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娘子,爽不爽
這個采花賊,正要緩緩的向著自己的床角的方向移動,將那迷香就要舉起,難道他就要使出迷人的下三濫的手段強和暴自己,陸婉兒有了一絲的害怕,她干趕緊屏住了氣息,嚴正以待的她要殊死一搏………。
陸婉兒將自己的被子舉起,她知道這個采花賊剛才進來,他的眼楮一時還不適應房內的黑暗,必須在他動手之前出手才能獲得自救。
那個黑影緩緩朝陸婉兒床邊移動。輕輕的揭開蚊帳,正想把迷香探到陸婉兒鼻下,突然有一物朝他的頭上猛的罩過來,把他的頭臉全悶住了,陸婉兒拼了全身力氣,把來人撲倒在床角上,隔著棉被死死的壓住他,不讓他動彈。
小不點沒想到陸婉兒有如此大的力氣,她一直那樣的身體不好病秧子,可是制伏自己卻是很容易的,小不點待掙得一掙,可是一點都是不出力氣來,自己的神力盡失,奇怪得很,這難道是一物降一物的情緣。
陸婉兒一點空隙不留,完全的將力大無比的小不點給制服了,他只覺呼吸越來越難,手里拿著的線香早掉在地下,腳蹬得一蹬,倒把線香蹬滅了。眼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腦子昏乎乎的來不及想什麼,就昏了過去。小不點就像是失去頭發的大力神。
陸婉兒壓在黑衣人頭上,過了一會見黑衣人不再掙扎,看樣子是昏過去了,不由喘著粗氣,尋思要人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采花賊弄走才行。自己是沒法子把他弄走的,這麼想著,再三確定被自己用棉被包住上半身的黑衣人是真個昏了,咬著牙把他連靴子一起拖到床里側,再用另一床棉被密密的蓋住了他。若是把他悶死了,卻是一條人命,陸婉兒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揭了那包住黑衣人頭臉的棉被,想給他透一點氣。棉被松得一松,黑衣人的額頭露了出來,接著是鼻子。陸婉兒手探過去,見黑衣人還有呼吸,放下了一半心,只是,慢著,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借著窗外透來的微微星光,貴姐兒心中疑惑,把包住黑衣人頭臉的棉被全揭開了,仔細一瞧,這下卻失聲驚叫︰「小不點!」這人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戀人。
「姑娘,怎麼了?」正在耳房里睡覺的陸婉兒的小侍女小魚兒听得陸婉兒的聲音,已是披衣起床,揭了簾子就要進來。陸婉兒忙把被子扯高了蓋住小不點的臉,自己揭了被子也鑽了進去,側身緊緊貼著小不點兒,用身子擋住了他,揚聲道︰「沒事,我做夢呢!」
小魚兒掌了燈進來,卻見窗子開著,小聲埋怨道︰「姑娘著了涼還沒好呢,怎麼又開窗子?」說著過去把窗子關好了。
陸婉兒兒少不得解釋一聲道︰「剛剛有一只貓扒窗,扒松了窗栓跳進來,又跳出去了
小魚兒就掌著燈細察窗栓,又笑道︰「估著這窗栓當初做時,就做的短了些,年深日久的,又磨損了好多,現下不夠長,這才容易掉出來的
「好了,你去睡吧!」陸婉兒兒怕小魚兒要過來察看自己的臉色,忙忙打個呵欠道︰「明兒還要早起呢!」
「姑娘沒事了麼?」小魚兒猶自不放心,問道︰「可要再喝盅熱水?耳房外的炭爐子火還沒熄,坐在爐子上的水還是熱的呢!」
「不用了,你出去罷!」陸婉兒瞅著小魚兒揭了簾子出去,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里卻氣的要死,小不點兒,你這是要干什麼?有這樣半夜三更爬窗子來見面的麼?若是我喊了出來,大家這臉往哪兒擱?若是誤打誤撞悶死了你,你讓我怎麼活呢?
小魚兒自然不放心受了風寒的陸婉兒,她出去後回來給陸婉兒倒了一盅熱水端了進來,笑著說︰「姑娘還是喝杯水罷!這天氣兒無常,夜里卻忽然悶起來,窗子又關的嚴,只怕姑娘早起嗓子不舒服呢!」
陸婉兒見小魚兒端了水,掌著燈進來,已是要來揭蚊帳了,急的不行,這被子里躺著另一人,要是細心看,就會看出里側被子隆起一個人形的。情急之下,一坐到小不點白起的胸口上,拉密了被子遮住自己身子,左手抱了一個枕頭,正好擋住小不點白起的頭臉。
小魚兒把燭火放在桌子上,不疑有它,揭了蚊帳,端了水來給陸婉兒喝。她見陸婉兒坐姿古里古怪,卻以為她怕冷,把另一床棉被坐在底下了,又兼著燭火極為昏暗,也看得不真切,並不往心里去。
陸婉兒就著小魚兒的手里喝了水才道︰「你快去睡罷!我白天睡的太多,這會睡不著,要坐一坐。若是待會听到聲音,也不用進來了,是我起來看書呢!」
小魚兒手里拿著杯子應了一聲,放下蚊帳道︰「那我不吹滅燈了,姑娘要看書的話,待會還得撩一下燈,那燈暗著,怕看不清字呢!」
「嗯,你去罷!」陸婉兒候著小魚兒出去了,這才把枕頭放到一邊,忙忙挪了到床上,畢竟坐了一個大活人,這個大活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夫,這會自然覺得身子發燙,手足發軟,腦子有點發暈。坐著竟然撐不住,一下躺倒在床上。
