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已到,行刑!」
「行你妹!」一路急行終于算是趕到法場,也正好趕上白尚岩行刑的時間,突破官兵的守衛,跳上行刑台,飛起一腳踢掉了劊子手手中的刑刀。
「大膽!來者何人!」
「讓我……讓我喘口氣……喘口氣再……再說……」我無奈了,風音的體質怎麼這麼差勁呀,這才跑幾步路呀?!就累得呼哧呼哧上氣不接下氣了!感受到風音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擼起袖子指著那判官說︰「你臉上……那是倆……倆窟窿嗎?這麼大的眼……看不清我是什麼人麼?」一句話說的行刑台下的男女老少哄堂大笑。♀
「此女子好狂傲的口氣,」判官負手而立,配上面相嚴肅,給人威嚴之感。「不知這位姑娘怎樣稱呼?」
「小女子,風音。」
「那麼風音,我問你,你有何能力劫法場?」
「就憑著者法場上的人,不該死。」行了一禮,「大人可知這法場上所行刑之人,是什麼身份?」
「何身份?」那判官一臉鄙夷不屑。
「此人白姓,乃公子小白的後裔,若細查族譜,此人應為楚國名正言順的儲君!」
「荒謬!天下白姓誰人能言說只有我楚國公子小白後裔一支,以此來說法場行刑之人命不該絕太過牽強。我勸爾等速速離去,莫要耽誤行刑時辰。」判官廣袖一揚,「行刑!」
風音之軀被人壓著下了行刑台,我分明看見,劊子手手中的長刀,刀口鋒利,我還分明看見,那鬼差的奪命鎖鏈已經纏繞上那明晃晃的長刀,這一刀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他了。白尚岩沖著我吼,讓我離開,口口聲聲喊的是風音。
我將畢生所學的傀儡之術運用到極致,除了展現在人前的軀體,所運用的所有皆為我必勝所學。掙月兌開壓解之人,我單手接下了劊子手盡全力劈下的那一口刀,血流如溪,我暗中凝聚指力,連帶奪命索和那把青銅刀,一齊捏碎。反手在劊子手的脖頸間一抹,當場閉氣而亡。白尚岩立即將身上的囚衣撕下一條白綾,為風音血流如溪的手纏上止血。「你瘋了!救法場豈是兒戲!如此嬉鬧,你的命嫌多是不是!」
無視掉周圍大動干戈的兵士,那些兵士如同一層又一層的海浪,我們則是被海浪重重圍困的孤島。我咽下去一口鮮血,那鬼差的奪命索甚是陰戾霸道,這一指下去看上去簡單,卻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一指下去,我患的內傷絕對不會輕了。風音眼楮半瞌,不言不語,就這樣突然的安靜下來了。白尚岩的咆哮還在依舊。稍作調息我輕嘆一聲,「白尚岩,我來到法場,不是為了帶著你的尸體回去的。」抬起頭,我看著那判官,「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話音剛落,一排排箭雨落下,圍困著我們的兵士一排排的倒下,趁著混亂,我帶著白尚岩逃走,給他套上了一身紫色的長衫。一隊蒙面的人馬奔來,後面還有一輛馬車,駟馬疾奔,馬車內祥瑞之氣圍繞,只肖一眼,我便能認出,那馬車之中坐著的,是九天之仙,朱雀三公子明昊。
我猛然睜開眼楮,我早就想到白尚岩身邊會有仙界修道高深之輩,卻不想,竟會是朱雀神族後裔明昊。我心中有些迷惑,白尚岩究竟有些怎樣的身世,能讓神族後裔護其左右?我抽離了風音身上的傀儡之術,又是一口血箭噴出,傀儡之術在我法力全盛的時候我也輕易不用,因為我的體質原因^H小說
我可以想象,撤回傀儡之術的風音定是昏迷不醒,卻從沒料想過,白尚岩會從此會娶她為妻。我原本以為我離開這四日白尚岩不會這麼快把我忘記,可我卻疏忽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時間差,對于我來說是四天,對于白尚岩來說,卻是整整四年。四年,可以改變的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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