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22
吃過了早飯,李莫愁依然照例去讀那些武學秘籍。自從她擊殺鐵震寒,奪得了鐵掌幫中指峰埋骨洞中那些歷代幫主搜集積攢下來的寶藏後便日日潛心鑽研。她本就是個頭腦聰慧、天資卓絕的武學奇才,加之又這般全神貫注地研讀,這幾日里,她不僅已從好幾門各具特色的武功中悟出了其中蘊含的原理奧妙,而且還融會貫通,將悟到的那些奧妙之處試著糅進了自己的赤練神掌和三無三不手之中,且均取得了不錯的效果,這讓她歡欣不已。
李莫愁沉浸在那些秘籍之中無暇他顧,這自然令蕭遙心中放松了不少。這片台地周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從外面看去,林中景物皆不可見。蕭遙便借著練功的名義,拉著洪凌波躲在樹林之中,以便避開李莫愁,兩人卿卿我我,互訴情腸。
這一日,洪凌波又稟明李莫愁,說要帶蕭遙去練武。李莫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鑽研手里的那些武學經典上,听見洪凌波又來請示,隨口說了句「去吧」,便不再理會。看到李莫愁毫不起疑,蕭遙心中暗喜,趕忙拉著洪凌波又來到了林中一處既隱蔽,又舒適的小丘之後。兩人早在這里暗暗鋪草修葺,此時便與一張軟床無異。兩人剛轉過那座小丘,蕭遙便一把摟住了洪凌波的芊芊素腰,用力一抱,便將臂彎里那具香嬌玉女敕的身體緊緊地擁在了懷中,頓時,一陣陣幽蘭之氣便直接竄入了蕭遙的鼻腔之中。他低下頭,微微凝視著煙視媚行,面紅耳赤的洪凌波。但見她冰肌勝雪,灼灼其華,如水薄煙沙,清波流盼,悄然一笑,桃花失色,而面頰上的那一抹緋紅卻似寒梅怒放,又如黃昏之月,夕燃浮雲卻掩不住皎皎清輝。蕭遙再也無法抗拒這等誘惑,不待洪凌波反應過來,便已深深吻上了她的櫻唇。洪凌波突然被封住了口,雖然心中早已有了準備,但還是嚀嚀地輕哼了一聲,身子便漸漸軟軟地倒了下去。
蕭遙將洪凌波輕輕地托放在「軟床」上後,兩人口唇之處春意潺潺,如落花墜湖,驚起道道漣漪,伴以輕音無限,右手兀自不肯停歇,只幾下便將洪凌波的道袍又除了去,露出了里面那件芳香四溢、色若梨花的褻衣。這一次,蕭遙不待洪凌波反應過來而致拒絕,便雙手配合,一齊動作,瞬間便已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頓時,那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色肚兜便完全暴露在了蕭遙的面前。
突然感受到肚月復上一片冰涼寒意的洪凌波此時才有所察覺,側目一看,除了一件貼身的肚兜之外,自己周身上下竟再無寸衣片布遮擋。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露過身體的洪凌波大羞,一拉褻衣衣襟,又將身體包了起來。蕭遙剛想再拉開,卻听到洪凌波說道︰「我原是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卻怎的……?」說著說著,她聲音漸弱,到最後已經細如蚊鳴,顯然有些話是極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了?」蕭遙溫柔地說道。
「哎呀,羞死人了,你好不知恥洪凌波嬌聲斥道。
听到這話,蕭遙大受鼓舞,剛想一鼓作氣,一舉除盡洪凌波身上的衣物,洪凌波卻又已經死死摁住,口中說道︰「別鬧了,我真的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是關于師父的
一听到李莫愁的名字,蕭遙頓時渾身涼冷,如墜冰窖,剛才心里那股沖天的火熱**也頓時被澆滅地干干淨淨,連一絲煙霧都不曾騰起。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往洪凌波身邊一躺,沮喪地問道︰「是什麼事?」
看到蕭遙那副苦著臉,明顯大失所望的樣子,洪凌波既感好笑,卻又生出了一絲疼惜之意。她將半邊身子壓上了蕭遙的身體,雙手環抱著蕭遙的脖頸,說道︰「師父剛才跟我說,再過些時日便要下江南,去嘉興陸家莊走上一遭
「陸家莊?」蕭遙一听到這個名字,心里登時明白了過來。在原來那個神雕的世界里,李莫愁為報當年情傷之仇,發誓十年後要屠滅陸家莊滿門。最終除了程英和陸無雙表姐妹二人外,陸立鼎及陸二娘等人均死于李莫愁之手,結局當真極為淒慘。蕭遙從未想到自己竟能親歷這等「歷史性」事件,當即心中彷徨不定,不知所措了起來,一時也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麼。
倒是洪凌波見蕭遙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一定不知道師父去陸家莊干什麼,我卻知道。你來猜一猜,如果猜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听了必然高興
