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吃過很多很多的糖,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去琢磨過,糖到底是什麼一種東西,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楚軒曾把很多東西都歸類為糖,這些糖的樣子也是五花八門的,難以進行形容
如果咚咚有高中水平的化學知識的話,那麼她就能明白單糖雙糖和多糖的存在,以及甜味並不是糖的專利,有一種名叫‘糖精’的東西也能吃出甜的味道,可惜咚咚現在的受教育程度只有小學水平,而大校又是個功利的教育者,他才不會教導咚咚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基慈xe
所以當金發的女孩用期待的眼神盯著咚咚等她回答的時候,小家伙頓時傻眼,冷汗嘩嘩地冒
金發的女孩也覺得這個問題太高端太有深度了,因為她看到‘博學的’咚咚都被這個問題給難的額頭冒汗,要知道有些大人知道的東西還沒有咚咚來的多,在現代社會生活過的咚咚,她擁有的見識肯定要比古代的鄉下農民要豐富,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咚咚比他們聰明就是了
咚咚不想辜負這個女孩子的期待,于是小家伙努力的絞盡腦汁回憶著所以有關糖的知識,忽然她腦袋里靈光一現,回憶起了自己最初見到的糖的樣子,還有上條先生曾經告訴她的話
「糖的樣子,是白色細小顆粒,咋一看很像鹽,吃起來卻是甜的,甜味是幸福的味道,所以吃到糖的人也會幸福起來」咚咚認真組織著語言,她慎重的樣子讓小女孩也跟著嚴肅起來
「糖既然這麼神奇,那麼它一定是某種魔法的產物吧?你說過的一個叫楚軒的可以從口袋里變出無數糖的人,他一定是掌管幸福的神明吧?又或者幸福的大魔法師?咚咚你真幸運呢」
金發女孩的語氣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好像是在羨慕咚咚的無憂無慮,又好像不是
「嗯!楚軒哥超厲害的,說話又難懂又深奧,和上條先生一樣聰明呢!」小毛玉自豪的夸耀道(如果讓上條當麻知道小家伙把他和一個出生智商220的怪物相比,他會不會哭死呢?)
「咚咚~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因為和小毛玉聊的很開心,金發女孩于是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糖,今天晚上我就過去拿,你千萬要保密,明天我會分你一半!」
「有地方可以找到糖,難道你發現了一片甘蔗地嗎?那確實是好多好多糖呢!你真好運!」
「那個……我說的地方不是甘蔗地啦總……總之明天你就等著分糖吃好啦」听到咚咚的話之後,金發女孩的臉不知為何變的有點紅,她低下頭去雙手捏著自己的裙角小聲的低估道
「對了你好像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魔理沙,明天見哦!」說完後,女孩轉身跑掉了
「魔理沙嗎?感覺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呢不過她之前好像很沉默的樣子呢好像沒有怎麼和我說過話的樣子,為什麼今天突然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咚咚把卡贊平舉到自己眼前,很疑惑的詢問道,而這種虎皮喵卻很慵懶的打了個哈哈,連喵都懶得喵,反正小家伙不懂喵語
「交換了名字之後,就是朋友了吧?就和當時小綠小林子小維還有劉震撼一樣成為朋友,好高興呢!我又交了新朋友啦!」發現這點的小家伙興奮的舉著卡贊原地在轉了好幾個圈
今天一天的工作終于結束,時間也到了晚上,村民們都帶著孩子回到了家里準備休息,這里可不是夜如白晝的繁華大都市,晚上很難找到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做,除非是在節日的時候
咚咚現在正懷抱安慈光頭,頭頂卡贊喵,坐在火堆前听著安慈和冰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夜晚是安慈唯一能露頭的時候,他整個白天都會被藏在床底下,一顆會說話的人頭實在太過驚悚,如果讓其他村民看到的話,肯定會被嚇出毛病來,而他們看待冰狩和咚咚的態度可能會發生變化,他們會把冰狩和咚咚當成邪惡的會用魔法的殺人犯,並且會遭到驅逐和攻擊
「安慈艾也真虧你能在床底下一待就是一整天呢如果是我的話已經煩躁的想拆房子了」
