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龍 第一五六節 蜀藏大聯盟

作者 ︰ 神族土豆

真武和燕鐘離在興隆客棧租了房間,便悄悄地出去了。請訪問。烙月以為他們也要去嘗嘗如意納祥客棧的仙菇湯;畢竟江湖中人來了金海鎮,這碗仙菇湯已經成了必嘗之物。

卻沒有想到,像真武這樣尊貴身份,嘗遍山珍海味的人也會對著仙菇湯感興趣。可奇怪的兩人出了客棧卻不往如意納祥客棧方向去,而是牽了馬朝州城方向而去。

烙月心中有些警覺,心中打了一個問號「這兩人鬼鬼祟祟要去干嘛?」烙月正想知道真武和燕鐘離來此的真正目的呢,當下不再猶豫,跟了出去。

兩人只管騎了馬,在道路上狂奔,烙月卻是憑著輕功在天上追趕,樹木之上微風陣陣,烙月只需在樹葉之上,稍稍借力,便能如鬼魅一般,在樹葉上,天空中飛行。

兩人奔馬,倒比烙月慢了一籌;可是烙月不是來趕路的,也不是來比賽誰跑得快的,他是來盯梢的;心中無法,只好放慢了步伐,遠遠跟在身後。

路過一條小河,只見真武和燕鐘離勒住奔馬,下馬休息。真武到河里洗了洗手,燕鐘離忙將馬上的水袋給真武拿了過來「水!」

真武接過水袋水,也不說‘謝謝’,喝了一口卻說道「你說這北藏王真能統一那藏草原嗎?那可不是一個小地方?」

燕鐘離說道「大抵能夠,听說他已經統一了東西那藏,就剩南那藏在苦苦支撐,只怕早晚也要被他打下來。我們蜀國就是缺少桑吉那樣的將軍,否者早就打進大夏了。弄得現在還得年年給大夏進貢!」

真武接口說道「我們本來是有桑吉那樣的大將的,只是你們把人趕出了蜀國罷了?」

燕鐘離有點不高興「你說的是自在人魔烙月嗎?他有什麼好的,憑什麼就能和桑吉相比,桑吉將軍可是統攝‘北藏三軍’,百戰不殆將軍,那才是真英雄!烙月有什麼本事,充其量猛夫一個。現在要是遇上我燕鐘離,我也能一槍刺了他!」

真武白了燕鐘離一眼,燕鐘離忙把頭收了回去。真武說道「人家敢一人獨創楚雄的萬人天罡陣,你敢嗎?」

「要是公主被困在陣中,我也會毫不猶豫沖進去!」燕鐘離委屈地說道。

「又來,這些話你說得不膩,我听得也膩了,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詞;真不知道我父王是怎麼想的,非要你跟著我!」真武說完這話,只身上了馬,狠抽一鞭,狂奔而去。

燕鐘離看著真武遠去的背影,說道「你要真落到楚雄陣中,我雖救不出你來,也必然和你同死。可惜我沒有那樣的機會,你也永遠不明白我燕鐘離的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燕鐘離上馬追了出去。

烙月心中暗想,這兩人口中的桑吉是誰,烙月怎麼听著耳熟,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里遇見過這樣一個人。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來他好像在北那藏遇到這麼一個人,只可惜那只是個貧窮牧民而已,卻不是統攝北藏三軍的將軍。

卻又轉念想到,這兩人悄悄出了客棧,難道和這桑吉將軍有關,和北那藏有關,難道北那藏也想在大夏這塊肥肉上咬上一口麼,可是那藏和大夏中有高山阻隔去。不可思議!

烙月搞不懂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一輩子打來打去不也就那麼一副棺材嗎?何必去受這份痛苦。

只是烙月不明白那種俯視群雄,君臨天下的快感;那種呼風喚雨,一句定人生死的快意罷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烙月想到這里,有點心驚。♀若是那藏和蜀國組成聯盟,合攻大夏,再加上大夏北面的兩頭巨狼,乃蒙和西厥,那大夏軍民真有一場大災難了。

他又想到了柳柳和金剛匆匆回金城的事。這兩人回去會不會和這事有關呢?這些事都好復雜,頭緒太亂,想不清楚。烙月隨即丟開不理,施展輕功遠遠跟在兩人身後。

旁晚十分,三人一起進了海州州城,兩人不去租客棧,而是馬不停蹄,向城南飛奔而去。

奔了一陣,來到一個小院門前,小院門前的燈籠已經點起,燈籠上寫著月字。烙月頓時覺得驚奇,世上難道還有姓‘月’的人嗎;更可恨的是烙月在海州呆了十幾年,卻從未听過這麼一戶人家。

兩人也不讓家丁去稟報,跨馬直入。家丁看見,也不阻攔,而是在門前左右環顧,見無人發現,便取下燈籠,將院門上了栓子。這不正擺明了其中有鬼嗎?

