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宮白夜,眼神里已經沒有正常人的黑瞳,慘白慘白的眼楮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栗。
不知從哪里襲來的陰冷 的一聲吹開了衙門的鐵門。
蔣新只覺得那種感覺又來了,心跳加速、心慌氣短,甚至能感覺到血管里的血好像沸騰了一樣奔涌著。他看著南宮白夜,像是明白了什麼,手忙腳亂的從我脖子里掏出一串玉飾,嘴里大喊著︰「不要過來!」
南宮白夜像是很怕那東西,向後退了一步,冷冷的陰笑……
站在堂外的南宮蕊兒皺了下彎葉般的眉,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不清不楚的芒,她伸手推了推頗為不精神的南宮紅燕。
南宮紅燕自然懂她的意思,猛地回過神來,嬌蠻的斥了一聲︰「蔣員外!」
蔣新渾身打了個機靈,拿起玉掛來,臉上的恐懼少了,神態也變得自然了起來,可他還是不敢直視南宮白夜那雙眼,只轉眸看向方才出聲的七小姐。
南宮紅燕風風火火的走過來,粗心的她並沒有發現南宮白夜的異樣,像平常一樣兩手環胸的抬了下下巴︰「你說來說去的講了這麼多,證據呢?沒有證據,就是誣陷
蔣新听到這話,腰板也挺直了,握著玉佩,即便是鬼,又如何?
他既然能讓她啞口無言一次,就能讓她再死第二次!
案子發生在三年前。
即便是當初留下過的證據。
可這麼多年以後該毀的也都毀了。
想讓他身敗名裂?呵,做夢!
他哈哈大笑了一聲,朝著南宮紅燕拱了拱手︰「蔣某謝謝七小姐的出言相助說著,他搖了搖頭,裝腔作勢的長嘆了口氣︰「哎,三年前的事,蔣某也是發了神經,我就不該管那麼多爛事,我就是看葉魅一個姑娘家做生意困難,能幫一把是一把,誰知她還到處在背後講我壞話,一次兩次也就罷了,還鬧上了衙門,搞得現如今竟還有人相信她,果然都是一個圈子的女人,早在四年前,我就听說南宮家的三小姐行為做派與常人不同,今日倒也讓蔣某領教了一番
話中的諷刺,在場的幾乎每個人都能听懂。
對啊,就連現在朝堂上站著的這個女人都是個不知檢點的玩意兒,到現在她身邊站著的那個野種,也沒見有誰認過!
蔣員外那可是大戶,一月花茶的錢都足足六百兩,想要什麼要的女人沒有。
會為了一個葉魅,這麼不擇手段?
南宮紅燕也跟著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屑︰「蔣員外客氣了,我這姐姐,是想早點贏了賭局,好入宮呢
這還是第一次南宮紅燕稱呼南宮白夜姐姐,她也越來越明白母親的教導,人前該做樣子的時候就要做足樣子。
果然,百姓們听到這里,交頭接耳的議論開了……
照他們看啊,這根本就是南宮白夜為了自個兒,胡亂編排蔣員外呢。
「拿出證據來!」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朝堂上就像是炸開了鍋。
可證據二字,根本就是在為難人。
因為古代比不上現代,可以利用很多高科技的手段去還原真實。
在古代如果命案發生的時間超過一定的期限之後,是很難去判斷誰是凶手的。
蔣新就這麼有恃無恐的站在那,雙眸里醞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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