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跑到來時的火車橋洞時,阿星也回來了。
「沈佟開著越野車跑了!我們追麼?」阿星氣喘吁吁的說。
「先回車上再說,怕是追不上了!」我和阿星回到車里,月兌下沾著血跡的消防戰斗服,抓起瓶裝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怎麼辦?還繼續走麼?城里的人口密度大,即便撤離了,應該還有不少的怪物阿星說。
「是啊!剛才那東西大聲吼叫說不定已經引起了注意,還有那血腥之氣也會吸引其他怪物的。我們在往前走恐怕危險更大!」
「那我們回去麼,那里有工事,能安全些!」
「我們不能總待在鄉下,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緩了緩說。
「回去也是苟活,現在就剩下勇氣了,進城吧!」阿星突然很堅定的說。
「好,咱們都是納稅人,既然沒人告訴咱們發生了什麼,那咱們自己查個清楚!走!」
我換了一件消防戰斗服,戴好防護帽,和阿星再次回到那條滿是汽車的擁擠街道。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剛才殺死怪物的地方,黑紅色的血流了一地。
「哇塞,原來是個紫荊城歸他管啊!」阿星驚呼道,還用大刀戳了幾下。
「前面是火車站,我們先去那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說罷,我倆就沿著人行道搜索著前進。路上的汽車有不少是開著門的,有些發生了事故,很難想象當時的場面是多麼的混亂和矛盾。昔日的豪華汽車和廉價的二手小車交織在一起,動彈不得,再也沒有那目中無人的驕橫跋扈。
火車站大廳里靜悄悄的,我們沿著樓梯登上了月台,不遠處的鐵軌上停著一列貨運列車,一部分車廂已經被打開,從凌亂的搬運痕跡來看,好像是藥品。
我們扒開火車皮的大鐵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碼放整齊的箱子,上邊印制著古怪的符號和看不懂的字母。打開箱子後里面是些小瓶子,沒一個俺倆認識的字。
「這都是些什麼藥啊!貌似都是外國的阿星問到。
「不認識,看看其他車廂吧!」說罷,我們又跑到其他車廂,里面同樣都是不認識的藥品,有些甚至連標簽都沒有。這些是哪來的,要送去哪來呢?懷著這些疑問,我們順著被卸下的車廂找去。
「看,有人!」阿星首先發現了情況,順著車廂一直向前,在車頭附近停著一輛卡車,有個人在往上搬東西。
「像是個正常人,好像在搬箱子吧!」我和阿星藏在車廂下看著。
「我們去另一邊,看看他再干什麼?」我和阿星一前一後鑽過車底,輕手輕腳的往前走。抵達車頭附近時,我鑽進了車底,阿星繞到車頭,來個前後包抄。
「干什麼的!是人是鬼?」阿星首先湊車頭前邊跳出來,虎視眈眈的舉著大刀。
「誰!」那人丟下正在搬的箱子,看到阿星後,迅速往汽車的方向跑。
「站住!」阿星也追了上去,此時我也繞到了那人的身後,躲在月台的一根柱子後邊。
那人嗖的一下鑽進車里,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只電警棍。與阿星那兩米多的大刀比起來,兼職是小兒科。
「你是誰?」那人首先發問,舉著電警棍的手明顯在發抖。
「你是誰?在這干什麼,箱子里裝的是什麼?」阿星前進了兩步。
「兄弟,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這車上的藥那麼多,你隨便搬,你我就當沒遇見那人機警的盯著阿星。
「我問你這里面是什麼?告訴我,你想搬多少搬多少,和我無關!」阿星將大刀收了半米。
呃……
此時,躲在柱子後的我突然覺得後背一陣涼,回頭一看,竟然有個怪物離我不到一米,張著手馬上就要掐住我了。我趕快低身從柱子後跑了出來,然後揮舞大刀橫著向怪物砍去。大刀直直的切在了怪物的腰間,怪物一時吃不住勁跌倒在地上。這時,一只大刀不偏不倚的砸在怪物的腦袋上,原來是阿星。
「娘的,那冒出來的,怎麼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我有些暴走了,連續幾次都是自在毫無征兆的時候跑出來的,真不知道它們是不是地里鑽出來的。
「不好,那人跑了!」阿星突然喊道,轉身追了上去,但卡車嗡嗡幾腳油後揚長而去。
追!我倆飛快的追了上去,外邊的道路已經被堵死了,他出去也是白費。出人意料的是卡車沒有從月台尾端的出口下去,而是直接開上了鐵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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