卻說小不點白起本是學過斗氣吸納增法的,斗氣又最講究呼吸法,所以雖被悶昏了過去,卻很快就醒了過來。悠悠醒轉時,先是覺著一個溫暖而又綿軟的東西坐在自己胸口上,頭臉被一個枕頭遮住了,枕頭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先是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這是陸婉兒坐在自己胸上。卻听陸婉兒正交代丫頭去睡覺。
細細回憶了剛才的情景,感嘆一聲,呀,差點就死在陸婉兒手上了。奇怪自己見到她怎麼就那功力就全失了呢?但想到她這悶昏自己的勁頭,倒應該沒什麼大病。心里的一塊石頭卻是落地了,這里想著,卻全身火燙火燙的,剛剛被陸婉兒柔軟豐滿的小屁屁那種溫軟的感覺,覺得火熱的胸口,更是燙的難受。
陸婉兒定定神,心里還是氣的不行,轉頭去瞧小不點兒醒了沒有,還是號稱西渠國第一大神力勇士呢,卻是禁不住自己的一的力量就將他給制服了,若是醒了,可得快些滾蛋,要是被人知道他半夜爬窗進來,自己也沒法見人。才一轉臉,嘴唇卻被一個柔柔軟軟熱熱的東西覆蓋住了,一下子瞪大眼楮說不出話來。
小不點看到陸婉兒身體並無大礙,本是要起身溜掉的,不想被子包的嚴實,他雙手才撐起就被絆著了,一下伏低頭要去扯被子,正好陸婉兒轉過臉來,嘴唇就蓋上了她的嘴唇。柔軟、女敕滑,溫暖、帶著甜香,小不點兒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的甜蜜的柔軟,而且他有正當青春年少,這當兒如何把持得住,哪里還能放過她。
女人的溫軟如錦鍛般膩滑,卻將他的神力給激發了出來,他有點激動發抖,他額上溢出一層細密的汗來,小不點兒飛快收回手緊箍住陸婉兒的細腰大力往自己按壓下去……
「起兒!你不能,不要!」陸婉兒從心底里小聲的驚呼道。
小不點兒白起胸膛起伏,喉間逸出一絲低沉愉悅的悶哼,冷冽、俊朗、陽剛,完美結合在一起的英武,他那銳利的雙眼,高高在上的睥睨著她,嘶啞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性感。
「想死我了,這感覺太迷人了,但是只有我可以,沒有人可以!」
「唔……」
小不點那神奇的力量全部襲向了陸婉兒,陸婉兒頓時感到鋪天蓋地的痛楚,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兩半似的,她疼得差點兒飆淚。
小不點你輕一點,毛手毛腳的,你不能溫柔有一點嗎?我受不了了。一點溫情都無半點,這麼強勢又好象天經地義似滴。
陸婉兒本來就受了一晚驚嚇,手腳發顫,又想著若是被人知道小不點兒爬窗進來了,自己肯定沒臉見人,一時又氣的有些發抖。誰知道這會嘴唇又被白起給堵上了,因怕耳房里丫頭小魚兒听到動靜又要進來察看,不敢十分出力推他,只伸了手狠命去扳小不點白起的的肩,想把他掀開,卻哪里掀得開。
小白起先是在她嘴唇上輕輕磨蹭了一下,接著就含了她的唇瓣,恣意吸了吸,趁她張嘴要咬,長驅直入,舌頭亂卷,卷住了陸婉兒的舌頭,雙手探過去,緊緊的摟了她的腰,令她不能動彈。
「娘子,感覺爽不爽!」
「沒感覺!」陸婉兒氣憤他的莽撞。自己心里感覺明明的很受活,而嘴上卻是不依不饒。
「靠!」一雙黑眸死死鎖住她,男人暗啞的嗓音形同嗜血惡魔,大手箍緊她的腰,「只要我稀罕,不信拿不下你!」
睨著他,她高高仰著脖子,被冷汗打濕的頭發緊貼在額際,更是誘人。
知道她痛,但——
妖嬈的腰線,靈動的小臉,被他折騰得嬌艷欲滴的身體有一點點的肉感,將他牢牢箍緊在內,那個美,那個酥,勾出他更一波有一波更加邪惡的佔有和瘋狂來。
夜,還在繼續。
迷,亂,蠱,惑。
嘶聲,吼聲——蕩漾在夜風中,空寂的夜里聲音能傳得很遠,在陸婉兒的閨房里蕩出一曲香艷的進行曲。這聲音讓人心跳,讓人迷亂。
他勾起她尖細的下巴,小不點兒狠狠貼上她的唇,喜歡得不行,「婉兒姐姐,爽嗎?」
「不爽!」
眉目一冷,妖孽的眸底帶著野獸般的瘋狂,語氣極度危險︰「不爽,那就讓你痛。不信我今天收不了你!」
痛?
痛,這種詞從來都不屬于陸婉兒的。但是那極度如同電擊的飄飄然又一次一次的沖撞著她,小如覺有一團火自心間燃起,蔓延而上,連目光都灼熱起來,昏昏然,飄飄乎,不知身在雲端還是浮沉于春水之上。從來沒有的痛的快感,穿透她封存已久堡壘,她徹底的繳械投降了,我服了你個妖孽,妖孽你的火只有我才能給你熄滅,她徹底瘋狂了。不由自主的期望他能更猛烈一些!喉嚨里不由自主的發出嬌媚迎合的呻和吟。
誰怕誰?不就是親吻嗎!陸婉兒舒展玉臂,一把將小不點的頭攀過來,一口就咬著小白起那寬厚的唇猛烈允吸,被窩內的溫度逐步上升,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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