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龍 第九節 詭異琴譜

作者 ︰ 神族土豆

烙月和陳曉避開海州州城繞道南下,不久便步入了縉州繁華地帶桂陽府,縉州不愧是大夏國最繁華的地方。請使用訪問本站。

單說這桂陽府,只見山勢苗條清秀,水面清澈碧淨,游人華服錦緞,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那繁華豐盈,人若離世,如墜雲里一般;其中種種風流,萬千詩意,筆墨難繪……

烙月突然從窮鄉僻壤來到富庶繁華之地,整個好像剛剛來到世上一般,無事不好奇,頓時將一切不快忘得干干淨淨!

那陳曉倒底*潢色小說

烙月又是驚奇又是歡喜,在游歷一番後便想,頓生感慨,要是能用筆將這一切盡數畫下來,以後子孫有機會得見,豈不是一份別樣的功勞。

陳曉此時卻不再理會烙月,而是沿著湖邊一直往西而去。烙月覺得好奇,慌忙跟了過去,正要叫陳曉。只听一段琴聲飄然入耳,好不淒慘。听得烙月愁腸百結,眼淚直打轉。更沒想到這琴聲轉到一個低音,只听「啵」的一聲,琴弦好似斷了。到此再不見聲音。

兩人再往西周,湖心之中亭上一個銀發長須的老者仍在嗟嘆,見到陳曉和烙月走了過來。老人將琴譜一撕,右手提琴輕輕一縱便從亭中跳到水面上,只是這老人竟如葉片一般不會下沉,而是沿著湖西狂奔而去,片刻之間便已消失不見。

烙月和陳曉忙順著道路,上亭而去,陳曉徑直去撿起那被撕成兩半的琴譜,只見這琴譜並非一般紙張所制,而是類似獸皮一樣的東西。

烙月卻是在老人縱到湖中的點仔細查看,看了半天卻無收獲。烙月心中一橫,縱身也跳了下去,只听「噗通」一聲,湖水已經烙月全部淹沒。

烙月自持輕功了得,卻不知道這老人是何人,竟然能在水上奔跑。烙月慌忙上了亭子,只見陳曉仍在看那本殘破的琴譜,烙月想著老人的身形,心中好不羨慕。♀

沒等烙月賞玩個夠,天便黑了,兩人只能找個地方住下。陳曉確是完全沉浸在那殘破的琴譜之中,這陳曉本有一定的音律造詣,但是越看這琴譜,越是怪異,轉承不按常規,難怪那亭中的老頭彈到弦斷,最終攜怒而去。

陳曉不及吃飯,卻叫掌櫃取來古琴,自己要試一番。那掌櫃看陳曉拿著一本殘書,心中也好奇,于是便去了琴出來。

陳曉素手燻香,開始彈奏起來,卻與那亭中老頭的彈奏不太一樣,淒涼之氣少了不少,卻也听得客棧之中多人垂淚,眼巴巴地張望著陳曉。可是陳曉彈到一半,卻怎麼也彈奏不下去,轉乘之間顯得零亂不堪,不成曲調。

陳曉正是哀嘆,坐中走出一名男子,只見他雖然生的俊俏,可是卻素衣白手,過于簡樸,眾人卻是讓到一旁,給他騰出一條道來。「讓我來試試!」

陳曉見來人不凡,示意一下退到一旁,只听這人彈出的曲子卻和老人和陳曉都不同,但盡都是淒涼悲慘之音。只見他彈到一半後,搖了搖頭,棄眾人去了。

這時只听有人說道「連萬少這樣的行家也彈不出此曲,只怕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曲譜。」說罷,眾人一哄而散。

陳曉兀自參研曲譜,烙月卻想著剛才那人模樣,卻怎生也忘不掉。心想此人雖是言語不多,但舉手投足之間有別樣的風流,只怕不是一般人物。可又過于高傲,在他眼里看不到其他任何一人,恐怕要因此吃虧。

烙月一心賞玩這大好的河山,奈何盤纏不繼,心中好不煩惱。再看陳曉她卻是一心在那琴譜之上,眼里根本沒有烙月這個人。烙月便有心調笑她一番,乘陳曉不注意,烙月一把殘書搶了過來。「這是什麼好東西,值你整天寶貝成這個樣子,能當銀票使還是能當銀子使?」

陳曉白了烙月一眼「這既不能當銀子也不能當銀票,可是我這卻又一個生錢的道理,只不知你有沒有本領去拿。♀」

烙月一听,心中暗喜,追問道︰「什麼生財之道?」

陳曉一本正經地道︰「縉州有個風物叫‘五決戲’,在每年農歷八月初八到八月十八之間舉行,如果取得五決戲之冠便可獲得官府一千兩賞銀。」

烙月又追問道︰「何為五決?」

陳曉看引起了烙月的注意,走進屋吃了口茶繼續道︰「男子五決為琴棋書畫武,女子五決為琴棋書畫舞。男子勝者為「才子」,女子勝者是「佳人」,都會能得到官府褒獎。若為才子便可青雲直上,貴不可言!」

烙月一听,要讓自己去博取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喜悅,心中便有些不快。這錢就算再多,也不是我烙月該掙的。「要讓我陪著笑臉去逗那群酒囊飯高興,我寧可跳到湖里淹死。」

