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尋找女乃痣
強子搜索枯腸尋找記憶,丹丹長的是什麼模樣在歲月滄桑之中已模糊。多年來,他只見過丹丹一面,那一面是林木和丹丹在家鄉舉行婚禮的時候給強子留下永久性記憶。
幾年前,林木和丹丹回老家辦婚宴,他和林木藏在荒無人煙的樹叢偷偷享用毒品。宴席鞭炮聲響起來了,鄉親們高高興興喝喜酒慶祝林木和丹丹結為伉儷,紅包、賀禮紛至沓來,舉杯慶賀林木完婚。宴席上,鄉親們見不著新郎官前來道喜,為鄉親們舉杯慶賀,敬酒敬煙。
林木的父母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找他,親戚、兄弟找遍全村尋找新郎官主持宴席,然而林木、強子卻在樹叢里面若無其事,得意地吸毒。
林木趕回來對鄉親們表示感謝的時候,宴席已散伙,有的親朋好友問他跑去哪兒去,林木騙他們說昨天吃過頭了,腸胃不舒服。
強子記得林木當新郎官的時候從城里購回一克貨交給他保管,林木有時候悄悄離開丹丹和父母親,找他要毒品,先用了毒品才干正事。
林木對他說過,丹丹懷疑他偷用毒品,對他形影不離的跟蹤、觀察,有時候他避開丹丹溜出去,回到家里就要挨丹丹的質問、搜身。丹丹經常包搜他的口袋,甚至內褲也不放過。他理解丹丹所作所為,其目的是想讓他徹底同毒品告別。
丹丹一比一管制林木,天來夫婦終于放下了心,作為父母親,對染毒的兒子怎能天天形影不離的跟著他,對他二十四小時的監督、跟蹤管制呢,丹丹進入這個家門管好染毒的兒子再好也比不過了。可是,丹丹管得了人卻管不住他的心,跟丹丹同床異夢,天天和丹丹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可是他心卻是毒魔的。
結婚的第二天早上,林木趁丹丹還沒有起床便急匆匆找強子用貨,丹丹起床發現新郎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四處找他。
林木為了毒品,和老婆玩貓膩,鬧失蹤。那年月,林木所作所為傷透了丹丹的心。
結婚後沒幾個月,丹丹發現他多次偷偷模模跑出去吸毒。吸毒的劣行被丹丹拆穿後,丹丹曾忍不住打擊和他鬧離婚。那時候,丹丹已有身孕,在父母親的勸解下,丹丹只好忍受著痛苦的打擊,直到把女兒生下來才離家出走。林木的婚姻史以戲劇般的走向收場。
強子在他倆結婚典禮上和丹丹見過一面,那一面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強子心想,如果丹丹確實在相思女子會所上班,她是逃不掉強子火眼金楮,只要見到她就可以認出來了,但也不否認人隨著歲月的變遷形象在變的可能。他接受了林木交代的任務,帶著他找妻子的重大使命來到相思女子會所。
強子走進女子會所,坐在客廳里面的小姐向他投來羨慕、渴望的眼神,企盼對方能選上自己。
強子的眼光來來去去地尋找丹丹,腦海里浮現出丹丹的形象在小姐之中進行對照,挑出丹丹把她帶進客房,找出女乃房下面的肉痣確定她的身份。
所有小姐都盯著強子,有的小姐問他說︰「老板做生意嗎?」
「老板喜歡我嗎?」
小姐渴望被選上的問好沒能打動他的心,他仔細的望著打扮入時,妖里妖氣等候出鐘的小姐,渴望一眼能認出丹丹。
這時,一位約二十六歲的女人映入強子的眼簾,她穿一襲低胸白色連衣裙,酥胸微露,她抬起粉飾打扮的臉蛋望著強子,那渴求被選上的眼神仿佛向強子傳遞情調的溫馨信息。
強子仔細看她的相貌和年齡跟腦海里面丹丹的相貌相比,便走過去指著她說︰「小妹,你跟我來。」
那小姐緩緩站起來走了過去,強子走在前面,他不時回頭看看,擔心她認出自己半途而退。在他的腦海里,跟在後面的女人正是林木的老婆,按村里兄弟輩份之稱,他該稱她為大嫂,因為林木比他大兩歲。
強子有點別扭,覺得丟臉,想不到嫂子被弟弟請上床,人世間破天荒的事在自己身上上演,荒唐可笑的人生游戲只有他這號人才干得出來。
丹丹跟在身後,強子不想正面去看她,擔心她認出自己而遭到拒絕。他直奔樓上,看到一間空房便走進了去。
丹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在這邊。」
強子二話沒說走出房間,頭低低的按她指定的房子走了進去。昏暗的燈光下,強子頭低低地坐在床上,不敢正視她一眼,想必時間長了,丹丹也認不出他來了。
強子既緊張又興奮,染上毒品後,他很少光顧這樣的地方,今天托林木的福氣,求妻子心切才有機會光顧這高雅的地方享受一下美好人生。
丹丹關上門,拿著板凳坐在他的身旁,雙手在他身上按按摩。
「老板要哪樣的服務?」丹丹溫柔地問。
「先為我按按頭,我想不出要哪樣的服務。」強子低聲地回答。
「既然進來了就開開心爽一回吧,人生在世,何樂而不為呢。進來的男人都是找小妹玩一下,哪有想不出的道理呢。」
「我的頭有點疼,你先下大力氣幫我按一下。」
