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龍 第一四六節 輕蘿袖擅舞

作者 ︰ 神族土豆

天心閣下石室中的腐尸,曉夢夫人已經養了幾年,正堪大用,那知被烙月一把大火,燒得一干而盡,她怎能不恨烙月。請訪問。若是烙月早早離開也就罷了。

可是如今烙月不但不離開,還蠱帶著朵兒來到了這中峰的禁地,如此一來,烙月不死,似乎就講不下去了。

一夜的修整,兩人功力都得到了恢復。特別是烙月,魔功晝夜不停地運轉,如今真力早早便得到了恢復,如今想要打敗曉夢夫人,完全不在話下。

曉夢夫人卻也不堪落後,一谷之主,保護這個地方是她與生俱來的任務。當下不再廢話,起身便向烙月飛來,拳開腳動,便向烙月踢打而來。

這時只見空中飛出彩色錦帶,‘嗖’的一聲裹住了曉夢夫人。彩帶蛇動,曉夢夫人只覺身體之中力量涌來,還沒有近到烙月身旁,腳上已然刮起一陣勁風,朝烙月襲去。

烙月哪能感覺不出來,身子往後一斜,雙手在頭上畫過圓,將勁風抱在手中,隨即扔向曉夢夫人,這時彩色錦帶向後一卷,又飛出一條彩帶,徑直打在烙月扔出的勁風之上;‘噗’的一聲,風聲散,錦帶斷,化作花瓣在雲霧之間飄落。

這打斗雖然激烈,但卻是如此美妙。烙月不禁贊嘆這彩色錦帶後的人,彩帶做武器,武林之中不多。用彩帶做武器的男子更是沒有,這彩帶之後多半是個女子,說不定還是個漂亮的女子。

想到這里,烙月已然躍起。那知那彩帶卻好似有無限長,竟然突然變長,飛到烙月身邊,將烙月緊緊纏住。彩帶之上,清香陣陣;惹得烙月對這彩帶之後的人更感興趣了。

彩帶突然旋轉開來,將烙月帶著在天空中旋轉,旋得烙月頭昏。暗運真力,‘啪’的一聲,彩帶斷裂,烙月輕飄飄落到地上,這時斷裂的彩帶才從天上飄下來,落在烙月的白衣之上,烙月頓時也增色不少。《》

不容烙月有閑暇思考,彩帶翻轉帶著曉夢夫人飛了過來;烙月不去理曉夢夫人,雙掌發出波濤之力,分別向兩條彩帶拍去,先斷了彩帶,再斗曉夢夫人。

那知波濤之力砸在彩帶之上,彩帶向後微縮,力量便消掉了;這與烙月的‘消旋勁’如出一轍;好家伙,終于遇到對手了。沒等烙月回過神來,曉夢夫人已然踢到。

烙月雙手按住曉夢夫人的腳,向後向上斜飛,卻是朝曉夢夫人橫踢出去,這時彩帶飛舞,又纏住烙月的腳;烙月斜在空中,在一瞬間竟然動彈不得。

果然好身手!

彩帶褶起,又來纏烙月的另一只腳,兩腳要是都被纏住,烙月想要擺月兌恐怕又要多費些力氣了。烙月也並非這麼好纏的,只見他腳掌翻動,在空中打了個轉,隨即從纏縛中抽出腳來。

雙腳得空,烙月隨即躍起,直接飛到彩帶之上;彩帶驟然擺動,變成一股股巨浪,有點烙月‘波濤力’的勢頭,卻是一浪高過一浪。烙月頓時被淹沒在彩帶之中。

不多時只見彩帶突然高高隆起,烙月就將要被困在里面,烙月慌忙躍起,想要從頂上飛出;卻只見下面飛出一條彩帶,纏住烙月的腳,往下一拉,烙月又掉到彩帶之中。

頂上封閉,烙月被困在彩帶之中。

彩帶頓時變成一個線球,越裹越厚,越裹越大,成了一個球體。

曉夢夫人看見困住了烙月,這才松了一口氣,伸手去啪了啪彩帶,彩帶竟然裹得比石頭還硬,看來這清風是真被困住了。

朵兒卻不高興了,使勁啪打著彩帶線球,喊著「清風哥哥!清風哥哥!」可是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反應,她忙伸手去撕,可是、光禿禿的,根本就沒有著力的點,只是險些撕壞了指甲。

曉夢夫人一把抱過去朵兒,說道「再鬧下去,師傅不高興了啊!」

朵兒卻不依了「朵兒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老是要害清風哥哥呢?朵兒都說了,清風哥哥不是壞人,他還救過朵兒的命呢,難道師傅忘了嗎?」

曉夢夫人沒想到這朵兒對清風如此痴迷,這小丫頭難道是喜歡上清風這小子了,這樣一來他就更應該死了。朵兒嫁誰,也不能嫁給清風這樣的江湖浪子。

「清風救朵兒是因為見朵兒長得好看,起了壞心眼,師傅保證,他不是好人!」

朵兒又不明白了,我長得好看嗎?長得好看你還讓我將面容給遮蓋上啊?再說了,就算朵兒長得好看,可是這跟清風哥哥有什麼關系呢,他也沒害過啊?

