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門獎罰榜上一道罪罰告示于次日張榜。一時之間門內上下猶如發生大震般,中低階弟子皆驚詫莫名!
「葉問天居然是叛門逆賊,暗隱奸細!」
「是啊!真令人難以置信。門中之大佬,派中之中堅力量!榮耀如冉冉之星!怎麼會」
「此人亦端得了得,隱忍之心性只怕天下無出其右者,潛入門中數百年之久!厲害啊!」
「哼!師兄何出此言!此等小人,死有余辜!」
「師弟,門中高層之事,誰能說得清楚。先前不是說葉問天乃吾易修門門人之表率,派中不朽之英靈麼!這才多少時日,又成了敗類、逆賊、背主求榮之小人!人生真是無常啊!」
「按師兄所說,其人乃是師門上層名利場之祭品?」
「哎吆吆!師弟呀!吾可未曾有些許多心!亦無任何猜疑!」
「可是師兄方才之言?」
「師弟,吾尚有執事大人交代之些許瑣事未完成,就此告辭
言罷,其人匆匆而去。
「哼!膽小鬼!「
「嘻嘻嘻師兄就那樣!再說了,此事與吾等無關,何勞費心耶!走吧!」
還有些許與葉問天之門人接近之修卻心神不寧,忐忑不安。
「仇師兄,吾等師兄弟與那葉問天賊子執掌之竹林相交過密,似乎有點不妙啊!」
「嗯!可是先前那竹林一脈不是已經清洗過了麼!難道還要」
「師兄,還是小心一些才好,畢竟小心無大錯啊!」
「此話有理!常言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仇師兄,汝且看一看吾等近來當如何才是?」
「嗯!如此情勢,以師弟等之意思,吾等當如何處之?」
「仇師兄,不如逃吧!如此至少好過此類提心吊膽之生活!保不定哪一天犯事,丟了小命!」
「不妥!不妥!吾等未作任何有損師門之事,何以懼之!如此時逃跑,豈不是自背黑鍋!」
「嗯!有理!以師弟之意,吾等該當如何?」
「仇師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汝!汝怎能汝」
「住口,听人把話講完,不會死人!師弟繼續!」
「是!仇師兄,以吾之見,此時吾等只需靜觀便可!畢竟吾等皆是中低階門人,數萬之眾,與那竹林一脈相近者何以千記!料想門中亦不會無事生非!」
「嗯!此言得之!就如此辦!列為師弟安心做事,不可稍有懈怠。另外,閑談千萬莫論及此事
「是!師兄
如此這般門中諸幫,諸小派,諸小團體,甚或相好之師兄弟私下議論紛紛,一時人心大動。
易修仙府。
大殿正中,門主端坐不語。左右兩側門中諸殿諸位執事長老一個一個將所做之事項一一報過。門主道︰
「諸位安心做事,門中高層已然傳下令來,罪首伏法,余不追究!安頓好諸位手下,無事莫要瞎猜忌,好好做事,好好修煉,莫要再生事端。葉問天一案現已了結,不要再議論!」
「是!屬下等謹遵門主法旨
看著諸位執事紛紛行出,有長吁一口氣的,無動于衷的,黯然不悅的,欣喜的,諸般百態,紛紛呈現,那門主亦是長嘆一聲。而後隨數修轉往殿後而去,其邊行邊道︰
「去囚仙牢!」
「是!門主,蟻穴轉移大陣已然發動,只等門主駕臨
「嗯!」
門主點著頭,身形一晃,現身在蟻穴轉移大陣之所在,立陣中,大陣白光閃動,其人身形漸漸消失,連同身邊四修去了囚仙牢。
「馮成,已經核查過汝之申訴,基本屬實,況付君如已然作證,雖然其為汝之師妹,可畢竟有了證人!汝之行為尚在門規之列,故門中督查殿與執法堂合議,汝之死罪可免,此乃罪罰告示
不足接過告示,仔細觀之,只覺心間陣陣寒流,冷徹骨髓!那告示道︰
「馮成,葉問天之門下。其明知葉問天之所為而不及時上報,論罪當誅。然念其受脅迫而為,非出己心,打入囚仙牢,面壁二十載
「門主師伯,弟子冤枉啊!」
「馮成,吾自是清清楚楚,然伸冤必得證據。否則,如此一大門派,何以立身?師伯吾何以自處?」
「師伯,某某」
「馮成,將功贖罪吧!汝在此地好生深究法陣之學,將那什麼太初鍛體大陣早日擺弄出才是。至于其他,不要想了!師伯吾亦是無可奈何啊!」
「師伯,如此弟子求道之念便至此斷絕了嗎?」
不足見此情景,心中大悲,頓時淚如泉涌。門主靜立片刻,忽然道︰
「或許法陣之學是一條不錯之求道途徑呢!」
言訖轉身而去。其手下四修卻將一摞經書法冊放在牢內隨其出門而去。不足默然端坐良久,長嘆一聲,隨手將過來幾本經書,觀之大驚,其內中經卷居然全是陣法典籍及其相關之古符文、咒語、真言之類,盡皆各門各派之不傳之秘。
「彼等竟然舍得將《天機陣圖》並《大乘浮屠法文》二冊上古傳承之經典付吾!哎呀,是了,必是覺吾修道之路途已然斷絕,方才放心助吾破解那太初鍛體大陣。哼!好算計!」
太一女真人之木樓內,花香四溢,潔淨高雅。此時女真人正望著嫦兒道︰
「君如,為師已求過汝之門主師叔,然此事涉及甚廣,便是汝之門主師叔亦是無奈呀!」
「師父,如之奈何?可憐吾家不足哥哥先是遭葉問天所害,差一點一命嗚呼,後復陷冤獄大牢,度日如年!吾二人投身易修門修行,只道是修仙大派,道德崇高!而今居然如是,真令人心寒!難道這便是修行人,這便是修行之正道門派麼?」
「君如,莫要亂講!自古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馮成之事,雖受罰太過,然其乃葉問天之徒,按舊例能留條命就不錯了!此事便這般按下來吧,當務之急應是設法安撫其心,勿使其散了修道之決心!」
「師父言之有理,弟子這就找門路入獄探視
「唉!君如,拿吾令牌去吧。順便帶上一些陣法仙冊或是其他雜學之書卷,好讓他有的事做,不至抑郁!」
「多謝師父!弟子去也
嫦兒告辭後,徑直往蟻穴轉移大陣之所在去了,出示了女真人令牌,繳納了黃白之物以為費用,立法陣中。只是一念之間,便到了囚仙牢。
「何人大膽,敢來囚仙牢中?」
「師兄,吾乃是太一女真人門下付君如是也。奉師尊法旨,見馮成師兄的。還望師兄行個方便!」
說罷,深深一禮,並將一大錠黃金奉上。那獄卒哪里見過如此貌美之女修,再加上偌大一錠金子,著實興奮不已!
「既然師妹有女真人令喻,便就進來吧!」
「多謝師兄!」
「沒事兒!沒事兒!去吧,去吧
嫦兒進得囚仙牢中,忽然一驚!
「此地居然有如此厲害之法陣!連吾亦是心生懼意!難道此地竟然是上古修行者所築,非是易修門之舊地麼?」
這般小心前行了大約百丈,又一門,亮出女真人令牌,繳納了常例之費,進入此門中,一入此門竟識神受限!
「此地好生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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