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30
清新的氣息緩緩靠近,由發絲至耳際,輕吻淺嗅,她拘著肩膀,感覺癢癢的。
「喜歡你秀發的清香,總是讓我迷醉略帶磁性的嗓音透著讓人意亂情迷的似水柔情。
听到這由衷的贊美,她的嘴角泛出一抹淡淡的輕揚,竟有些不由自主的甜甜蜜蜜。
漸漸地,由耳廓蜻蜓點水般滑至粉女敕性感的唇,一嗅到他的吐氣幽蘭,她感覺後背至前胸仿佛被電流瞬間穿透,一陣酥麻。
他的舌好調皮,先是吸吸她的上唇,又咬咬她的下唇,搞地她又緊張又驚訝,還有一點兒舒服?
狡猾的舌玩鬧了一陣,「吱溜」探進她的香口,挑逗著她的,畢竟沒有過這種經驗,她不斷退縮逃避,他則四處圍追堵截。
她愈發緊張,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他感到她的慌亂,更加興奮,呼吸也跟著逐漸急促起來,突然雙唇一啟,逼開了她的弱不禁風,如簧般地勢如破竹,長驅直入!
她猝不及防,毫無招架之地,不禁驚呼出聲,卻被他的唇迅速掩蓋,只留下悶悶的一聲輕喃。
他強而有力的大手裹著她瘦弱的身體,往懷里攬了攬,整個小身子便跌進他溫熱寬闊的懷,不由自主地伸出小手觸了觸他光滑而結實的胸肌,敏感的他把她摟地更緊了,順著她的下顎吻至玉頸,從左至右,再由右至左,呼吸變得愈加急促。
她閉著眼,又緊張又害怕,這可是**果地強吻啊,理智告訴她快點兒推開他吧,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享受著這份侵犯
「說,你是不是想我了?」他喘著粗氣急切地問。
想我了?
她有些迷惑。
他常出現在她的夢里,卻從未顯露廬山真面目,他到底是誰呢?想著想著,她突然產生了強烈的負罪感,覺得對不起一直暗戀的心上人——古月。
她努力掙月兌他的束縛,反問道︰「想你了?我為什麼要想你?你到底是誰啊?干嘛這樣對人家」
他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下,僵在那里。
「你不記得我了?難道,你已經把我忘了?你,竟敢把我忘了!你竟敢——你說,你是不是又想著他了?說,是不是,是不是——」他雙手攥住她的蓮藕玉臂用力搖晃著,不可抑制的憤怒與憂傷,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讓她感到恐懼和壓迫,身子不由自主為之戰栗。
「好痛,好痛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听見沒有?」她掙扎著,小手臂揮舞著想要掙月兌,卻根本無際于事。
「郡主,郡主您別怕,是奴婢啊,您這是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嗎?」一個年約十四五歲,身段苗條,膚色白淨,五觀清秀的女孩兒附在床頭,捉著她胡亂揮舞的縴縴玉手,眼中滿是憂慮。
原來這的確是一場夢。
她努力調勻呼吸,盡量做到不動聲色︰「沒事兒,做了個夢而已,下去吧
「是,奴婢就候在外間,郡主有什麼事就喚奴婢,奴婢先行告退女孩兒雙手交叉抵肩施禮,退了幾步,轉身掀簾,緩緩而去。
望著珠簾外裊裊婷婷、漸行漸遠的背影,她的思緒飛速拉回到那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那個夜晚,她做了同樣的夢。
「好痛,好痛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听見沒有?」
「好啦好啦,薛大小姐,我放開你,快點起來吧,電話都響了這麼久了,還睡的這麼死,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豬轉世的!」下鋪琳兒松開手,把手機丟了過去。
「額?哦,噢噢她回味著那個奇特的夢,有些麻木地接過手機。
「是啊,染兒,外面這電閃雷鳴的,你竟然能夠睡地這麼深沉,不知道還以為你夢到夢中情人了呢!」琳兒挖苦道。
「呵呵,呵呵,怎麼會呢?」染兒尷尬地笑了笑,按未接來電回撥過去。
「哼哼,怎麼不會?你看古月那眼神,哎喲,嘖嘖嘖!」鄰鋪的小艾眯著眼楮,咂巴著嘴,夸張的表演著。
「哈哈哈哈,是呀是呀!染兒就是這副花痴表情!」對面的靈花大笑著附和道。
「呸呸呸,都說我哪,你們敢說你們的小心心里就沒yy過古月?別跟姐這裝清純美少女啦!」染兒回敬道。
電話接通。
「喂?」
「薛染兒——」
咆哮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震的耳膜癢癢的,染兒條件反射般地把手機拿離耳廓,看了看屏幕,又放回耳邊。
「怎麼了,店長?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你,就是你!下班忘記關好水龍頭,現在一樓二樓全泡在水里啦!還不趕快給我過來打——掃?」店長欲加怒不可遏。
「哦哦,我馬上就來!店長,您別急,我馬上就來啊!」染兒一只手慌亂地找衣服,一只手拿著手機安慰店長。
穿戴妥當,迅速從上鋪爬下來,在眾寢室姐妹的驚愕眼神中推開門,順著走廊向樓梯口飛奔而去。
窗外的狂風卷著雨絲,似凌厲的鞭子,狠命地抽打著玻璃窗,雨水滲進窗縫兒,汩汩而下,閃電宛如巨蟒在雲層中騰躍,夜空忽明忽暗,驀地一個暴雷在窗外炸開!天河仿佛決了口子,傾盆如注……
染兒邊跑邊拿著手機听著店長的咆哮︰「明天總經理來視察,要是打掃不干淨,你和我都得丟掉飯碗,知道嗎?你個死丫頭啊!」
「店長,您別著急啊,我馬上來打掃,我一定不會耽誤總經理的視察,我來了,我馬上就來——」
突然,一道足以照亮夜空的閃電,與染兒的手機連成一條色彩斑斕的線,這線沿著全身打了個七彩的轉兒,只是那麼一眨眼間,染兒便覺得身體輕飄飄地、如騰雲駕霧般浮向虛空,緩緩失去了意識
如今的我到底是誰?
