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哦!把羽衣狐的血脈給我,我就不殺你!」
听到御門院心結心結的威脅,奴良清風卻是笑了,他本就是一個不受威脅的人,和朋友什麼的,還好說,眼前這女人嘛!
「跪下求我!如果你跪下求我,那麼我就考慮一下給你羽衣狐的血脈!」奴良清風譏諷的笑道。
「那就是沒得談嘍!」御門院心結心結臉上依舊帶著甜蜜的笑,完全沒有惱怒的樣子。
「陰陽陣——全面啟動!」
奴良清風突然覺得有一股力量鎮壓了自己,讓自己完全失去行動力,連移動一小步都不行。
「集中了兩個世界力量的陣法,又怎麼可能只有那麼一丁點力量,將你鎮壓煉化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御門院心結心結走進了結界,向奴良清風走去,蓮步輕移,不緊不慢,帶著一股歡快的氣息。
「清風!」米拉杰醒了,就在這時候米拉杰醒了,用手捶打著結界,想要沖出來。
「米拉,不要動,一會你就會自動回到艾德拉斯,放心,我會去找你的!」奴良清風艱難的回轉頭顱,溫柔的笑道。
「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御門院心結心結伸出一只白女敕的右手,將奴良清風的頭顱擺轉了回來。
一股淡淡的紅芒,從那白女敕的右手之中,傳入奴良清風的體內,原本平靜的九條狐尾開始不安的暴動起來。
「清風!」米拉杰瘋狂的喊道,她失去過一次妹妹,不想要再體驗一次失去奴良清風的感覺。
九條狐尾慢慢的縮回了奴良清風的體內,原本融合在體內的羽衣狐血脈也開始與奴良清風分離,一點點地匯聚到奴良清風的眉心。
一滴晶瑩的血液,從奴良清風的眉心飛出,這是羽衣狐血脈的結晶。
御門院心結心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抓這滴血液。
晶瑩的血液滴溜溜一轉,卻是繞過了御門院心結心結白女敕的小手,來到了紫色人影的身旁。
「心結,沒想到背叛我的,居然是你!」紫色人影睜開雙眸,面無表情的看著御門院心結心結。
「安培晴明先祖!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醒來?你應該被鎮壓了才對!」御門院心結心結恐懼的喊道。
「你忘了這陣法是我創造的嗎?用我創造的陣法鎮壓我,真是愚蠢的行為!」紫色人影的話語,完全不帶有絲毫感情,卻讓人可以听出那淡淡的嘲諷之意。
「我明明已經修改過了!」御門院心結心結失魂落魄的說道。
「那又如何?不過是讓我費了點時間而已!」紫色人影不屑的說道,隨手一指,御門院心結心結的身上,開始燃燒起血色火焰,化作一道紅芒,融入到漂浮著血滴之中。
血滴再次一轉,重新融入奴良清風的眉心之中,消失不見。
「奴良清風,最讓我驚訝的還是你,沒想到你會成為我計劃中,最大的變數!」
「先是殺死了我的母親羽衣狐,破壞了我的復活計劃,而後又率領百鬼反攻地獄,滅殺了我的手下!」
「不過,你以為真的殺死我了嗎?如果不是你可以自由的進出地獄的能力,讓我看上了你的身體,你當初就該被我所殺才對!」
奴良清風身上開始冒出冷汗,不是被紫色人影的話語所驚,而是再次融入體內的羽衣狐血脈,開始侵襲他的身體,試圖對他的身體進行改造,奪取他對身體的控制權。
「我看中了你自由進出地獄的能力,打算奪取你的身體,才裝死讓你取得勝利!」
「御門院也在我的指示下,成為了你的百鬼!」
「起初,這一切都很順利,我被你鎮壓在體內,成功回到了人間,只是沒有想到卻被你煉化!」
「還好,我在地獄里,留下了一部分靈魂,吞噬了魔王山本之後,得以重生!」
「又暗中讓御門院的人,修建城池時,布下了我研究的陣法!」
「你的身體很好,讓我極為滿意,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擁有去往其他世界的能力!」
「可惜,御門院的孩子們,都不怎麼听話,不然哪用的著拖到現在!」
「之前,御門院的人,都教導你如何戰斗,是?p>
皇嗆芷婀鄭俊?p>
「那可不是我的命令,是他們自作主張!想要讓你擁有與我抗爭的本錢罷了!」
「其實,我的命令很簡單,只是用陣法將你鎮壓,然後將羽衣狐的血脈融入你的身體,將你改造成式神,得到你的能力而已!」
紫色人影自顧自的說道,完全沒有在意奴良清風的情況,只是想要發泄自己被子孫背叛的糟糕心情。
奴良清風沒有回應,他現在連說話的力量,都沒有了。唯有集中全部精神,與體內的羽衣狐血脈對抗,只是侵襲的羽衣狐血脈,力量強大的讓奴良清風也無可奈何,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而已。
突然,奴良清風感覺自己的精神出現在一片淨土之上,這里的風景,很簡單,也很美麗。
一顆高大的櫻花樹,坐落在一座孤島中央,四周都是無盡的汪洋,望不到頭,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需要幫忙嗎?」一個穿著陰陽師服飾的男子,向奴良清風開口問道。
「安培晴明?」奴良清風一愣,眼前這個男人正是安培晴明,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
「正是在下!」安培晴明十分爽朗的笑道。
「外面的又是誰?」奴良清風疑惑的問道。
「算是在下的一個分身吧!當初故意被你鎮壓到體內時,留下的後手,只是沒想到他吞噬魔王山本,演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安培晴明唏噓的說道,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你沒有被煉化?」奴良清風平靜了下來,淡淡的問道。
「當然沒有,我躲入了這里,那道石門感受不到我的氣息,以為我死了,也就存活了下來,直到剛才不久,你將石門分解,失去了石門的威脅,在下才敢出來!」安培晴明露出一個陽光的笑臉,看起來十分溫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