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吉森無奈的嘆息搖了搖頭。♀
「 當」一聲,大門被踢開,「來人!」「把這醉鬼給抬走!」簡年扛著勞拉,抱怨的走了進來。
「大小姐?」吉森爺爺急急走了過去,洛清吃驚的看著門口的人影。
「簡小姐我來吧,有勞你了。」吉森接過勞拉,小心的攙扶著她,把她扶到了沙發。
勞拉雙眼緊閉著,均勻的呼吸聲,臉色潮紅,滿身充滿了刺鼻的酒精味。
簡年拍了拍身上,用鼻子聞了聞,眉頭皺了起來。
「臭死了!」「死蛇泡酒缸里了!」當對上餐桌前洛清的目光時,嘴角微微勾起。
「洛小姐,你好呀~」洛清點了點頭,起身朝沙發邊走去。
「大小姐,怎麼醉成這樣」吉森爺爺轉身去了衛生間。
「她」洛清剛開口,「踫巧昨晚在酒吧撞見,要不是我,她非得被那幾個女人給吃干抹淨不可~」簡年撇撇嘴,目光意味深長的轉向洛清。
「她被幾個女人?」洛清拍了拍臉頰,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是呀,我還是頭一次見臭蛇寧死不屈的模樣~」「貞潔烈女~」簡年打趣道。
洛清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
「交給你了~」簡年打了個哈欠,她張開雙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歪了歪脖子,「陪她折騰了一整晚,累死我了~」簡年擺擺手,朝門口走去。
看著沙發上熟睡的人,洛清咬著嘴唇,心情復雜的站在原地。
「洛小姐,我看由你來照顧大小姐比較合適。」吉森將熱毛巾遞給了她,「我去為大小姐準備醒酒湯,這里拜托你了。」
洛清想要拒絕,吉森已經走遠。
她嘆了口氣,蹲□子,先是用熱毛巾擦了擦那人的臉。
「唔」勞拉shenyin了一聲,難受的動了動腦袋。
「別動。」洛清將毛巾敷在她的額頭,勞拉竟听話的「嗯」了一聲。洛清差點以為她醒了,可過了好一會兒,她只是翻了個身,便沒了聲息。額頭上的毛巾掉落,洛清頗有些頭疼的撿了起來。
「活該!」「真應該讓那些女人把你**%%了!」洛清忿忿的喃喃自語道,一想到昨晚那人無賴的舉動,她不禁覺得惱怒。
「唔」約莫過了幾分鐘,勞拉似乎有些難受的挪動著身子。「痛」口中夢囈著,洛清湊近,想要听清楚她說什麼。
「你怎麼了?」「小清寶貝」勞拉突然伸出雙手摟住了她,「喂!放手!!」洛清掙扎著想要月兌身,不了那雙手好似有了魔力一般,越箍越緊。
「我叫你放手啊!听到了沒!!」「對不起」「對不起」勞拉的聲音變得沮喪,表情也變得痛苦了起來。
「小清對不起。」洛清停止了掙扎,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人兒。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公分不到,連勞拉呼出帶有酒精的灼熱氣息都被她深深吸進了鼻子里。
「原來是在做夢」洛清自言自語道,「小清其實我喜歡你。」勞拉抱得更緊了,好看的眉毛緊緊蹙在一塊兒。
「抱歉!」吉森的聲音打斷了洛清的思緒,「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洛清急急辯解道。
「呵呵,能麻煩洛小姐喂大姐喝下這碗醒酒湯嗎?」吉森畢恭畢敬的將冒著熱氣的碗放到了桌上。
「好」心里想著拒絕,嘴上還是答應了,洛清覺得自己昨晚一定是沒睡好,所以現在思維模模糊糊的。♀
「呃對了,小犬呢?」洛清立刻轉移話題,「它在吃早餐,放心吧。」吉森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好不容易掙月兌勞拉的懷抱,洛清有些頭疼的看著面前那碗湯藥。
「還是等她醒了吧。」
「可萬一她要是就這樣睡死下去,冷了的話就沒什麼作用了吧。」
「現在叫醒她?」洛清坐在沙發上,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最後還是決定先試著叫醒勞拉,「喂!」她輕輕晃了晃對方的身子,「唔」勞拉只是稍稍動了動**,沒有要醒的意思。
「哼!睡死你!」洛清突然惡劣的想到干脆不要去管這個家伙就好。
這個惡魔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現在因為醉酒頭疼就是報應!
