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回到川府將書信交給遂立,遂立大喜。♀請使用訪問本站。迅速將此消息傳告武林,武林人士一知烙月不是凶手,只是陶騫的嫁禍之計,齊刷刷帶了兵器,便朝渝北府奔去。
烙月拿得書信後,蒼狼王便把消息報給了陶騫,陶騫當即扣押了蒼狼王,如今見眾武林人士沖到,只見城樓上懸掛著四人,一個是蒼狼王,一個是費石,一個是常壽,最後一人卻是渝北將軍鮑君恩。
陶騫完全把自己于此事撇開,鮑君恩欺上瞞下,私自與祖河三雄、蒼狼寨密謀所為,如今已殺了蒼狼王,鮑君恩等人,為眾人報仇。
于是一場血雨腥風,被陶騫輕描淡寫便躲了過去,此事至此便安靜下來。可惜雄霸一時的蒼狼王就此慘死,鮑君恩也糊里糊涂做了替死鬼。
遂立听到這件事,說道「好個‘舍車保帥’,有些意思。」遂立從此對烙月深信不疑,沒想到這小子年紀不大,本事運氣都不錯,我要進攻中原,有他相助,必然會少很多麻煩。
應奉子、傅元秋夫婦自是別了烙月會神劍閣去了,烙月苦留不得,只得買了快馬送兩人遠去。
送完兩人,烙月回到威猛將軍府,只見李隨風和陳曉站在一起說話,溫馨卻不知道去哪了。烙月好奇,不知道兩人說些什麼,便遠遠停住了腳步。
只听李隨風說道「那里有長著人頭的奔馬,有長著魚尾的美人,有並蒂而開的牡丹,有人吃不餓的山果,有人飲不死的仙露。♀總之那里有人沒見過的奇草珍獸,有人沒喝過的瓊漿仙露,有人沒吃過的珍饈佳肴,有人沒見過的美女佳人!」
陳曉笑了一下「世上真有這樣的地方?」
李隨風搖了搖手中的紙扇,只見那紙扇上的青竹好似動了一般,說道「有,肯定是有的!」
陳曉見李隨風表情沉迷,似乎已看到了那奇花異草、美麗風景,說道「可是此去向東有萬里之遙,還要漂洋過海,去的了嗎?再說那大海之中,風物各異,驚險不斷;其間星羅密布,不計其數,你怎知那座是蓬萊仙山呢?」
烙月突然記起好像有本古書中提到︰「渤海之東有五山焉,一曰岱興,二曰員嶠,三曰方壺,四日瀛洲,五曰蓬萊」難道是這此中的蓬萊山,只不過想去人千千萬,到過這蓬萊山的卻沒幾個。
烙月听到這里,忙走上前去說道「誰要去蓬萊山啊?」
陳曉走到烙月旁邊,指了指李隨風,說道「李大哥要去?」
烙月一听連大哥都叫上了,說道「他什麼時候變成你大哥了?」又說道「好你個李隨風,你到底給陳曉吃了什麼藥!」陳曉只是一陣臉紅走開了。
李隨風說道「我看你小子武功練得亂七八招,嘴巴倒是煉得有一套,你應該多花些時間在武功上才是。我本想等你練成魔功,打一架才走的,可是我看你進度太慢,只得先找個地方消磨一下時間了。」
烙月不知怎地,見到李隨風,便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大概是他超凡月兌俗的氣質,高不可測的武藝吸引了他吧;烙月正色道「你當真要去蓬萊,這可是個從來沒有人到過的地方啊?」
李隨風笑道「正是沒有人去過我才去呢,要是有人去過了我也就懶得去了。」
原來這人竟有這樣的思想,烙月只覺李隨風的瀟灑風度與自己一比,李隨風的確已不是凡人,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沒什麼煩惱,沒什麼包袱,恐怕也沒什麼牽掛吧。
不走常路,不做常事,他也就不是常人了。烙月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李隨風面前他只能是羨慕嫉妒了。只听李隨風笑道「練那魔功,你千萬要記住那六個字‘寧心神,淨精氣’,否則你就不用練了。」說完輕輕躍起,朝東去了。
烙月看著李隨風遠去的方向,仍自發愣,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這才是自在的人生,自己雖然自稱‘自在人魔’,卻一點也不自在。
溫馨路過,見烙月發愣,忙問道「怎麼了,師哥?」
