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儲備男女
阿玲對林木和小米勾搭成奸懷恨在心,想起昨晚睡在床上林木和小米親親熱熱的情景,阿玲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是下半夜時辰,林木和小米跑到五樓親熱一番回床上睡覺的時候,林木和小米余興未盡,在床上摟摟抱抱,竊竊私語。他倆甜蜜的話語使阿玲肉麻、听起來叫人生氣、嫉妒。
阿玲睡在小米身邊,林木黑暗之中張開雙手抱緊小米的時候,不小心踫到她,阿玲忍氣吞聲,拿他倆沒辦法。有時候,阿玲為了表示心中不滿情緒,故意翻動身子,然而林木沒把阿玲默默的抗議當回事,在兩人樂極世界盡情的玩完激情的最後一出戲,直到下半夜四時左右,他倆狂歡的把戲才謝幕。
林木和小米的偷情行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進行著,阿玲憑感覺、听覺判斷他倆進入各個角色的最後階段。他倆在狂歡,盡情的玩弄自己的狂熱與激情,而阿玲卻在傷心、氣憤之中看到相隨相伴的林木被小米搶走,摟在懷里變成待哺的羔羊,她有苦也道不出,只好咽下這一口氣。
當時,阿玲很想拉開燈阻止他倆不體面的激情狂歡一刻,但她也沒勇氣站出來泄憤,痛罵自己的男人被吸毒女搶走,而是以觀眾的角色閉上眼晴,在愛與恨的長河之中折騰自己。
阿玲弄不明白林木和小米這麼快就走在一起,狼狽為奸,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場令她傷心的感情游戲,她恨林木的同時把這一場惡搞劇的罪魁禍首歸咎于小米身上,是放蕩不羈,水性楊花的小米讓林木鑽了空子,讓一對狗男女上演一見鐘情的把戲。他們像嫖客一樣走在一起,兩廂情願的情況下互交自己的激情和興趣。
阿玲知道林木是一位公子,在過去的歲月里,林木曾多次向她提出尋歡作樂的要求,但都因為自己拒絕使林木未能得逞。
自林木和小米僅一面之交就勾搭成奸之後,阿玲怨恨林木不給她面子,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場讓她傷心的惡搞劇,阿玲在生氣和憤怒之中給自己來一杯「降火茶」,當著他們的面不想糾葛于他倆的感情游戲之中,放手讓他倆盡情的爽一回,自己卻在痛苦之中指責林木感情不專一才出現這樣的場面。
阿玲時刻在想,他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的感情游戲,就像嫖客一樣完事之後各走各的,不必當真,但她听到林木說要去跟阿里、小米在一起的時候,阿玲這才知道林木給小米打了「大頭針」,那一針給林木心頭烙上終身難忘的印象,小米一夜之間代替自己在林木心中的形象,使阿玲感到林木的心上人非小米莫屬的感覺。
「我實話問你,你心里有的是小米還是我?」阿玲心里矛盾重重的問道。
阿玲的話猶如木頭一樣在林木的頭上猛敲一下,他佯裝听不到,可憐巴巴的望著阿玲。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听不明白。」林木故意問道。
阿玲知道他裝聾賣傻,她生氣的揪住林木的耳朵。
「哎呀、哎、呀、呀,那是**長成的,不是泥巴雕琢的,揪不痛的嗎?」林木死死抓住阿玲的手。
「你是木雕人,麻木了,我對你那樣好,不分日夜跟你形影不離,而你卻背叛我跟小米勾搭成奸。你說,我哪一點比不上小米,吃里扒外的狗東西!」
此話可難倒林木了,他很想說小米就是丹丹,是自己的老婆,多年未見親熱一番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想起小米要他保守這個秘密,曾一度動搖的心終于鎮定下來,不管阿玲有多大的不滿和反對,他都要守口如瓶。
阿玲雙手叉腰,情緒激動的說︰「我真的配不上你,比不上小米嗎?我都懷疑小米是‘二手貨’,你這人瞎了眼才看中那種女人,你呀,被毒品灌蒙眼花不識貨見到每一個女人就垂涎欲滴,兩人一見就爆出火花來了,你這種人不是人,活像動物一樣追求異性爽一回。」
面對阿玲的指責、挖苦,林木心頭很不是味兒,他有點不服阿玲的指指點點,逆反心態使他不認輸。
「哪有男人不花心的,喜新厭舊成就了我們男人的個性。」
「你!我算服了你。」阿玲有苦也道不出。
「別怪我們做男人的,你們女人也是一個樣子,喜新厭舊,有些結婚的女人為了追求新鮮感,紅杏出牆搞新歡,最後跟老公離婚的女人數不勝數,沒啥奇怪的。」
「這麼說你狠心拋棄我去跟小米了?」阿玲窮問不舍。
