲後,手機便被人接听了。
她急著道,「南大哥,我……」
「我不是你的南大哥,我是布魯諾。溫妮!」溫妮並不友善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地傳進東方悅的耳畔,斥責道,「你怎麼還有臉給南哥打電話,你難道不知道,因為你,他與南伯父都要斷絕父子關系了嗎?如果你還有點良心,感謝他這幾年對你們母子的照顧,就不要再打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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