陳曉看著烙月,冷笑了一下「五決乃是縉州一帶才子佳人大比的盛況,只怕你去了也只是丟人現眼。」

烙月那堪這樣的激將,武藝自己雖不是高手,可要說道這書法和畫工卻自認為不輸給別人,當下啪板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去定了」

陳曉乘機一把搶過琴譜,握在手中「這個于你無益,你可別糟踐了它。」

烙月說道︰「這麼多人都沒演奏出來,只怕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留著有何用處。」

陳曉卻是搖頭道「這琴譜咋一看似乎是怪誕無稽,可是你細細一研究卻是精妙不斷。我猜這不可能是什麼俗物,只怕是大有來歷。」

烙月卻譏笑道「這能有什麼來歷,我看那撕譜的老頭恐怕要更有來歷一些」

陳曉卻不在理烙月,閉了房門,一個人邊研究邊彈奏起來。烙月一個人出去也無聊,只好倒在一旁听陳曉彈奏,听著听著烙月便睡著了。

睡夢中烙月只覺心中異常的煩悶,似乎在尋找什麼的突破口,可是人自己怎麼掙扎,也找不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在夢中一個人在亭台樓閣間游走,走著走著便突然被一片竹林擋住了去路。

正當烙月一籌莫展時,從竹林的另一面傳來絲竹之聲,卻正是陳曉彈奏的曲子,音樂听著卻跌蕩起伏,頗為動人。可是卻不知為何音樂時斷時續,難以琢磨。

烙月禁不住穿過竹林一瞧究竟。走到竹林卻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在撫琴,模樣甚是可愛,神情卻極為專注。猛然發現有陌生人到來,一驚之間險些折斷了琴弦。

烙月忙要說明來由,卻不料一把長劍從竹樓中飛出,直向烙月心窩刺來。劍風凌厲毒辣,意在一招畢命。

烙月首次見如此凌厲的的劍氣,那敢大意,立即施展全身解數躲閃。可是這一劍來得實在是太狠太猛太突然,烙月沒能躲過這一劍,只覺左臂微麻,剛換的新衣已經被劃出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這時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奪窗而出,卻正是陳曉。

烙月大呵︰「姑娘且慢,待我說明來意再打不遲!」

烙月話未說完卻已被陳曉一指點倒。只覺眼前的陳曉好似不認得自己,狠狠道︰「為何來此?說!」一把長劍抵著烙月的脖子。

烙月細瞧了一下這位女子︰體態輕盈,膚白如玉;雙眸純淨,眉羽生愁,看著確實像極了陳曉,卻不是陳曉。烙月指了指亭中的琴!女子會意,轉身便進了竹樓︰「少裝模作樣,你走吧!」

烙月心想︰她竟看出我未被點倒,當真不凡,切莫唐突了她,便說道︰「適才听見小公子撫琴,心中感動,尋聲而來!未曾想唐突了姑娘,還請贖罪!」

「你懂音律?」長得像陳曉的姑娘好奇地追問到。

「說不上懂?但我會欣賞!」烙月雖不太懂音律,但是從小被灌輸,心善高台他了,會听倒是不假。

姑娘冷笑道「你會欣賞!?誰都能說自己懂得欣賞。你且听听。」

說完陳曉模樣的姑娘換過可愛的小公子,整衣燻香,端正撥弄。听著琴聲,烙月只覺眼前浮現出一只竹筏,載著一位老翁行駛在安靜的湖面上,其中景物依稀可見,只覺心里有說不出的寧靜,就像從塵世中超月兌了一般。

突然風雲突變,電閃雷鳴,竹筏竟處于波濤洶涌,一望無際的江上。竹筏就如一根稻草一樣被狂風吹來吹去,突然一個巨浪打來……烙月正為這竹筏擔心,急切地想知道其況如何。琴聲卻在此時嘎然而止,眼前景物依舊,人被硬生生拉回了現實。

再看陳曉,只見陳曉撫模這琴弦,琴弦已斷了一根。烙月忙把夢中所見告訴陳曉,陳曉只是搖頭不信。從此開始,烙月深信,這曲譜自有它的一般來,不再已俗物論之。

第二日烙月看了五決粗選便是以琴作為入門,琴恰好是烙月最不擅長的一項,只怕自己連門也入不了,那豈不是讓陳曉笑話。陳曉看著烙月坐立不安的樣子,心想他可能是有難處了,卻是禁告道︰「你千萬不要在我面前心不在焉的,小心我一時興起,提前一劍結果了你的性命。」

烙月笑了一下,反問道︰「你會那樣做嗎!?」

陳曉雙頰一紅,自己還真沒有殺他的念頭,卻說道「什麼事讓你為難了?」

「五決戲,以琴入門」烙月笑了一下。

陳曉這才反應過來「你為這個發愁啊,我教你不就行了」陳曉心中暗想,沒到這烙月失憶之後是這麼可愛,只盼他不要恢復到那人魔的樣子。說完陳曉再次拿起殘破的琴譜,認真研究起來。

烙月對這殘破琴譜也突然多了不少興趣,見陳曉細細研究,忙上前問道「有進展沒有。」

陳曉未曾想烙月也對這琴譜起了興趣,便說道「有是有一些,可是再下面卻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說完停了一下,說道「我試著演奏出來,你听听怎樣!」

烙月點了點頭,找個椅子坐下,開始听陳曉演奏。烙月依舊沒听多時,便沉入夢鄉,只是這次所與上次卻是不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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