冰狩邊做著單手俯臥撐邊打趣道,他只用拇指食指和中指來支撐身體,看上去游刃有余
「這沒什麼,如果你經歷過一次死亡的話,你會發現沒有什麼是不能等待的,而且我在成為破戒僧之前是修驗派的僧侶,坐禪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哦!我還在北海道的監獄里待過」
「安慈你竟然進過監獄我只蹲過一個月少管所,話說你到底干了什麼事情才進去的?」
冰狩到底只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年,進局子和蹲大牢這種黑歷史也會被這個年齡段的叛逆期小鬼當成一種值得炫耀的新鮮經歷,至于和安慈大光頭的組織的矛盾什麼的,早就忘在腦後了
「哈!我干的事情可不得了暗殺維新派要員,襲擊警察和軍隊,參加暴動意圖推翻當時的國家機器,可笑的是就算我犯下了這樣的大罪,維新派卻還想要我為他們賣命來換取減刑」
「沒想到安慈你還是一個……嗯~革命家?」面對這位前科凶猛的前輩,冰狩只能斟酌用詞
「為什麼革命家,失敗了也只能算是恐怖分子而已,當時我只是想要報復這個不公平的世道,革命和建立新時代什麼的,那是志志雄大人才會想的事情,我才不管那麼多」安慈不屑道
「你說的那個叫志志雄的人,是你生前的領袖?是個很強大的家伙嗎?」冰狩好奇的問道
「當然強大,他活著的時候就是錦非凡的嬌,在成為亡靈之後更是強大的和怪物一樣」
「是嗎?等我恢復了之後一定要找那個叫志志雄的人好好較量一下,看看他的劍道有多強」
「嗯……為什麼冰狩一直想要和別人打架呢?難道有人欺負冰狩嗎」咚咚帶著疑惑插話道
「咚咚,有些時候戰斗的原因並非是由于矛盾,還有可能是單純的比試切磋,是交流的一種」
冰狩听到小毛玉的話之後,他帶著愉快的笑容模了模她的腦袋,然後十分認真的回答道
「尤其是對于武者來說,在戰斗中交流感情要比光動嘴有效率的多,戰斗也能交到朋友的」
「冰狩,你不用給咚咚講這些她只是一個從未練過武小孩子而已,這些對她來說太遠了」
作為一名格斗家,安慈當前能明白冰狩的話,不過他卻不像讓咚咚這麼早就知道這些東西
安慈是一個成就于亂世之中的武者,他比冰狩更了解戰斗的殘酷,所以他不消咚咚戰斗
「安慈,你以為和追夢者扯上關系的咚咚真的能過上普通的生活嗎?她擁有的能力,應該比我清楚吧?雖然你們那亂七八糟的派系關系我不懂,但是我知道這個小家伙總有一天也會因為什麼而拿起武器戰斗的,我的預感一向很準,所以提前交給咚咚一些東西沒有什麼不好」
安慈沉默了,他無法反駁冰狩的話,因為在他離開的時候組織內部就已經出現了混亂的跡象
以奈落的叛逃為導火索,很多執行者因為組織斬盡殺絕的殘酷清洗政策而產生了不滿,有很多地方派系成員抗議性的返回了自己的地盤,很多被組織壓服的幻想世界勢力也漸漸抬頭
就算成為亡靈之後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安慈又不是真正的二愣子,他懂得審時度勢
「冰狩,你治好了身上的傷之後,也會參加這場規模空前龐大的動亂嗎?」安慈認真的問道
「我?我大概不會參加吧如果我參與進去的話,肯定會和山德士老爹再次見面的,那次和他打完之後,我就下定決心……在找到那個讓我迷惘的答案之前,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冰狩伸了個懶腰,腦袋枕著雙手舒舒服服的躺在地鋪上,眼楮卻盯著爐腔內不斷跳動的火苗
「我懂得上百種武器的使用方法,精通十幾種境界高深的錦,鬼神領域地獄血氣心斬之道超凡之劍,種種凡人夢寐以求的力量,我天生就有這些知識和技巧足以讓我在任何世界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結果我卻在糾結自己拔澆斗的理由……我真是個大蠢材」
火苗的影像映在紅發少年的瞳孔中,這樣璀璨的光芒確實不是刀僅撞時的火花可以比的
「不過,就算是當蠢材我也認了,如果不搞清楚這些沒意義的東西,以後拔劍都會遲疑的」
安慈還想說點什麼,他忽然感覺咚咚把下巴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同時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看來是因為安慈和冰狩的對話對她來說實在難以理解,所以小毛玉听著听著便直接睡著了
忽然,剛剛還一副懶漢德行躺在地鋪上的冰狩一下蹦了起來,安慈和尚換上了警惕的表情
「咚咚!咚咚!快醒醒!有人來了!趕緊吧安慈藏起來先!」冰狩把剛剛入睡的小毛玉叫醒
被叫醒的小家伙茫然的盯著紅發少年,臉上很自然的露出了傻笑的表情,看來她一時半會很難清醒過來,于是冰狩很干脆的一把把安慈的腦袋從咚咚懷里搶過,然後快步跑到牆角,在安慈低聲的抗議之下,把這顆圓溜溜的大光頭塞進了不知道在哪兒放了多久的腌菜桶之中
