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旋轉,他抱起她破窗闖進了長巷里的客棧,那客棧里沒有人,更沒有點油燈,一切都是從昏暗中進行的。
他把她壓在窗邊,從背後咬著她白皙的頸項。冰涼的觸感和火熱的肌膚,鮮明對比。
從他們的角度向外看,整座城市盡收眼底,大片的落地玻璃窗透明得就像沒有,他們仿佛踩在雲端。
他握著她的腰,沒有向方才那樣的蠻橫,卻也絕對稱不上溫柔。
南宮白夜咬著薄唇,卻止不住破碎的申吟。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清楚她身體上的敏感。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間來回的滑動,像是帶著電。
剛剛給了她喘氣機會,就又猛地一下子沖到最里面。
南宮白夜迷亂的已經不知所措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欲墜,每一次的沖擊都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拉長脖頸。
他從身後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壓低她的身子,卻迎合他的熾熱。
她實在承認不住了,聲音有些軟︰「不要了,疼……好疼……」
他說過他听不得她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發出半點的聲音,那讓他總是想要弄死她。
以前她只當這是個玩笑。
可現在她知道了,他凶狠起來,確實能將她弄死……
源源不斷的酥麻隨著他的動作涌出來。
眼前的街巷漸漸搖晃,他拿走她腦中的道德與理智,誘惑她屈從于最原始的**。
這就是惡魔。
他說,沒人能抗拒他。
她連意識都模糊了,嗓音沙沙的說著不要。
卻被他撞的支離破碎。
「不要?你的身體可不這麼說。」他冷笑著,將她整個抱起來,壓在了雕花木床上。
沖撞的力道簡直要搖散整個木床。
她緊緊的拽著身下大紅的床單,本以為這樣的姿勢,會比方才要好,最起碼不會讓人覺得羞恥。
可他卻不肯放過她,將她的腿拉開,死死的固定在他的腰上,魅惑的如同夜間的妖精︰「睜開眼,看看到底是誰在要你!」
她隨著他的動作,眸孔微縮。
他使用了幻術,把周圍都弄成了璀璨的星空,那光滑的表面所呈現的印象就是她和他。
北冥連城像是很滿意她的表現,精勁的腰桿向前狠狠一動,她的臉是紅的,衣衫半褪間,發絲凌亂,長腿還勾著他的腰,薄唇早就在剛剛被他吻的微張,像是在邀吻,任憑誰看了,都覺得她在享受而不是拒絕。
就連那個地反也適應了欲裂的脹痛,敏感的內壁被粗熱的分身粗礪的摩擦著,直頂到心底的充實酸脹,竟慢慢有了快感,渾身著了火似的,腰肢已經隨著北冥連城深深淺淺的**扭動迎合。
他是故意讓她看到自己這幅模樣的。
他想告訴她什麼。
說她自欺欺人?
南宮白夜張嘴,狠狠的咬住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哭過的眼楮比任何時候的要亮。
只不過那樣的力度對于北冥連城來說,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疼痛,這樣倔強的她,只會讓他的雙眸更加深邃。
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里動了動,感覺著她舌尖的溫度,邪氣的笑了。
南宮白夜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牙齒松開,想要偏過頭,卻被他一個用力扯了過來。
然後是讓人醉生夢死的沖撞,他那個地方明顯的比剛才更加滾燙,卻沒沒有向之前那樣凶狠。
而是一點點的戳在那個點上,淺淺的磨著,磨的人心癢。
那樣被吊在半空的酥麻。
誰都受不了。
更何況是只有過兩三次經驗的南宮白夜。
她幾乎快被他逼瘋了,想要逃月兌這樣的折磨,卻被按緊了雙腿。
可他卻不動,只垂眸看著她,熱氣騰騰的呼吸打在她異常敏感的肌膚上。
南宮白夜覺得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她了,腰肢扭動著,長腿摩著他的腰,那樣的纏綿,無一不說明著「她要。」
「噓。」他邪笑著,將手指壓在她的薄唇上︰「我不能總是這麼讓著你,你不開口,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面前,那樣很沒新鮮感對不對?」
南宮白夜呼吸一緊,他……他在用她曾經說過的話,嘲諷她嗎?
「開口求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有些狠︰「說你要我。」
她看著他,薄唇緊緊的咬著,像是能咬出血絲來︰「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開我嗎?」
北冥連城手指一滯,薄唇間像是帶了寒霜,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她修長的頸。
沒有再說話,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沖撞在那個點上
她的長發隨著激烈的頂弄水波般蕩漾。
南宮白夜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眼楮里帶著濕潤,嗓音沙啞的不可思議︰「不……不要了,師兄……求你,不要了……」
可她的求饒似乎並不是他所欣賞的,否則他的動作不會越來越狠。
狠到整張床都開始搖晃了起來,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
那樣的響動听在耳朵里,只能讓南宮白夜更加的無處可逃,失魂的仿佛不像自己,捏住床單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露出了一截白色。
令人頭發發麻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像是故意要摧毀她的意志力的一般,狂風暴雨似乎的席卷而來,喉嚨深處發出嗚咽的聲音,卻被他大幅快速的進出攪得支離破碎。已經紅腫不堪的穴口被迫繼續吞吐著火熱的**,直到最後一次重擊,北冥連城將她死死的按在了他的硬挺上,撩熱無比的滾燙全數涌進了她的體內……
南宮白夜若不可聞的喘著氣,失去支撐的長腿,緩緩從他的腰上滑落而下,酥軟的沒了全部的力氣。
他把她折騰的夠嗆,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親她的額頭,抱著她去洗漱。
而是從她體內抽身而出,連眼角都變得冰冷。
南宮白夜看著他,伸出手來,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
如果不看見他現在的模樣,就能永遠記住很早很早以前,他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寵物,放在掌心里養著。
她能明白的。
經過這一次,他們是真的完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已經站起來的他,卻月兌下了身上的黑袍,一把將她拽過來,包的密不透風,堅硬的俊臉在燭燈搖曳間,若隱若現。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像是在給她取暖。
南宮白夜一下子就覺得委屈了,雙眸通紅,聲音小小︰「你總是欺負我,就愛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