思及此,洛清打定主意不去管她,準備拍拍**走人。
「呃?!」剛起身,手臂被拖住,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醒了?!!」洛清睜大眼楮側頭看著身下那人。
「真是個壞心眼的女人~」眼神雖是清冷,語氣卻帶著寵溺。「切~!」洛清不屑一顧的扭過頭。
「騙子!」不滿的說了一句,洛清想要起身,但顯然那個霸道的家伙不會讓她如意。
「我沒騙你,剛剛才醒而已。」勞拉解釋道,「說給我听做什麼?」「能先放開我嗎?這樣躺著很不舒服。」洛清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其實是因為勞拉那對邪惡的豐滿一直貼著自己的後背,令她很不舒服而已。
「不乖的女人~」「昨晚害得我那麼慘,難道不該好好補償我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勞拉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你!」洛清身子敏感的一顫,「呵呵~」環住腰身的手不安分的朝下移去,溫暖的掌心輕輕撫過她的大tui內側。
「勞拉,放開我!」洛清手肘徑直往後頂去,勞拉似早有防備,輕輕一握。用力拉過她的手臂,讓她身子翻轉與自己面對面。
「我突然覺得沙發是個不錯的地方~就在這里補償我好了。」勞拉戲謔的眸子,火熱的盯著洛清。
「變態!誰要和你在這里」驚覺自己話語里的歧義,洛清想要收回已來不及。
「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勞拉嘴角一勾,壞壞的笑著。
「神經」洛清捶了一下她的胸口,「唔唔」孰料,炙熱的wen接踵而來,靈活的小蛇潛入kou中嬉戲,洛清措手不及。
只能惱怒的睜大雙眼,一直到氧氣差不多被掏空,勞拉才松開她。
「混蛋!!」洛清想也沒想就一個巴掌甩了上去,勞拉不怒反笑。
洛清氣呼呼的下了沙發,「你自己把這碗湯藥喝干淨!!」「噠噠噠」一陣風似的,洛清奔上了樓上的房間。
勞拉模了模嘴唇,眼里滿是笑意的看了看桌上的湯藥,拿起一飲而盡。
小插曲過後。勞拉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只要她的視野里捕捉到那人的身影,血液里的躁動因子就在不斷催促她將獵物吃干抹淨。
而那天之後,洛清卻反而對勞拉不理不睬,大多數的時間她都和小犬在一起。就算有時候看到勞拉,也將她當做空氣。
至于晚上房間的門,她特意天天反鎖了起來。
這可苦了勞拉,能看不能吃,還不能踫。
作為蛇類本能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舒緩,怕是再這樣下去她將會爆體而亡。
但若是出去打野食,她又半點興致提不上來,更何況這樣做讓她感到恥辱,有一種背叛愛人的感覺。
于是苦逼的勞拉大小姐只能一心撲在工作上,來轉移注意力。
最近公司一個合作項目的企業千金似乎要來這里視察,好像是菲爾家族的莉茲.菲爾。
對于這位歐洲貴族的大小姐,勞拉深知她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
畢竟很多年以前,她們有過一段情。好吧,是一夜qing。
雖然對于以前的勞拉來說,這很稀松平常。
可今時不同往日,萬一風聲流到了洛清那兒,近些日子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對自己一丁點好感也會灰飛煙滅吧。
因此勞拉特意吩咐自己的秘書,說這一段日子自己抱病要在家休養,不會接見任何人。
然而,勞拉的如意算盤終歸是落空了。
歐洲的女人素來熱情,她們崇尚羅曼蒂克,對于愛情就像冬日的飛蛾一樣甘之如始。
莉茲.菲爾提前來到了國內,剛下飛機就直奔勞拉的辦公大樓。
「莉茲」勞拉尷尬的笑了笑,看著撲進自己懷里的人兒。
那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差點讓她窒息。還是她家小清清好,從不抹這些東西,身上只有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為了來見勞拉,莉茲特意盛裝打扮了一番,臉上的濃妝幾乎可以撕下一層皮了。
「親愛的勞拉~~~這麼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自從那一夜之後,我對你的思念可是日夜永不停歇。」
這是念詩嗎?勞拉嘴角抽搐了一下。
「莉茲,你剛下飛機應該留在酒店好好休息。」「no!no!我熱情的愛人哪~~難道不該邀請我去你的家留宿。」莉茲那□luo的眼神,仿佛在邀請勞拉立刻將自己剝光,然後徹夜的滾床單!!
勞拉打心眼里感到厭惡。開什麼玩笑,讓你住我家,不是引狼入室嗎?!還是一頭發情的母狼!!!
「勞拉~你不覺得這里有點熱嗎?」說著,莉茲竟扯了扯衣領,晃了晃她那對傲人的雙峰。
「咳咳」勞拉險些嗆到,這女人就那麼如饑似渴嗎?!是要在辦公室先來一發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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