攬鏡而顧,只見銅鏡里的美人兒聘聘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自翠,手如柔荑,領如蝤蠐,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正如李白所雲︰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這極美而稚女敕的臉龐曾讓剛剛穿越而來的染兒驚惶失措、六神無主,要知道現代的自己已經二十二歲了,而听剛才的那個丫鬟說此時的自己只有十三歲,整整小了九歲,額滴神哪,我到底是誰?
她們稱呼我為郡主,那應該是對王爺女兒的稱呼。看屋內的陳設,還有侍女的服飾,好像不是漢人的扮相?難道,我穿越地連民族都變了?想到這,突然感到頭痛欲裂,不禁用力按住額頭,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了
「郡主,您終于醒了,您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快起來喝點兒水吧塔娜扶起剛剛蘇醒的染兒。
「讓她們都出去吧,我有話兒要問你染兒淺淺地潤了口水,輕聲吩咐道。
「都退下吧塔娜道。
侍女們微微福了福,輕輕地退了下去,塔娜放下了簾幔。
「郡主有什麼事兒要問奴婢,就請問吧塔娜道。
「現在是什麼年代?」染兒問道。
「郡主,莫不是您又犯了糊涂?現在是元至正四年啊塔娜奇道。
「元至正四年元至正四年」染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大腦中思考著這個年代符號,不禁又有些頭痛,按住太陽穴輕輕揉搓著。
「郡主,您……沒事兒吧?」塔娜怯怯地問道。
「沒事兒。小丫頭,我考考你啊,現在的皇帝是誰?」
「郡主,您怎麼考我這麼簡單的問題啊?當今聖上自然是惠宗爺嘍!」塔娜道。
「惠宗爺好熟悉的稱謂,元惠宗?好像是元朝最後一個昏君啊,難道現在是元朝末年?」染兒驚奇地月兌口而出。
塔娜听到郡主大逆不道的話語,嚇的魂不附體,趕緊以手掩住染兒的嘴巴,悄聲道︰「郡主,您是瘋了嗎?不要胡言亂語啊,會掉腦袋的!再說……再說咱們都是大蒙古族人士,怎麼能自已人說自己人的不是呢?」
「啊?大蒙古族人士?我是蒙古人?」染兒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郡主,您真的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您是咱們大元朝第一宰相爺月兌月兌貼木兒唯一的千金——薩仁吉雅郡主啊!」
塔娜真是痛心啊,自己從小服侍長大的郡主不慎從馬背上摔下來,竟然摔成了傻子!
「薩仁吉雅……我叫薩仁吉雅……現在是元至正四年……啊呀!」
染兒在心里那個捶胸頓足啊,要穿越也要穿到元朝盛世啊,怎麼穿到元朝末年了?而且還是蒙古的元朝郡主?這不等著做亡國奴嗎?不行,我一定得逃過這倒霉的命運!
宋,元,明……接下來應該是明朝,明朝的第一個皇帝是誰來著?染兒敲著自己的小腦袋瓜子冥思苦想著。
該死的,頭又開始痛了!
怎麼一思考有關歷史方面的事情就頭痛,而且對那些現代時有些了解的歷史也模糊不清了,難道在穿越過程中撞壞了腦子,得了選擇性失憶癥?
不會吧我說,這穿越到古代,知道歷史是很重要的好麼?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卻記不清了呢?老天,玩笑不要開的這麼大啊!
等等!好像……在金庸的武俠小說里面提到過明教!教主張無忌最後的勝利果實讓一個叫朱元璋的人奪去了!
襖,朱——元——璋!明朝第一個皇帝叫朱元璋!
看來我得設法找到他,投靠他才比較安全!可——自己的元朝貴族身份好像和他是對立的啊!
暈,真是無語了!祖先們哪,你們干嘛把事業做的那麼大呢?呆在遼闊碧綠的草原里不好嗎?放牧是多麼自由快樂的事兒啊,又何必閑著沒事兒干,來搶漢人的地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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