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說你永遠是我的!
「乖……」北冥連城不斷的在她耳邊低語的安撫,聲音沙沙啞啞,像是也在忍耐,有汗從他的額頭溢出,順著臉頰劃過下巴,打在南宮白夜精致的鎖骨處。
確實是冰的。
冰的南宮白夜整個人都發顫了起來。
她想,她家師兄是不是也曾經像小喵一樣迷茫害怕過。
在發現自己異與常人的時候,他會不會也被人打著喊罵「怪物
借由汗水傳來的東西,為什麼會讓人覺得喉嚨干澀。
其實她家師兄真的很好了。
雖然很不講道理,很霸道,很潔癖。
但是對她,從來都是一忍再忍。
即便是因為他看上的是她的靈魂。
也從來沒有誰,像這個男人一樣對她這般好過。
縱然是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也不願意咬她。
每次收拾她,手下都留著情。
別扭的時候就像是個小紐扣。
粗魯的時候從來都不管人間倫常。
但,彎腰替自己穿鞋的人也是他。
從來都不讓給自己受一點委屈的人也是他。
她這個人吧,命賤的很。
小時候在現代,美國唐人街,她什麼壞事沒干過,經常去偷面包,面包店的店長是個法國人,他平時挺好的,就是討厭她,還叫她小耗子,把她當成乞丐一樣推著走。
她倒是挺喜歡那個人的,最起碼他不像其他人一樣,發現了她偷吃東西就把她打的渾身疼。
那時候呵,嘴角留著血也要把面包吃進去。
活著。
只要能活著,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在她的世界里,從來都沒有人問過她,疼不疼。
也從來都沒有誰替她穿過鞋子。
她常常跑到不遠處的教堂,去喝那里免費提供的牛女乃。
那些教徒經常會做禮拜,虔誠的唱著優美的歌曲。
她卻不怎麼喜歡上帝那個老頭。
比起耶和華來,她更喜歡路西法。
「要時刻告訴自己,我無所不能多酷的一句話,多……孤單的一句話。♀
南宮白夜閉上雙眸,他們總說,不要去愛人,會受到傷害。
可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一生至少遇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是佔有欲作祟也罷。
是潔癖的發瘋了也罷。
是只著迷于現在的她也罷。
是以後有了更好的靈魂就能替換掉她也罷。
最起碼,眼前的他,值得她付出。
南宮白夜一笑,身體明玉一般皎潔清涼,發梢淺淺勾勒出月華的霜色。
北冥連城近乎痴狂的低頭凝望著她,搞不懂她那麼笑是什麼意思,分身所處那幾乎令人窒息的緊致讓他越發的想要把她揉進懷里。
從來沒有被異物入侵過的最嬌女敕的地方突然被撐開了,然後他一點一點的、毫無置疑的、溫柔而殘忍的直頂到底。
南宮白夜睜大眼楮,疼的嘴唇都白了,卻一聲悶吟聲都沒有發出來。
北冥連城猛地住了動作,低頭看著她,薄唇吻上她的,就像是在舌忝一只受傷的小動作。
她家師兄,就是這點最狡猾,打一巴掌再給人一紅棗。
可又有多少年,從來都沒有人給過她紅棗吃了呢……
「很疼?」北冥連城低沉的聲音里明顯帶了一絲懊惱,只是他自己根本沒有察覺到,伸出手來,溫柔的替她把汗水浸濕了的長發攬到耳後,輕輕的把吻落在她的額上,語氣里帶著凶狠︰「誰讓你不听我話,活該!」
「師兄,我都躺平了乖乖讓你上了,還有哪里不听話。你問我疼不疼?呵,要不要我現在去找個男人來,讓他上上你,看看你疼不疼,呲!」南宮白夜說話時,他卻卑鄙的向前頂了一下。
孩子立刻安靜了,收斂了語調里的痞氣,一張俊逸的小臉紅的能滴出誰來。
北冥連城卻笑了,是那種壞壞的月復黑到極點的笑,帶了些邪氣的味道,腰間一沉「是這里?」
「嗯……不……要南宮白夜突然發出一聲愕然又迷醉的,他闔上眼,長長的眼睫像羽毛一樣輕微的顫動著,恨不得想讓他再進去一點,再快一點,再狠一點。
偏偏他卻停在了那里,動也不動,冰涼的叫人發麻的手指,揉捏著她的胸前,嘴角上掛著玩味的笑,滾燙的氣息一下接一下的撩在她的耳後︰「是要,還是不要,嗯?」
「北冥連城!」南宮白夜咬著薄唇,全身都變成了誘人的粉色。
北冥連城看的喉口一緊,再也忍不住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說,你永遠是我的,說!」
「我……」南宮白夜迷茫著有一雙盈盈美目,風華自是流轉如耀︰「你,嗯,你永遠是我的
「不是這一句北冥連城的聲音里略微到了點不悅,到了這個時候,這小痞子竟然還有力氣使花招︰「乖乖說了那一句,師兄就給你,嗯?」
南宮白夜才不管是哪一句,白皙如玉的身子在凌亂不堪的軟榻上,難耐的摩擦著自己的長腿,小臉上是自傲不負的倔強。
瞬間,北冥連城的向來素淨深邃的眸子沉了,掠奪性盡露無遺。
他一把將她撈起來,大掌牢牢的抓住她的長腿,放置他的腰間,狠狠的吻上了那個早就讓他變得不像自己的小痞子。
舌尖探入,纏繞吸吮,承接不住的銀絲溢出嘴角,閃出晶瑩的水光。
不知不覺的,他開始動了起來,敏感的內壁被粗熱的分身粗礪的摩擦著,直頂到心底的充實酸脹,竟慢慢有了從未有過的快感,南宮白夜只覺得
渾身著了火似的,迷迷糊糊,不由自主的隨著他深深淺淺的**扭動起了腰身。
她本來就是習武之人,身子比其他女子都來的柔軟,北冥連城享受著被緊緊包容的快感,律動間雖仍是緊窄無比,卻微微有了濕潤滑膩的感覺,覺察到他的反應,動作越發狂野了起來。
每一次的挺入都一挺到低,帶著與生俱來的狠勁兒。
讓人無法不淪落其。
「師,師兄,輕,輕一點南宮白夜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衫,心卻有些澀意,她這麼的狼狽不堪,他卻連外袍都沒有褪下去,發狠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聲線有些清冽沙啞,長長的尾音像是帶著讓發癢的風情。
她的頭靠在北冥連城的肩膀上,柔軟的頭發磨蹭著皮膚,那樣的咬對于男人來說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挑起了他更強的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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