洪凌波原不會說這些玩笑話,只是她戀慕蕭遙,在他跟前便自然顯出了這一番小女兒心性,言談舉止間便帶上了這調笑嬉戲之態。蕭遙看她面帶微笑,嘴角輕揚,眼楮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看,這幅樣子實是讓他大感憐惜,便又情不自禁地將洪凌波抱在了懷里,好好疼惜一番。
洪凌波感受到蕭遙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心中大為歡喜,又追著問道︰「你猜師父要去陸家莊干什麼
蕭遙有意要逗一逗她,便說道︰「看你說話時這麼高興,難道師父給你在那陸家莊定了一門親事,過幾天便要讓你去當新娘子?」
洪凌波沒料到蕭遙會這麼說,她怕蕭遙當真會如此以為,誤會了自己,趕忙從蕭遙身邊趴起來,剛想解釋,卻看到蕭遙眉眼含笑,意識到他是故意作弄于己,于是故作嗔狀,粉拳一揚,便已經打在了蕭遙胸口之上,嘴里還說著︰「叫你亂說
蕭遙感受著胸口被那猶如輕撫一般溫柔的拳頭砸中,心中說不出的滿足與高興。兩人鬧了一會後,終于靜靜地相偎躺在一處。
「師父去陸家莊,其實是為了她十年前的心上人洪凌波婉婉說道。她剛想接著往下說去,卻听到蕭遙接口道︰「我知道
「你知道?」洪凌波大奇。
「嗯蕭遙自信滿滿地點了點頭。
「那你倒是說說看,師父此去陸家莊,所為何事?」洪凌波擺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旁觀姿態說道。
「她是為了殺人,她要殺盡陸家莊上上下下的人,好報當年之仇,對不對?」蕭遙慢悠悠地說道。
「呀,你怎麼知道?難道師父也跟你說了?可那怎麼會呢,我也不過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師傅要說也該先告訴我的,你卻怎麼也會知道?快說快說,快告訴我你怎麼也會知道的洪凌波苦思不得其解,當下便纏著蕭遙,非要蕭遙說他怎麼會知道的。
「你說我如果猜對了,就還有一件事要跟我說,還說我听了必然高興。那是什麼?」蕭遙面對洪凌波的嬌纏卻並不直接回答,話題一轉,便扯開了。
「嗯……嗯,就是……」洪凌波扭扭捏捏,卻不肯說了。
「就是什麼?」蕭遙看她說話的樣子如此嬌羞,心中一動,忙追問道。
「就是……師父讓咱們兩個到時候先行趕去,挫一挫那陸家的威風。如果到時只咱們兩個便收拾了陸家莊上下老小的話,便不需師父出手了
蕭遙見洪凌波剛才在說到「師父讓咱們兩個到時候先行趕去」時,臉色陡然變得通紅,接下來的話仿佛再也說不下去,不由大感有趣,暗地心猿意馬了起來。
而蕭遙在听到李莫愁的這一番計劃後,也不由感到有些棘手,心中完全不知自己該怎樣應對此事。但另一方面,對于此次可以名正言順地和洪凌波結伴同往,身邊再也沒有李莫愁這個電燈泡了,心底倒是一陣狂喜。從此處到江南雖暫且還不知究竟有多遠,但想來走上個幾天時間總還是要的。即便真的離得不遠,但那時李莫愁不在身邊,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路上總要住宿歇息,到時候佳人在側,還有什麼是不行的?一想到這里,蕭遙便激動地再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頭一低,又要去親吻洪凌波。
看到蕭遙又來親自己,洪凌波明白他心中所想,剛想扭過頭去躲過蕭遙的親吻,跟他好好說一說這件正事,以便讓他刻苦練功,早作準備,但等對方那火熱的氣息噴將過來打在臉上時,卻又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這等溫蜜情事原是洪凌波從未經歷過的,雖然想一想便教人羞怯不已,可那等柔情舒逸的感覺卻令人難以忘懷。因此,洪凌波才如飛蛾撲火般,半推半就地又與蕭遙溫存了起來。
這一溫存,直到兩人口干舌燥,身如火焚之時方才告一段落。時值夏日炎炎,山中雖多清涼之地,且還有陣陣微風拂面而過,但兩人所做之事不僅與此季天候甚合,上承天意,而且情由心生,下又應心神。內外相交、天意相合,這一上一下,一承一應盡皆屬五行之火一脈,豈有不熱之理?
雖然暑熱難當,兩人身上也都早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但這並沒有分開他們二人間的距離。蕭遙輕撫著洪凌波火熱的身體,從玉頸到那一對堅挺的小白兔,再到小月復,他用自己那件衣衫輕輕地為她擦拭干淨了滿身的香汗。而由于洪凌波死活不肯再月兌下褻褲,蕭遙也只得由著她去,不再勉強。
「咱們該練功了吧洪凌波突然輕聲說道。
蕭遙抬頭一看,此時的太陽已經坐落在遠處山頂之上的地方了,估計現在已經是十點左右的樣子,便柔聲說道︰「好吧,那咱們就開始練功
見蕭遙終于答應自己練功而不再糾纏那情愛之事,洪凌波高興之余,心底卻也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之感。兩人當即重整衣衫,洪凌波盤髻束頭,不一會便又恢復了那個清陌冷厲的少年道姑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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