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被人架著也沒有感覺腳上穿的高幫馬靴有什麼不同,現在走起路來卻發現腳上的這雙馬靴完比平常的高上些許,以至于我現在的個頭在男子中都不算低的了,可是走起路來總是很別扭。一路拉拉扯扯到了新房,關上了門,摘下新娘的面紗,那描眉畫眼抹胭脂的除了白尚岩還能有誰!月兌下腳上穿的馬靴丟了過去,「你腦子沒進水吧白……」
「別說話,外面有人。」白尚岩躲過靴子上前捂住我的嘴,不由分說,我當即一腳踹了過去。在魔界我雖然是混在異性群里混大的,可也從來沒有如此和一個異性挨的這樣近過。有話你不能好好說麼?摔凳!掀桌!屋內乒乒乓乓亂響,屋外兩位女奴眼冒桃心的感嘆︰這男人,好勇猛!
一開始我們兩個是面對面,打起來多少有些束縛,後來打著打著就成了白尚岩從後面捂著我的嘴,兩條胳膊被他反剪到身後,這回真是打不成踢不到了。「打夠了?打夠了能不能讓我給你說說這件事。」白尚岩的聲音比起前幾日顯得分外低沉沙啞,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我狠狠的點頭,他小心翼翼的放開一只手,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我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白尚岩你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進水了?倆男人成什麼婚洞什麼房呀!!」
「你確定你是男人?要不咱倆互相坦誠坦誠?!」白尚岩一個巧勁讓我從背對他成了面對他,束縛住的兩只手摁著從衣襟往下一扒,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還有兩個白白的、軟軟的、沾染了男子漢氣味的——饅頭。
我懵了,這樣也可以!「你為什麼要打扮成女子呀?」嘴上這樣說著,心里給自己打氣︰平靜平靜,什麼樣的極品沒見過,這回只是看了看胸你就想流鼻血?仟彩,你有點出息好吧!
白尚岩自顧自的將那兩個饅頭拿出來,褪下新裝,整理衣服。「因為這家萬戶侯的女兒是我表妹,而她早就心有所屬,就在昨天晚上和她的良人私奔了。為了爭取時間,我就來替她拋繡球了。」
「那為什麼偏偏是我?」
「因為我就認識你。」
「就你這一身武功,隨便一個人你都能打暈溜走,還用得著認識麼?」我真的很郁悶很郁悶。
白尚岩白了我一眼︰「你難道沒听出來門外有听房的人麼?」
「……一並打暈……」
白尚岩好笑的搖了搖頭,「小仟,你想的太簡單了。」換上了平日穿的白衫,「如果現在不走,明日就走不了了。畢竟在別人眼中,這家萬戶侯的女兒是在你手上丟的。」
「那最起碼也要等月黑天高夜呀。」我很糾結,畢竟被一大群人圍攻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今天晚上月不黑,天不高,你還是趁著現在人多好蒙混過關混過去吧。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一句話就是讓我放心。白尚岩施展輕功來到了院牆外,我一路尾隨,不知怎麼的想到了剛才白尚岩說的一句話︰「你確定你是男人?要不咱倆互相坦誠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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