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駐地後,我切了一顆西瓜,一人一半抱著吃了起來。
「你們在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樓道,是監控中心的那個人。
「在,你想通了麼?」阿星邊吃邊問。
「我沒有吃的了,能給我點吃的嗎?做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事情!」通過聲音可以判斷那人有些喘。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們麼?」想起之前的不愉快,我也嘟囔了幾句。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一切,你們需要我!我想加入你們的隊伍!」那人開始與我們套近乎。
「我們不想和一個陷隊友于危險境地的人在一起!」我說到,提醒那天他的逃跑行為。
「對不起,我當時太害怕了……所以……」那人極力的解釋著。
我們邊吃西瓜邊和那人談判,我們不想順利的讓他加入,必須給他點教訓。
「求求你們了。開開門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經過一陣的僵持後,那人開始央求我們了。
之後,為了表示誠意,那人隔著門開始講述十幾天前發生的一切。
此人是並不是監控中心的工作人員,而是另一個部門的員工,叫沈佟。那天晚上他值班,電視沒有信號,于是就去監控中心詢問電視為什麼不能看。當時的值班人員告訴他是因為泥石流沖壞了線路,導致電視信號中斷。沈佟坐下來聊了一會,還借了值班人員的鑰匙鏈上的指甲刀剪了指甲,大概半個小時候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之後他直奔後街小賣部里的麻將館,四圈後贏了一千七,然後就去據點酒家吃飯喝酒,一直喝到十二點多才散場。沈佟醉醺醺的回到辦公室後,又打開了電視,一看沒信號,就第二次去問了。值班人一看沈佟喝醉了,就隨意應了幾句把他送回了辦公室。在半夜三點多的撤離中,善良的值班人還專程跑去叫沈佟,誰知道沈佟辦公室門死活敲不開。監控中心值班人情急之下踹開了門,但沈佟並不在里面,而慌亂中值班人員的要是被殘缺的門給掛掉了。
沈佟並沒有撤離,而是睡著在了廁所里。醒來後他回到辦公室,發現了掛監控中心鑰匙的鑰匙鏈。滿是疑問的他跑出大樓,卻在外邊遇到了之前我們殺死的那個瘋子。沈佟被追到監控中心,他便躲了進行。在監控中心,沈佟這個後去學歷的工程師調取監控錄像,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設置在單位區域內的各個監控攝像頭如實完整的記錄了那夜發生的一切。前邊大致和我們了解到的情況一樣,但是最後卻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視頻里顯示那個瘋子是被一個組織撤離的車輛里放出來的,丟在了幾里之外的一個岔路口,然後各區域的探頭監控到這個瘋子沒有去追撤離的讓你,而是順著大路返了回來,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這座大樓的附近。大樓門口的一個探頭正好記錄了沈佟與那個瘋子相遇的情景,還不太清醒的沈佟被瘋子驚醒,幸運的躲過了襲擊,跑進了大樓,一路來到了監控中心。他在里面密切的注意著瘋子的動向,直到停電。
監控中心經常有值夜班的人,因此里面有個休息間,儲存著一些方便面和小零食。沈佟一個人躲在里面不敢出來,甚至沒有打開第二道門,直到我和阿星出現。我們這幾天的工作,沈佟在窗戶上看到了,再加上吃的東西已經沒有了,所以他不得已出來向我們求助。
听完沈佟的介紹,唯一對我們有用的消息就是那個瘋子竟然是被救援的人留下的,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那你怎麼知道感染的事情!」听罷沈佟的話,除了對瘋子被人為留下有疑問外,沈佟好像也沒有提感染的事情,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口口聲聲問我們有沒有被感染,他實在說謊,還是隱藏了什麼。
「能讓我先進去麼!我兩天沒吃東西了,能給點吃的嗎?」沈佟在外邊央求道。
「讓他進來麼?」阿星小聲的問。
「我覺得他的話不可盡信,你不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巧合太多了麼?」我還是很懷疑這個家伙。
「我也覺得太巧了,拍電影麼,而且整篇都是在講他自己的故事,還睡在廁所錯過了撤退,他以為自己是張偉啊,睡過頭了錯過了自己的婚禮!」看來阿星也看愛情公寓。
「再問問看吧!現在是他求我們,他必須拿出點誠意我們決定繼續考驗他。
「說說感染的事情,你都知道什麼,說出來我們可以讓你進來!」我對著門外說到。
「我不知道什麼感染,我當時只是隨口說的,那東西像美國電影里的喪尸,所以我……我就用了感染這個詞,電影里演的好人被咬了之後就會感染病毒,也會變成喪尸。我真的不知道!」沈佟在門外辯解道。
「他在說謊,之前講了那麼大一段他都說很很流暢,思路很清晰,但是他剛才停頓了一下,說明現在說的話不是預先編好的我小聲對阿星說。
「可是他為什麼要說謊呢?」阿星撓撓頭問到。
「不知道!我總覺的他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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