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狼眨巴著眼楮,盯著正在床上玩耍的小無邪。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踫觸小家伙,心底卻有一絲心虛。直到現在她都不相信,金毛竟然是她的女兒。
雖然汁水姐姐說她忘記了一些事情,還說那並不重要。但景小狼腦海里隱隱約約覺得她忘了很重要的事。
「媽媽~」小無邪抬頭沖景小狼笑道,嘴角邊露出了甜甜的酒窩。
這短短毛茸茸的耳朵,大大的長尾巴。沒錯,和自己小時候長得好像呢。
「那個金毛。」「不無邪。」景小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舌頭都打結了,輕輕說道。
「媽媽?」小無邪歪了下腦袋,疑惑的喚了聲母親。
「你真的是我女兒?」「我的寶寶?」景小狼還是覺得這一切有些夢幻,感覺自己睡了一覺醒來老婆孩子都有了。
女兒看上去都快四五歲了「媽媽,我們一起玩!」小無邪爬到了景小狼腿上,小手拽著她的衣服,扯啊扯的。
「好」景小狼呆呆的回了一句,但並沒有其他動作。
「小狼狼?」納蘭止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小無邪整個身子掛在景小狼身上,而景小狼的神情有些呆滯。
「汁水姐姐!」見納蘭止水來了,景小狼立刻站了起來,一個不留神,小家伙差點從她脖子上摔下來。
「小心!」納蘭止水反應迅速的上前抱住了小家伙,小無邪似乎並沒意識到剛才的「危機」,呵呵笑著主動又環上納蘭止水的脖子,在她懷里蹭啊蹭的,還用沾滿口水的嘴親著她的臉。
「對不起」景小狼低著頭,絞著手指,不安的望著納蘭止水和小家伙。
「小狼狼,你沒事吧?」納蘭止水抱著小家伙上前,握住她的手,發現景小狼手心冰涼。
「汁水姐姐對不起我差點摔著寶寶了。」景小狼咬著嘴唇,淚花在眼里打轉。
「小狼狼,沒事的!」「你看寶寶好好的在這里。」「對不對,寶寶~」納蘭止水抓著她的小手放到景小狼手里,小家伙正沖她笑呢。
「媽媽~」無邪張嘴笑著,想要伸手去模她的臉。
「汁水姐姐,她真的是我們的寶寶嗎?」景小狼再一次不確定的問道,「當然是了,傻瓜!」納蘭止水摟過她的肩膀,三人依偎在一起。
「小傻瓜~她是我們的寶寶~」「是你千辛萬苦為我生下的孩子。」
「可是我一點都不記得」景小狼還未說完,納蘭止水就吻了上去。
「唔」景小狼眼楮睜得大大的,「小傻瓜~你只要知道我們是一家人就可以了~」
「嗯」看著納蘭止水的眼楮,景小狼覺得自己整個人的靈魂仿佛都被吸了進去。
這麼漂亮、只對自己一個人溫柔的汁水姐姐是屬于自己的,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咳,咳。」門口,月清了清嗓子,露出個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一家三口團聚~」
「尖耳朵姐姐?」景小狼立刻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對著月左捏捏右模模。
「尖耳朵姐姐,我好想你。」景小狼眨著大眼楮,「咳我可不想被某人用無邪劍給穿腸破肚」月沖納蘭止水干笑兩聲,「無妨。」納蘭止水大方的說道,實則心里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小疙瘩。
「今天來是要向你們辭行的,可能我需要出一趟遠門。」納蘭止水挑眉走了過來,「你要離開?」
「嗯。」月點了點頭,「看到你們現在的結局我很滿意,是時候離開了。」月感傷的說道。
「留下來不好嗎?」「何況我看小狼狼也希望你留下來。」「謝謝。」月點了點頭,「但我真的必須盡快離開,有件事我需要」
「什麼事?」簡年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那就這樣吧。」月沖納蘭止水和景小狼二人揮了揮手,準備從簡年身邊走過,卻被她拉住了手。
「你跟我過來!」不給她回絕的余地,強硬的拉著她離開了。
「汁水姐姐,能不能不讓尖耳朵姐姐走?」景小狼哀求的看著納蘭止水,「哈~別擔心,有人會幫我們留住她的。」
「嗷嗚~~!」懷中的小家伙突然叫了聲,「寶寶?」這次景小狼緊張的上前關切的問道。
「肚子餓餓~」小家伙張了張嘴,露出兩顆尖尖小牙,朝二人咧嘴一笑。
「那個是要喂她女乃嗎?」景小狼弱弱的問了一句,「當然不是!」納蘭止水當即吼了出來。