烙月走到門前,心中冷笑。雙腳輕點,飛過院門,站到了門牆之上。小園中有三五間房,除了走廊以外,其他地方全是湖,湖上建有遙遙相連的兩座涼亭,湖中栽滿了荷花,如今荷花不見,卻只見長得極好的荷葉,將湖面全部遮蓋了起來。

涼亭之中,一人獨步,身段不高,卻是白衣包裹,就連頭也一起遮蓋了,正在欣賞荷葉。是個女子,說不定還是個小女孩。

家丁正要上去稟報,真武卻阻止到「別!你下去吧,我們自己去!」家丁看來沒有把真武和燕鐘離當外人,听了真武的話,牽了馬靜悄悄去了。

真武便躡手躡腳上了涼亭,想要給賞荷葉的女子一嚇,那知還沒有走近,只听賞荷葉的女孩說道「真武姐姐來了,你看荷葉多好看啊,我們北藏可沒有這樣的好東西!」

真武嘆了一口氣,說道「妹妹耳力又增進了!」說完走上前去將手放在白衣女孩的肩上,女子非常敏感,逃開了。回過頭來說道「求你了,別撓我,我是真的怕癢?」

真武便不再閑扯,說道「大夏武林齊聚金海鎮,勢頭真不小。妹妹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烙月遠遠听見這句話,這才相信真武和燕鐘離兩人的確是沖著金海屠魔會來的,只是眼前的這位白衣女孩是誰呢?她為何在自個家里也要將全身包裹起來呢,真是怪事?

白衣女孩卻說道「我能有什麼想法?這些事是大人們的事,我不想管!」說完她看了一眼燕鐘離說道「燕將軍好,叔父在屋子中等候多時了,你還是去給他說吧!」

燕鐘離這才給白衣女孩著了一個揖,看了真武一眼,去了。

烙月本應該去听听燕鐘離的話的,可是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子,他卻不想動腳了,別人計謀什麼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女孩是誰。

烙月有一種懷疑,這人就是‘西方魔女’;只是烙月沒有看見蕭楚玉等四大護法,再加上她還是個孩子,心中有些懷疑,不敢確定,如今正好留下來細細查听一番。

只听白衣女孩說道「真武姐姐真幸福,有燕將軍這樣的追求者?」

真武卻是露出了苦澀的味道,要說這燕鐘離不好吧,蜀國像他這樣的青年才俊,卻是不多。可真武就是喜歡不起來,燕鐘離越是對她百依百順,她越是喜歡不起來。反倒覺得這是個煩人的累贅。

靜了一下,真武反問道「你呢,你哪位找到了嗎?」

白衣女孩一听,咳嗽了幾下,烙月听得心碎,這咳嗽的聲音,就像是嗚咽的琴音,哀傷而又易碎。就怕一口氣上不來,這女孩便沒了性命,烙月大概明白為什麼這女孩要全身裹著了。

只怕她是身上有不足之癥,見不得風。如今才和真武多說了兩句話,便咳嗽起來。真武忙上去攙扶著她「妹妹這病!我們還是進屋去說吧?」

卻只見白衣女孩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我想多看看荷葉,我這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要了我的命,到時候想看就看不到了!」

真武听了這些話,一向胡鬧的她,也默然垂淚「妹妹別胡說!好人自有好報,妹妹心這麼善,會好的!」

白衣女孩咳嗽一陣,總算是緩了過來。烙月這才長長地蘇了口氣,真怕她剛才一口氣就上不來了。只听白衣女孩又說道「我不怕死,可是沒有見到他,我不想死!」

白衣女孩放開了真武,輕輕踱到回廊上,斜倚著坐了下來。

真武說道「你又在說那畫上的人了麼?可是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一套劍法,一套掌法,能夠找得到他嗎?」

這樣烙月想起了,一字棍僧法緣和朱世文打斗的時候,朱世文剛一使出‘天元七星掌’,便嚇跑了法緣。原來是認出了這套掌法嗎,後面還惹得西方魔女親自到了如意納祥客棧。

看來這白衣女孩是西方魔女無疑了,只是誰會想到她只是一個孩子呢,大夏武林,金海屠魔會,原來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孩子,還是一個被病魔纏身的女孩子。

可笑。

只是為什麼是‘天元七星掌’呢,難道正義門這群偽君子,有誰傷害了她嗎?這群人也太畜生了點,這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若是被烙月揪出來,非一掌劈了不可。

只是正義門弟子上千,會使‘天元七星掌’的弟子少說也有五六百,會是誰呢?

烙月想到這里,心中突然叫道「不好,我怎麼自然而然站到了這西方魔女的一邊去了呢!」我原本是來查她的,現在卻同情起她來,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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