林木听在耳朵里,明在心上,看樣子阿玲已深深地愛上他了。但在林木心眼里,他不想跟阿玲有太多的感情投入,把她當一般的朋友看待,是毒道上的知己,兩人都是為了實現白粉路走在一起,在毒道上互相利用的好搭檔。
「阿玲,說實話,我發覺你我的追求有所不同,性格等各方面我們都存在致命的毛病。」林木故意找話茬。
「這麼說我跟你合不來了,請問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我幾次跟你頂嘴,我們哪一天罵過架?像我這樣的媳婦叫你爸媽打著馬燈找幾千公里也找不著像我這樣體貼他人,重感情的女人。」
林木暗地里覺得好笑,听到她在吹牛皮,自吹自擂,林木感到她虛偽的叫人惡心。
「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難怪強子那樣看重你,他現在為你而生為你戒毒去了,但我沒有福氣跟你享受愛的幸福,只好抱憾放手。」
「你這種人我怎麼說你都不明白我的心,依我看昨晚你跟小米拍拖,後天你有可能喜歡阿里了,以你這樣的性格不排除大小通吃的可能。」
「我是那樣的人嗎?」林木語氣低沉的問道。
「你這種人我早就看出來了,那一次在衛生間洗澡抱著我苦苦相求,我不答應,獸性發作的你褲襠都沒有穿好就瘋到相思女子會所找小妹野歡,你這種人真的禽獸不如。」
「你別挖苦我了,人各有興趣嘛,誰叫你不給我好處呢?是你來到我們身邊才讓我產生對異性的渴望,你太不了解我們男人,還有心思說這樣的話。」
「那我現在跟你同吃同睡了,你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林木哼起一段自己改版的歌曲︰「路邊的野花我就要采,采了就開心……」
林木還沒有把自編的歌曲唱完,阿玲揪住他的耳朵。
「我讓你唱,讓你痛痛快快的唱一回。」阿玲生氣的說。
「你干嘛老是揪耳朵,要是弄斷一截,當心我叫小米過來治治你。」
阿玲听他這樣子說話,她火氣攻心,下大力氣一弄,林木捂住耳朵叫苦不迭。
「你叫啊,我讓你去叫,現在去把她叫過來!」
「求你放手,我不叫了,我服了你。」
阿玲放開了手,生氣的和他背對背而坐。
林木轉過身子,撫著她的臉蛋說︰「寶貝,求你別生氣,我跟小米一夜夫妻沒日恩,我們逢場作戲百日恩。」
阿玲不高興的拍了拍他的手,說︰「哪有像你這樣做男人的,吃里扒外,不得好死!」
「說得那麼難听干嘛?這事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沒有把我帶到那兒去就不會發生我跟小米的一段情,此事能怪誰呢?」
「是你的貪婪、多心,懷里抱著我還不知足,想找丹丹抱一抱,結果丹丹沒找著抱上小米了。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到她們那兒去了,你這種人我有點不放心,說不定到那兒去抱了小米又抱上阿里,得罪阿里還會罵我帶一個過去丟人現眼。」
林木滿肚子的委屈,只好忍氣吞聲。
「阿玲啊,其實你並不了解我,你可以想象一下,強子為了你回鄉下戒毒,他上來這後,你就是他的女人,你想讓我看著他抱著你入睡我在看戲嗎?」
「不知道強子什麼時候才能上來,這麼多天了,他應該戒除毒癮了。我現在心里很亂,如果他不上來找我,那我不是要守寡了。我的意思是讓你等待一下,假如他不上來,我們就走在一起,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你把我當儲備男人,非強子之後的人選,那我也把小米當作我的儲備女人,如果你被強子從我手上奪走,我就去陪小米,怎麼樣?你有這種權利我為什麼沒有呢?」
阿玲豁然開朗,覺得林木的話有道理。
「你這種想法有情可原,但我有一個條件。」阿玲不想說下去了。
「什麼條件?」林木追問道。
「強子沒有上來之前,你別到小米哪兒去,不許和小米有任何來往。」
「你這是啥話?是不是霸道了點?我想快馬加鞭登上小米感情的客車道。我的大小姐啊,要知道沒有多少天強子就要上來了,他一上來,我就要把你拱手相讓了,你說我的心能不急嗎?」
阿玲不客氣的說︰「這是鐵命令,不得違抗,你不听我的話听小米那死雞婆的話嗎?」
林木眉頭緊鎖的說︰「你、你太霸道,你把我當儲備男人,我沒有找儲備女人的權利,太不夠意思了。再說感情是日增月累的,我沒有跟小米來往,說不定過兩天她把我給忘了。」
阿玲無言以對,躺在床上左思右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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