強子有點不自在,心里亂糟糟的,有別扭的感覺。身邊的女人是不是丹丹他一直在心里打個問號,以他的感官判斷,這女人確實是丹丹,林木沒認錯人。他很想口頭上對她進行了解,確認她的身份就是了,但在他的感官里,之前的丹丹和坐在身邊的女人體貌和臉色不如以前的丹丹,他只好不停的在心里打問號,他很想花錢月兌去她的衣服進一步確認,但他想起眼前的女人是大嫂的時候,他就有一種道不出的感覺,強子一直想著如何才能讓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找著女乃痣確定她的身份。
「小姐有多大了,哪里人?」強子試探的問道。
「二十五,東陵縣人。」
「嫁人了嗎?」
「別問那麼多了,你好像在查戶口。進來想要哪樣的服務只管說,時間不撓人,我還要做生意。」
強子知道自己的話捅穿她不幸的婚姻史,讓她不高興。他不想問下去了,她的年齡跟丹丹相符,至于她說是東陵縣人分明是在撒謊。听她的口音友子便知道她的身份,此刻,強子擔心她認出自己而無法再次確認,依強子的推斷,丹丹認出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丹丹嫁給癮君子之後覺得沒臉面回鄉下見到父老鄉親,婚後的幾年時間沒回過老家。強子認識丹丹是結婚盛宴上,在諸多親朋好友面前單方認識丹丹的,從大體著想,丹丹並不知道為的是村里大哥服務。
丹丹多情的手在他身上亂揉亂抓,對他按摩,強子被騷得欲火難耐,產生從前未有的沖動,迫不及待想找出###子下面的肉痣核實她的真實身份。
強子的手像蛇一樣伸進她的衣服里面,慢慢的往上爬,然後###她的###里面亂抓亂模,想抓到那顆有標志性的肉痣。
丹丹抓住他的手說︰「老板,給一點小費我行嗎?」
強子坐正身子,掏出一張面值一百元的錢塞進她的###里說︰「這樣行了吧?」
「謝老板!請問老板要哪樣的服務?小妹隨時恭候。」
「我想欣賞你美麗的身體,然後看我的興趣,我想要哪樣的服務我會要求你的。」
丹丹立即站起來月兌得一絲不掛,強子全神貫注地盯著她的身子,多情的手在###個###上面亂抓。
昏暗的燈光看不到女乃痣,強子的手不時地在######上面亂找,仔細的抓她的女乃皮膚,這時,他抓到###下面有一小塊硬物,他黏在手上,玩弄那顆肉痣。
強子收回手說︰「你可以穿衣服了,為我按摩,陪我聊天就是了。」
丹丹如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百塊錢就這樣搞定太容易了,這還是她頭一回遇到這樣的客人。
「你的###下面干嘛張一小粒東西?」強子明知故問。
「我從娘胎里出來就有了,小孩的時候小小的,長大後它凸起來了。」
「要是長在臉上,人家稱為美人痣,長在###上面,可謂是美女乃痣了。」
「很多男人模到之後都這樣子說我,我的###有點特別嗎?」
「是兩個令人終身難忘的###,不過沒有質量,沒彈性,你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吧?」強子望著她說。
「你可能喝多了,我哪有孩子。」
「我是當醫生的,有些事是瞞不過我的,有家室、有孩子的人干嘛不找一份正當的工作養家糊口,何苦跑出來干這見不得人的活兒?」
丹丹想瞞也瞞不過對方了,她想了一會兒說︰「一言難盡啊,每個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書,每一個人的生活、愛情經歷就是一個講不完的故事。沒出家當小姐之前我嫁給一位吸毒仔,我們生了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孩子剛滿歲我被迫跑出來干見不得人的活兒。」
「你太不忍心了,那麼小的孩子你也狠心丟下她而不管,跑出來當小姐。」
「我有道不出的苦衷啊。」丹丹對嫁給吸毒者的痛恨如一股洶涌的海浪涌上心頭。
強子不想多問下去,防止她失控道出林木的壞話听了不高興。他暗自竊喜,眼前的女人是林木的愛人,小米的媽媽。
「你不該這樣,嫁給吸毒的固然不可取,是錯誤選擇,但你選擇逃避,離家出走當小姐錯上加錯,你有沒有考慮孩子的感受,她那麼小你就忍心丟下她令人不可思議。」
「我是被逼的,我也不忍心那樣做,但有誰體會我的感受,我受不了吸毒者的壞脾氣,吸了毒就是好人,沒有毒品就沖著我拳腳相待,我要是待在他身邊不給他打死才怪。」
強子沉默了,他幾次想以不同角度啟發她對家人、對女兒、對林木的思念,重新把倆撮合在一起。
「假如你的愛人戒了毒,你會給他改過的機會,回到他身邊嗎?」強子想了解她的心理走向。
「我現在心灰意冷,有時想起年小的女兒我就淚如雨下。」
「我對你的處境深表同情,但我好言相勸,你這樣走下去沒好結果,如果你的老公向你真誠悔過,你願意回到女兒身邊嗎?」
「除非他戒除毒癮,一輩子不沾毒品,人心是肉長的,我也不想這樣做一位六親不認的壞女人。」
他們正談話間,媽咪敲門說︰「小米,時間到了。」
「你叫小米?」強子不知不覺地反問。
「是的,你以後要過來就叫我小米就是了。」
她的確是丹丹,小米是她女兒的名字,也許她想念女兒心切,改用女兒的名字,有人喊小米的名字時,她猶如天天和女兒在一起的親切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