烙月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李隨風去蓬萊了!」溫馨只是不信「是否有蓬萊這個地方都不知道,他上哪去啊?」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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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太悶了,我們去練劍吧,你算算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練劍了。我再不練,只怕陳曉都要超過我了!」溫馨慌忙說道;烙月心中一想,的確如此,自從下了正義山莊,就沒和溫馨在一起練過劍。
以前一起練劍,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光啊,自己現在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被累的暈頭轉向,好不煩惱;又想想自己和夫妻劍、李隨風的差距,只覺心中難耐;拿了劍,便與溫馨一同練劍去了。
溫馨貫使玲瓏劍,劍身雖短,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卻一點也不影響她施展飛羽劍法;烙月貫使長劍,長劍貫舞,自有一段風流精彩。兩人對劍一陣,漸漸便流出了細汗。
于是兩人便坐到亭中休息,只听溫馨說道「你不是自創了‘清風十三式’嗎,可想的完整了?」
烙月心中一動,隨即說道「那是!」說完提劍走到亭外。
「這是第一式、第二式」烙月看了一眼溫馨,然後口中念道「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長劍起舞,先平後起,如鶴如蝶,如燕如雀,迅捷、清逸,超然物外,卻不外乎劍中。
溫馨看得心喜,這第一二式好似舞蹈,全無殺招,卻有別樣的攻防道理,既有美感,也有功效;烙月苦盡心機,將劍式中殺氣隱去,卻正是為了配合溫馨天然溫善的性格,滿足了她的悲憫之心。溫馨已然看得痴了。
烙月口中又念道「這是第三式、第四式,‘紫恨紅愁千萬種,春風吹入此中來。’」凝練心氣,斷絕外境,好似燈下獨舞,月里空等,劍與劍不接,招與招不合,精神劍氣,四則分而合一,一劍刺出;卻是愁情有萬種,真情只一劍。兩式看似不合,連在一起卻是虛實相生,攻防兼備。
與飛羽劍法中的「伯仲之間見伊呂」極為相似,只是這里烙月化掉了劍上的殺氣,確如佳人舞蹈,面生妍態。
然後是第五式、第六式︰「春風多可太忙生,長共花邊柳外行」第七式、第八式「總向高樓吹舞繡,秋風還不及春風。」第九式、第十式「春風如貴客,一到便繁華。」第十一式、第十二式「生物桃李春風面,名在山林處士家。」
第十三式,也是最後一式「到底那滿山嫣奼,抵不過一歲年華。」這最後一式是烙月心氣所化,只覺人間繁華雖在,可是時間老去,歲月不再。
所以最後一招是,青燈淒苦,說不盡的相思淚流。長劍在往返之間,愁腸百結,看得人心寒。
烙月舞畢,溫馨忙說道「前面的都還好,只是這最後一式太過淒苦,不是好的」
烙月點了點頭「這最後一式是有些淒苦了,你只不練便是了。說完烙月又將劍招要訣細細給溫馨說了一遍。
陳曉來到了兩人的練劍場,只是兩人舞的專心,看的痴心,竟然沒發現陳曉的到來。看著兩人你教我練,好不親密,陳曉只是看得心中難受,醋意橫流,卻只是忍不住悄悄傷感。
三人正自忘我,只听一個公鴨嗓唱到「真武公主架到……」
烙月一听「麻煩來了」說完迎了出去,卻不知這真武又來威猛將軍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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