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粗暴、窒息、疼痛。♀
這一晚月徹身體會了女人的快樂和痛苦,千年以來她第一次成了真正的「女人」。
她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眼底浮現一抹淒楚。然而微微翹起的嘴角,卻是止不住的想笑。
從降生到死亡都沒能破掉的那層膜卻在死去之後被人奪去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同樣身為女人的她。
月從來不知道女人發起瘋來也能像男人一樣粗暴,不帶半點憐惜。只是單純的撕裂,侵略一個人。
簡年只是把她當成了獵物,戲耍玩弄了一整夜。
清晨醒來的時候,簡年luo著上半身平靜的坐在床邊,她的目光迷茫的盯著自己的手指以及床上的一抹紅色。
月盯著她的背影,並不說話。同樣的,簡年也選擇了沉默。月突然覺得這家伙估計干完那事後就沒睡過,她現在一定很懊悔。月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到此刻修羅王的心情,悔恨、痛苦、迷茫、失落。
「你要傻坐到什麼時候?」月忽然開口說道,「你醒了簡年平淡的聲音,令月心底反而涌現出一絲淡淡的失落。
「嗯哼月繼續將目光移向了天花板,「餓嗎?」簡年沒頭沒腦忽然冒出一句,「還好月答道。
「身子不舒服嗎?」「還好月耐著性子回答道。
「昨天的事」簡年站了起來,低沉的說道。「我說你是打算就這麼半luo著嗎?」月岔開了話題,「不冷嗎?」「不冷簡年眼神復雜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能扶我起來嗎?」似乎因為躺著身子有些僵硬,月不舒服的挪動了一下,想要坐起來。下shen卻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蹙起了細眉,緊緊抿著嘴唇。
「抱歉簡年臉上終于露出了歉意以及些許溫柔的表情,她給月拿了個靠枕墊在身後。
「不需要介意月笑了,簡年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月,心中反而生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情緒。♀
「怎麼了?我看你一副快哭出來表情「現在凡人不是有一種說法叫一夜嗎?」
「就當是一夜好了簡年低著頭沉默,」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小狼狼的哈就當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月輕松的說道。
「隨便你簡年的語氣有些生硬,「那個,你不打算先去洗個澡什麼的嗎?」月指了指她的手,「或者你能先穿上衣服嗎?我對你那兩只「肉包」真沒什麼興趣」月微微翹起的嘴角充滿了戲謔。
「跟你的那兩只自然是沒法比,昨天我已經嘗過了」簡年眯起眼盯著月胸前的雙峰,眼里閃現一抹貪婪之色。
「色鬼!」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不過如此而已」簡年接下去的一句話卻將月氣得吐血。
「滾蛋吧!」月生氣的拿起身後的枕頭扔向她。
收拾了下,簡年終于離開了房間。月直嚷嚷著累,說要繼續睡覺便將她趕出了房間。
簡年做了一下深呼吸,驀然間竟感到一絲不真實。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夢境,二十幾年的人生,生平第一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那人卻不是小狼狼而是一個靈魂。
說來可笑,簡年自嘲的笑了笑。
直到現在,她的指尖似乎依然停留著女性柔軟部位的觸感,之極。
「我究竟都干了些什麼呀」此刻,簡年的心中充滿了懊悔。不得不承認,昨晚是個錯誤,她與月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不應該的。
但罪魁禍首又是自己,她必須負起責任,就算她是一縷幽魂。
然而景小狼始終是她心底中揮之不去的痛,負起責任意味著她是真正要斬斷與景小狼一切的羈絆。
她不能
昨天她失控了,為什麼會這樣!
月用力的一拳砸在牆上,「砰」的又是一聲,簡年哀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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