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阿日斯楞、棘達、孛日貼四人走到國師大營,只見營中炊煙已起,營盤中傳來肉香和小米香味。請使用訪問本站。
西厥草原不產小米,這小米是來自中原,一般人家吃不起,也不愛吃,所以這小米粥到成了一個稀罕的東西;就像零食一般,少則有味,多則無趣。偶爾吃吃,到是另外的一番享受。
烙月很久沒有聞到這種久違的味道,幾個月來他沒吃到過一口中原的的食物。但是他吃過生狼肉、干羊肉、干牛肉、花狐肉,還吃過草原老鼠的肉;他喝的是青稞酒、馬女乃酒、羊女乃、牛女乃,還有狼血,久違了的狼血。
他開始想起那條驚人的惡犬火眼蒼猊來,只是不知這家伙是被殺了呢,還是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逍遙去了?
但是這一切今天都與他無干。
今天他要去找西厥草原上,人們談之色變的人,國師大德法王;他甚至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大的能耐,甚至他沒有一絲獲勝的把握,但是他還是來了。
為了一個女子,一個非親非故的女子;他有時候想自己可能是瘋了,我可是不可一世的魔王啊,現在怎麼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子舍生忘死呢?
難道我變了,難道我忘了自己還有仇恨沒有清算嗎。
罷了!罷了!就舍生忘死一次吧,僅此一次。
四人闖入大營,立馬圍上來一群士兵;阿日斯楞、孛日貼、棘達左右圍定,一路挺進;兩旁士兵紛紛落敗,只听阿日斯楞說道。
「我們只是為了參見國師老爺,與你們何干,為何要攔我們!」
阿日斯楞說完,朝眾衛兵咆哮兩聲,眾衛兵面面相覷,紛紛避讓,這時只見憑空中蕩來一股大力,正好砸在阿日斯楞的胸前。
阿日斯楞還未來得及閃躲,便已飛了出去。中間營帳頂部噗嗤一聲,頂上射出一人,騰空而起。
此人離烙月尚有百米來遠,只見他凌空推了三掌,三掌推畢,已然越到四人面前,烙月只覺胸口一悶,退了一步。
再看孛日貼、棘達,卻已是倒在地上,口中吐出血來。
再看來人,只見他金發碧眼,鼻如懸膽,口若槽盆,面冷如冰,身高八尺不止,烙月與其相比還未及肩,卻是個西域武士。
只見他也不說話,直接朝烙月一掌推來,烙月握劍一躍,飛上帳包,上下與其對視,只覺西域武士眼神發冷,全無表情。
烙月待要說話,西厥武士已然在地上借力,飛身躍上帳包,卻是朝烙月面門踢來,烙月慌忙舉手來格,手腳相交,西域武士一共踢了十幾腳。
烙月暗驚,好快。卻也是在西域武士腳上借力,將西域武士往下拉,自己卻一個翻身,仿照西域武士也在西域武士面門之上踢了十幾腳,很顯然也沒有踢中西域武士。
一踢不中,烙月在空中變法,卻是橫踢過來。西域武士左腳立定,身子往後一壓,先是躲過烙月的橫踢,隨即右腳踢向烙月的背心,右腳還未踢到,身子已在帳包之上翻了一翻,左腳在右腳之後踢來。
這一招只是瞬間發出,看來容易,若無足夠的腰力腳力,若不能精神氣相結合,是踢不出去的,稍不留心還會掉下帳包來,出個洋相。
烙月雖驚,可也變招奇快,右手在西域武士右腳上一點,卻是已借力騰了出去,卻是躲過了西域武士的左腳後踢。
烙月躍到身後的帳包之上,西域武士卻是單膝跪在剛剛的帳包之上,抬頭來看烙月;還沒有人能避開他的這一招連環踢,沒想被眼前的這小子這麼輕易就給躲過了。
烙月只覺水晶玉女骨又在振動,這柄寶劍早就想出來活動活動了,可惜烙月就是不讓它出來,它好似有點生氣了。
西域武士又在帳包上借力,朝烙月拍出兩掌,烙月又豈是孬種,左手握劍,右手也還了西域武士兩掌,四掌相撞,空氣頓時噗噗亂響。霎時間,西域武士又到了烙月眼前,雙掌卻都同時向烙月襲來。
烙月左手舉劍,把西域武士雙掌往下一壓;西域武士隨即借勢往下,雙腳卻又朝烙月踢來,烙月慌忙後越,躲過攻擊。
西域武士忙翻身站起,可是只覺胸口一痛,烙月未等他站穩,已經有臨空擊來一掌,他剛好撞個正著。《》西域武士臉色一紅,又要上前攻擊烙月,只听一個聲音說道。
「泰格,退下!」
西域武士忙下了帳包,一旁豎立,只見中帳包中有走出一人。
步伐沉穩,舉手投足生風。
人未到近前,烙月已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向自己襲來,這種感覺他只有過一次,就是與柳柳的‘凶神惡煞’兩位巨人對敵時他有這種感覺。
那種不自覺要後退的感覺。
可是烙月現在已不是昔日的烙月,他不退反進,笑了一笑「參見國師!」
談笑間那股罩著他的強大力量已被散去,烙月已然從大德法王的功法中掙月兌出來。
這才來細看這國師。
