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龍椅上,大德法王昂首端坐,已然月兌了僧袍,一襲黑衣罩在身上,這身裝扮,還有近旁的長刀;烙月確定這就是他一直在追尋的黑衣持刀人。請訪問。
烙月顛覆了以前的所有推斷,心中有些焦慮,若這地下皇宮也是大德法王所建,很顯然烙月冤枉了陰明德,這個不可一世的將軍,這個大夏的叛逆,陰耶皇族的後裔。
這個人死前那麼慈祥地看著烙月,還給烙月留下了一個身世的謎團,這個人和烙月恐怕多少有些淵源;而烙月卻冤枉了他,甚至和大德法王這廝聯手,結束了他的生命。
若是這樣,烙月恐怕又造下了一樁罪孽。
可是烙月笑了,他用笑掩飾他的疑慮,用笑掩飾他心中的恐懼,而這笑卻讓他的敵人恐懼,因為看不穿他的心思,看不透他的個性。敵人對他少了解幾分,他便多了幾分勝出的把握。
「你終于來了,老夫恭賀多時了?」
大德法王開口了。
烙月走到池橋之上,說道。
「你怎麼不換上龍袍呢!那樣更配這只黃金龍椅!」烙月雖然堅信自己的判斷,但他仍然還有幾分疑慮,那畢竟是一條命啊。
大德法王從黃金龍椅上站起身來,回身看了黃金龍椅一眼,眼中全是鄙夷。
「老夫才不稀罕這冷冰冰的東西呢?只有陰明德那樣的家伙才稀罕!」
此時烙月才將懸著的那顆心放下,總算是沒有冤枉陰明德。不過烙月除了知道這個秘密意外,並不知道其他的秘密了,這大德法王為什麼處心積慮,非要殺了烙月呢。烙月在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大德法王看著烙月,心中只覺好笑。他在想,恐怕烙月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吧。也夠可憐的,這就叫做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當然他大德法王也自信自己的才干,絕不像陰明德那般。
他把烙月引來地下皇宮,那麼烙月就必死無疑了,他調走了身邊的人,因為他知道,除了他沒人殺得了烙月。他更加知道,只要他一動手,烙月就必死無疑,因為他是大德法王。
大德法王走下了御塌,走到紅緞梯上,看著烙月「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吧?」
烙月正是一頭霧水,卻不顯得慌亂「我正想知道?」
大德法王笑了幾聲,三角眉和菱形眼擠得更加近了。
「看到沒有,今年天災狼災西厥草原損失多重,我相信不用等到開春,牲畜將會死去大半。我再給他加重,而且這越重越好,我要整個西厥草原都翻天覆地,越亂越好,最好讓西厥大王忙得死去活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大德法王眼中冒著發狂的光芒,獸性的光芒,瘋子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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