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此修大能也,可惜其月兌身去了。否則誘其入得魔獄中,得了其身上寶物,吾等又有財發了。」
「哼,月兌身?等著罷,彼等自會來此覓死!傷吾孩兒,豈肯饒你!」
且說不足二人駕了雲頭前行,行不得百十里遠近,忽然渾體疲憊,法力難聚。
「不好,中了彼等奸人之迷毒也!」
不足言罷跌下雲頭,其體若千鈞,往地下山石上摔去。
「史家哥哥!」
那風兒急急飛身上前,一把抱了不足御流風降下雲頭,跌落地上。風兒不得動用,雖流風弱了下墜之勢,然亦是將二修摔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哈哈哈老小子,不是欲懲戒本大爺麼?來呀,啊哈哈哈」
一會兒功夫,十數修圍攏而來,三下五除二將那不足與風兒綁縛得緊了,丟入一雲車中,去了那荒地集鎮之柳家。
「爹爹,已將此賊子拿下也!」
「嗯,封了其丹田,下入魔獄中。」
「是!」
行過來一位小圓滿之修,運施神功,對了不足丹田神界之部位狠狠下擊。
!
「咦?好強的法體!」
那小圓滿之修訝然道。♀
!
又復施了全力,接連三擊。然那不足之丹田仍完好不得封閉!
「家主,此修有些神通,屬下居然不能封閉其丹田!」
「哦?此修功法不錯啊!便這般送入魔獄中罷!」
「是!」
不一時不足與風兒便身陷一座大獄中。
「風兒,此柳家之毒有些古怪,某家不能將其逼出法體也。」
「史家哥哥,此迷神花毒爾,毒性詭異,甚難解月兌!不過其毒性只可支持得十數個時辰罷了,不難解月兌也!」
「嗯,不過此地似是有聖魔元力密布。可以封閉神能聖嬰之能也!」
「怪不得此地號稱魔獄呢!」
不足便不再言。靜靜兒端據其地,打坐修煉。不過半日,那魔域中聖魔元力居然遭不足吸納干淨,便是其元力產出之一座黑玉蓮花兒,亦是入了不足聖魔聖嬰之小口中,消失不見也。
第二日午後,那大獄之鐵索大響,不一時,數修入內。
「咦?汝二人居然尚可活動?」
不足二人抬眼而視道︰
「道友迷惑之做派好高深也。吾觀諸此地有太多刻畫之痕跡,想來遭汝等這般滅殺之修不在少數!如此喪淨天良之謀算。♀汝不怕亡族滅種麼?」
「殺!」
那修一聲大喝,一道道光柵紛紛落下。將不足並風兒盡數籠罩其內!眼見得二修重新拘押,那柳家之家主神色明顯一松。
「哈哈哈老小子,汝不是欲滅我族人麼?來呀!啊哈哈哈」
那柳家之少主驚懼之色頓消,見不足二人之狀,不自禁哈哈大笑。一眾數修並其後尾隨而入者十數修觀其亦是微然而笑。唯其家主神色凝重,緩緩開言道︰
「殺人越貨,坑蒙拐騙。強權者獨尊豈非修界之定論!先生何獨笑吾家耶?」
「錯!茹毛飲血者之時代,才是強者生存法則之所存在時也!然其不過禽獸之時代,乃是吾靈者之長靈智未開時也!如今早非初始開化之時候,這等言論不過欲蓋彌彰,將禽獸之做派為當然爾!況吾等修行豈能如爾等這般昧了良心也!」
「爹爹,將此賊子做了便是,何必多言!」
「先生雖大能,然吾等不得不為!輪回時莫要惦記吾家!」
那柳家之主忽然大聲念咒,不足嘆一口氣。將那小千界拋出道地一聲︰
「收!」
那等數十修只覺一陣眩暈,再睜開眼時依然身居一莫名虛空中矣!
「啊也!爹爹,此地便是先時拘押吾等之所在!啊!饒命啊!嗚嗚嗚饒命啊!」
不足揮一揮手,將那修所布之光柵收取,而後起身而出。待其行出門時,回首一抖,一掌影飛出,那牢獄之上空數十丈處,忽生一巨掌,方圓百十丈寬闊,對了那牢獄緩緩壓下。牢獄四圍如遭禁錮,唯一眾建築紛紛化為齏粉!
「何人毀我魔獄?」
一修引了數百低階修眾,怒號殺至。不足回視一眼,踏雲而上虛空,道地一聲︰
「汝何人?」
「我呸!賊子,敢毀我牢獄,吾賜汝一死!」
那修張狂大吼道。
「收!」
不足復叫得一聲。那一眾數百低階修眾,倏忽一聲不見影蹤。不足亦不再停留,只是駕了雲疾行。走走停停,復行得三五天之路程,方才降下雲頭,覓一處地方落下歇息。
「史家哥哥,那等一干修眾罪當誅滅!何以攜其出逃耶?」
「取罪首之性命便了,余者盡皆脅從,大奸大惡者幾無,可以放其歸家!」
于是不足取其中數修仔細盤問。半日後有三百余修釋放回轉。另有數十修,窮凶極惡之徒,遭不足五雷刑天道法訣所降狂雷擊殺而亡。
「風兒,如此觀之,那五洋海域之大戰已然爆發矣!」
「史家哥哥,此時卻是取本初聖嬰之最佳時機!」
「算了!料來本初聖嬰之隱匿本事,當無大危!而某七十六修眾之弟兄,現下正在五洋海域,人、妖大戰,首當其沖。吾不得不去。」
「史家哥哥!」
風兒還欲規勸,然那不足卻將手一揮道︰
「風兒,眾家兄弟視吾為長,某豈有無視之理?」
風兒嘆一聲,伸了玉手,握了不足之大手道︰
「風兒明白。」
風兒嘆息道。
于是二修復駕了雲頭疾行。躲躲閃閃,走走停停,兩月後方才到了陸海交界之所在。
不足因本初之一清不在,法能稍欠,兼之識神亦是去了小半,故不敢放出巡視。一時之間,尋不得七十六修眾之下落。
這天,不足與那風兒二修正閑居小茶社中品茶,忽然便是數十修紛紜而入。
「頭兒,此地尚有二修可用,捉去充數吧!」
「嗯,綁了。」
「是!」
數修沖上前來,不由分說,便將不足二人拿下。
「大人,吾等小修,又無犯事,怎得不分青紅皂白便拿下了。」
「老頭兒,吾等亦是無可奈何。上頭為多得糧餉,謊報了修眾之人數,今帝國核查甚嚴,無有它法,唯抓取兵丁充數也!吾等十人隊,上頭報的乃是百人隊,故此需要百人做一隊呢,兄弟對不起了!」
「如此將吾等松了綁罷,吾二人願意從軍。」
那隊長訝然而視,良久道︰
「好,松綁。」
「是!」
于是不足復隨了此間修眾抓兵丁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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