短發高額,三角眉下垂,蓋住略成菱形的眼楮透著精光;鼻根直如槍,鼻頭卻似彎羚角;厚唇短須,嘴角殘笑。
五十上下,中等身材,厚實有勁。
走到烙月面前卻是輕笑「閣下好功夫,卻不知找老漢何事?」
「找一個女子,這人穿紅綢錦緞,戴白帽梵珠,十八妙齡,雍容華態,希望國師可以把她還給我?」
大德法王說道︰「你怎知她在我這呢?」
烙月拿出腰間的虎紋銅牌,問道「這可是國師配飾之物?」
「是,又怎樣?」
烙月說道「我朋友被劫走後,我在她被劫的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國師不會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吧?」
「為什麼不能是巧合,老漢就恰好就去過你朋友去過的地方,並且掉了這虎紋銅牌,這有什麼稀奇。」
烙月笑了一下「好吧,就算這個你可以抵賴。可是天葬場下的地下宮殿,還有阿娜日一群女子你不能抵賴了吧?」
「簡直胡說八道,看來老漢今天非得教教你尊老愛幼的道理,給你一個教訓?」
阿日斯楞這是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不是你干的,你急什麼?」
那知話未說完,已經被大德法王一掌劈了過去,這次他學精了,慌忙雙手護住前胸,可還是被退了幾步,只覺手臂發痛,已然浸出血來。
「告訴你,小子!不管這事是不是老夫做的,就你們,不配和老夫說話!」
烙月一听這話,心中火起︰「那我就來領教國師幾招!」
說完已經不言而發,一掌了過去。大德法王,舉起長袖,往前一甩,烙月掌風立即被帶偏,嗖的一下擊在帳包之上,帳包為之一動。
「好小子,有兩小子!我就陪你玩兩招。讓你嘗嘗‘九曲玄真’的厲害!」說完只見大德法王十指合抱,口中呼道「一曲‘遍地落葉皆是兵’」
沒等大德法王說完,只見他十指彎曲,在胸前合抱一個圓球,地下石子、枯草盡皆躍起,在其手中成為一個圓球。
烙月還在驚訝,只見大德法王將圓球朝烙月一推,圓球便朝烙月飛來,飛到一半,在空中爆開,頓時石子枯草變成無數刀兵,向烙月襲來。
烙月慌忙向後一倒,倒在地上,石子、枯草飛過,烙月只覺面肌生痛,暗暗贊道好深厚內修,若非烙月躲得及時,被這血多兵器一擊,只怕整個身子已然千瘡百孔了。
他不敢大意,斜踢地面,驟然躍起,右手已然排出三掌;大德法王卻是輕描淡寫袖子擺了幾下,便將烙月掌力全部卸掉。
這時水晶玉女骨又在振動,烙月見掌力上不到大德法王,只怕非得動用水晶玉女骨不可了。
烙月還在空中,已然拔出水晶玉女骨,只見寒光漫天,見者心寒,不敢接近烙月,紛紛後退。
「諸葛大名垂宇宙!」
烙月已在空中擊出無數劍,劍光夾著寒氣,向大德法王襲去。大德法王先是一驚,繼而再抱一個圓球,在空中爆開與烙月劍光相撞,只見火花四射,眾人紛紛退讓。
「宗臣遺像肅清高!」
沒等一招用盡,烙月已是居高臨下,長劍刺出,已朝大德法王刺來。
大德法王倉惶之間,只覺烙月來速極快,只好似破空而來。他口中說道「萬道莽莽唯我尊」
口中未說完只見他已經在頭上劃了一個圓弧,烙月刺出的劍隨即停頓在空中,再刺不下去;好強大的真力,竟然能將空氣瞬間結盾擋過烙月一擊。
兩人還在僵持,只听一聲吶喊「我來幫你!」
只見一人舉刀朝大德法王砍去,大德法王慌忙撤掉功法後躍。刀過之處,地上石木皆摧。
好強的刀法。
「明德將軍九品斷魂刀越來越厲害了!」
大德法王贊道。
原來前來援助的人竟然是大夏降將韓明德,刀法如此犀利,烙月頓時對他先是佩服了三分。
「哪里!不敢和國師的九曲玄真相比!」
大德法王卻是冷喝一聲,顯然對他的這種乘人之危的行徑很是鄙夷,烙月這才來看韓明德。
只見他耳闊腮方,唇紅鼻挺,眉濃額高,雙目有神,雙眉之間有一種難查的愁雲。四十上下,熊腰虎背,行動間有種霸氣,非一般的人物所有。
他雖是西厥將軍,當仍是一副漢人軍人裝扮。
烙月卻是奇怪,他使的也是九品斷魂刀嗎,卻正與韋蒼所用的刀法一般。
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國師大營呢。
這是只听一個聲音叫道︰「大王駕到!」頓時營盤之中跪了一片。
烙月抬頭來看時,只見營外簇擁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一人長須善目*潢色小說
烙月大驚,失口叫道「月奴!」
原來西厥大王身旁的女子正是自稱‘月奴’的西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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