「師傅,清風哥哥沒害過朵兒!你還是放了清風哥哥吧!好不好?」

烙月被困在彩帶線球之中;四面啪打,線球只是轉動,根本破不了彩帶,空間反倒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烙月若不快點想出破招之法,逃出去;等著線球空間縮小,縛住了手腳。

到時候使不了力,只怕就難了。烙月突然記起在中峰藥室中拿到的幾枚麻醉銀針,這時剛好派上用場。

烙月手握銀針,將真力全部提起,再全力將銀針射出,一枚銀針穿到彩帶之上,烙月又隔空排出一掌,兩力相接,銀針穿刺而出,立馬在線球上打出一個細小的沙眼。

烙月借機鼓動‘螺旋之力’,把線球之外的氣體,吸到彩帶線球之內,越吸越多,越吸越多。空氣在線球之內形成渦流,只進不出,頓時擋住了線球空間的縮小。

烙月再次吸收線球外面的空氣時,線球便不再縮小,反而在脹大。在外的曉夢夫人也看的明白,慌忙將朵兒拉到一旁;朵兒也不再苦求師傅,也是聚精會神地看著這線球脹大。

彩帶的另一端好像也驚訝不小,彩帶再動,又一次滾動包裹,沙眼被堵,烙月便已無法吸進空氣。烙月又射出另外一枚銀針,銀針再次穿透線球,烙月又盡力將空氣吸到線球之中。

彩帶的另一頭頓時明白過來,只是不斷包裹,彩帶無盡,銀針有數,很快烙月便將銀針全數射完了。這時線球之中雖然有了大量的空氣,可還是被彩帶壓縮,內部空間在不斷縮小。

烙月恐怕難逃一死。可是他靈機一動又有了法子。烙月將線球內空氣帶動旋轉,一圈兩圈……外面在縮小,里面的空間也在縮小。可是外面雲靜風停,里面卻是裹起了一股強大的風流。空間壓縮得越小,風渦流轉的就越快。

風渦流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破風之力,比刀還要鋒利。人們都有刮‘刀子風’這樣的說法,如今線球中的風只怕比‘刀子風’還要快上百倍。彩帶開始被切斷,一層層地掉落下來,剝離下來。

突然「 」的一聲巨響,彩帶終于爆裂,化作布條,下雨一般飄落。烙月只覺天空中下著七彩的花瓣,在陽光的照耀下美麗極了。烙月架打過幾百場,可是像今天這麼美麗的架,打得並不多。

彩帶線球爆裂,彩帶另一頭的人也沒想到。這時只見彩帶飛舞,也是破風而來,空氣中發出‘吱吱吱’的響聲,這彩帶不再柔軟,而是變得像刀子一般,異常的鋒利。

烙月須發、衣角與彩帶只是一交,隨即被切割開來。烙月心驚要是自己被這彩帶打中,那豈不是要被活生生切開嗎?這彩帶的另一頭倒地是個什麼樣的人,太恐怖了,手段太恐怖了。

能將真力灌注到彩帶之上,使原本柔軟的彩帶變得鋒利;而當烙月擊中彩帶時,彩帶又突然變得柔軟,根本就振不斷。彩帶剛中懷柔,柔中帶剛,剛柔相濟,只怕是時間上最好的兵器。

還好只是兩條彩帶,若是漫天都是這樣的彩帶,那烙月豈不是死定了。

彩帶的另一頭好似能看懂烙月的心思,烙月剛一這樣想,只見彩帶的另一頭又飛出了一條*潢色小說

三條彩帶,猶如三條五彩飛龍,對烙月四面夾攻,八方圍堵。烙月此時已經沒了還手之力,只是鼓足了‘踏雪無痕’的輕功,在彩帶間來回飛舞,四面逃避。

三條彩帶雖然比兩條彩帶攻擊全面一些,但是兩條卻比三條更容易控制一些。如此一來兩股力量分成了三股,烙月倒要容易躲避一些,只是這個容易,只是相對而言而已。

烙月可也不是一味的閃躲,他邊躲邊向彩帶的始端奔去。

苦斗半天,終于看見這施為彩帶的仙人,烙月猜得沒錯,使彩帶的人是個女子,而且應該不丑,這彩帶看上去只是她的袖子而已,其實是她身上的雲帶。

雲帶飄飄,烙月突然想起了西厥草地下皇宮中的飛天,這女子就如那壁畫上的飛天,一樣的神秘,一樣的飄渺美麗。這不是在殺人,是在舞蹈,烙月是她的舞伴,只是這舞伴稍不注意,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好美麗的舞蹈!好美麗的仙姑」烙月不禁贊道,可他已經飛身上去,避開彩帶來到了女子的身旁,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舞彩帶的女子長什麼樣子,只見她飛身躍起,已然嗖的一身竄到了烙月的身後。

「好俊俏的輕功,好俊俏的後生!」棄了彩帶不用,這女子已用身子纏住了烙月,烙月感覺不到這人身上有一丁點的骨頭;太可怕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烙月只是一走神,彩帶飛出,剛好打在烙月前胸之上。烙月閉上了眼楮,這一下彩帶必將烙月洞穿,必死無疑。

那知彩帶砸在烙月身上,力量隨即卸去,真正變成了一條彩帶,柔軟絲滑,猶如嬰兒的肌膚。烙月撿起彩帶,說了句「多謝仙姑!」

這人若不手下留情,及時卸去力量,烙月這會兒便已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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