冰狩剛剛把不能見人的大光頭藏好之後,拜訪者就推門而入,首先進來的是村長還有那支船隊的船長,然後還有四名身手矯健的衛士,他們穿著瓖嵌著鐵片的鎖甲,帶著尖頂頭盔,一只手上拿著足以護住整個軀干的大圓盾,腰間配著北歐風格的寬刃短劍,他們就是村長經常提到的過的所有哥特人都引以為豪的,在箭雨覆蓋之下屹立不倒的強力戰士——哥特衛隊
冰狩打量這這些家伙,確切的說是在打量這他們腰間的佩劍,哥特衛隊雖然是相當精銳的戰士,但是他們的那點精銳在冰狩面前好像笑話一樣,紅毛少年就是揮舞著粗陋的民兵大棒槌也能輕松揍翻十多個這種程度的哥特衛隊,他只是在眼饞哥特衛隊的佩劍而已,嬌的寂寞
「你就是冰狩吧?我叫布魯赫恩,村長今天專門向我推薦你加入領主的衛隊,他特別強調說你的身手很好,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小赫恩觀察了一下冰狩表情,發現對方依然不動聲色,于是繼續說道
「如果你的本事真的和村長說的那麼好的話,你就有機會到領主的城市里去生活」
冰狩看了一眼赫恩身後的村長,卻發現老人正向他投來鼓勵的眼神,這讓紅毛心里苦笑不已
‘因為在被收留的時候事先和村長老爹說過自己要出海的打算,所以被當成了有野心消闖蕩的家伙了嗎?村長老爹……您可真是熱心,但是您的熱心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
冰狩有向旅行中的商人打听過,去往東方的方法里,最常用的是陸路,但是最近拜佔庭人的領主們和撒拉遜人與土耳其人的領主們打的昏天黑地,走陸路的話必須要經過數個激戰中的地區,同時還要穿越一片可怕的沙漠,十分危險
走海路同樣要冒很大的風險,因為連續大戰的緣故,沿海地區的領主們對航線的掌控力漸漸削弱,海盜開始猖獗起來,再加上風暴和疾病的襲擾,導致願意跑東方航線的船隊並不多
紅發少年本來打算在這里等待一支去東方的大型船隊,而不是一支返航的小型貿易船隊
‘不過……如果是去大城市的話,興許能夠找到更多機會?這里不過是一個小碼頭而已,領主的城市里肯定有規模更大的港口,也會有更多的船隊經過’
冰狩覺得臨時改變計劃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于是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如果您想看的話,我很樂意」
「很好」小赫恩高興的揮了揮手,示意跟隨他過來的一名哥特衛士走到冰狩面前
「他們是跟我闖蕩合的兄弟,就讓他們來考驗一下你的實力吧」
這名哥特衛士的比冰狩要高出一個頭來,他站出來之後就開始卸甲,在正常人眼中,穿著功能建築加成的武裝和一個沒有裝備的人打,是相當不公平的
不過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冰狩很自然的來了一句
「不要卸甲,也不用卸掉武器,你就這樣和我打就可以了」
說著,他從柴火堆里撿起一根看起來很結實的沒有劈過的木棍,示意對方可以進攻了
村長和赫恩總管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他們都覺得冰狩的態度實在過于狂妄,而直接被挑釁的那名哥特衛士更是惱火,他打定主意要給這個小鬼一點顏色看看
哥特衛士的主要武器不是腰間的佩劍而是那面巨大的盾牌,雖然時下流行的劍盾格斗術有很多,但是卻很少有哥特衛士這樣攻守兼備的,被這面大盾抽上一下所造成的傷害,不亞于十六磅重的鈍頭戰錘全力一擊
哥特衛士頂著盾牌直接對著冰狩撞了過去,他想要撞斷這個狂妄小子幾根肋骨,再把劍架到他脖子上,讓他認輸
這個小子畢竟是讓曾經的哥特衛隊指揮官看重的人,肯定有點本事,據說還能輕易打死野豬,所以應該是一個蠻力型的戰士,雖然外形看不出對方的力量有多大,但是這名戰士依然使用了壓上全身體重的撞擊,對方的體重肯定不會超過自己,這樣是穩操勝券的
他想的很好,打的也很謹慎,只可惜迎接他的卻是 啷一聲響,他感覺自己好像撞在了城門上,巨大的反作用力把他手里的盾牌直接震月兌了手,而他整個人也四腳朝天的翻倒在地
冰狩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步也沒有挪動,他做出了一個突刺的結束動作,而他手中的那根木柴的頂端,已經完全開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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