「嗚~汁水姐姐,你好凶」景小狼掩面,「乖乖听話~我就不凶你了。」「寶寶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喝女乃了。」說完,又朝小家伙使了使眼色,原本小家伙還想說喝女乃,當看到母親眼中露出的凶光時,立刻嚇得噤了聲,扭頭躲進了懷里。
「看吧,寶寶都不好意思了~」納蘭止水說得堂而皇之,景小狼卻總覺得怪怪的,因為寶寶的身子似乎不時的在顫抖。
另一邊,簡年將月拉到了自己房間,並且反鎖上了門。轉身,抱著手臂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跟我回修羅界,做我的王後。」「什」原以為簡年是要將自己強行留下,未曾想到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做我的王後!」「不久前父母傳來消息,需要我回去盡快繼承王位。」「那跟我有什麼關系,想做你王後的女人應該大把吧。」月說得滿不在乎,眼神卻避開了她的目光。
「可我只想要你當我的王後。」簡年認真的說道,「抱歉,謝謝你的厚愛,我沒興趣。」說完,月就想要離開。
「站住!」簡年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既然不喜歡我,我也對你沒那啥。」「現在又要叫我去當什麼王後!簡年,我告訴你老娘我沒功夫陪你瞎鬧騰!」月連珠帶炮似的話語,令簡年覺得有些頭疼,她只是一味的強調︰「我是認真的!」
「認真?呵?」「簡年,你告訴我對你來說什麼是認真?」月冷笑,「我他媽喜歡你還不夠嗎?」簡年咆哮道。
「不夠,當然不夠。」「簡年,喜歡有很多種,這有什麼用?」月不想再與她多做糾纏,趁她愣著的當口,打開門迅速離開。
等簡年回過神,追到門外的時候,卻見月與一位短發男子在一起,這不禁令她怒火中燒。
「這就是你要離開的理由?」「跟這個男人?!」「哈!月,你好樣的!」「我真是小看你了!」
「說什麼不能夠和我在一起,其實就是要和這個野男人私奔!!」簡年不能忍受這一切,她覺得月背叛了她。此刻,她的理智早就蕩然無存,滿心被嫉妒和佔有欲填滿。于是口不擇言起來,她指著短發男子,「嗨~我叫阿雷!」短發男子原本正要沖她打招呼,卻被她一拳擊倒,「告訴你,她就是個誰都可以上的爛女人!」「我撿過的破鞋你都要!!」
「住嘴!!」「啪」的一聲,簡年臉上被硬生生扇了個巴掌。半張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可以料到月下手有多狠,她紅眸怒視著她,臉上的肌肉不停顫抖,抬起的手顫顫巍巍的收回。
「簡年你好樣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拖起地上的阿雷,匆匆跑開了。
簡年並未去追,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回過神,才驚覺自己適才的話語有多傷人。
閉上眼楮,她右拳握得緊緊的,骨節「嘎吱嘎吱」作響。
「你為什麼不和她說不清楚?」阿雷活動了下嘴部的肌肉,對于適才那一拳並不在意,他反而擔心起了月。
「以後不許提她!」月抹了抹眼楮,在確定不會再有淚水掉落時,抬頭吸吸鼻子。
「我回到這里不是為了找人談戀愛!」月瞪了阿雷一眼,「我看的出來她還是在乎你的」阿雷連忙擺了擺手,在瞥到月殺人的眼神後。
「你確定巨門還活著?並且被人救走了。」回到正題上,月正色道。
「我可以肯定,救她的那個人行蹤我也追查到了。」「其他人有下落嗎?」
「天同開了婚姻中介所,生意如火如荼。貪狼待產中」阿雷頓了一頓,「廉貞當了公務員天相當了明星天府在家帶孩子那個還有武曲據說前陣子因為印刷假鈔被抓進去了我想想還有誰,天梁當了修女天機做了審計」月整張臉都黑了,「太陽和紫微呢?」
「紫微听說在搞什麼反zf組織,準備鬧ge命呢。」「太陽成了shi長。」
「紫微,他是要作死嗎?」「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紫微和太陽老是對著干,他倆誰都不服誰。」「這不鬧ge命,ge的就是太陽。」「對了,只有破軍的下落我沒找到。」阿雷忽然說道。
「是沒找到,還是找不到?」月盯著阿雷,「沒找到。」「這件事我也奇怪,既然七殺和貪狼都出現了,破軍肯定離她們不遠,照理說應該早就踫面了。」阿雷撓了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