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杰!別胡說.」「你跟老子閉嘴」牛樹生剛出聲勸阻,就被老爺子喝止了,老爺子還瞪了瞪幾個想說話的人,接著示意陸宏杰繼續說。
「別怪我罵你們,論語中有句話是連這麼最基本的做人道理你們都不懂,還好意思把我堵在門外頭,再說回來,我是牛樹生的繼子,也算是一家人吧,這種一家人捅刀子有意思嗎?今天你能捅我,明天你就能捅家里其他人,這在心理學上叫行為習慣,到最後只能讓這個家散了;還有你們都不想想,這不過年不過節不過壽的,我說什麼吉祥拜什麼南山啊,我這是說老爺子最好別有事,不然你們這幫孫子都得去要飯了,被人當面罵還添著臉笑,說你們是**都輕的,整個一腦殘加強排陸宏杰停了話頭,這話說多了,嘴就發干。
牛二爺把自己的缸子遞了過來後問道︰「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給我磕兩個頭呢?」
陸宏杰一口氣喝完了缸子里的水後接上話「二爺,說了您別生氣,當初見面的時候,我想通過您來惡心牛家來著,但我沒想到您也是牛家人,所以這第一個頭算是給您老人家賠理道歉,這第二個頭,算是給牛家長輩道歉,因為我的無知,做了自家人坑自家人的事,這個理不管說什麼都是我錯了,只能認,也請您和爺爺原諒我這次,下回我一定搞清楚是不是自家人再坑
牛家二位老爺子听完這寶貝孫子的話,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前面說的都是人話,最後這一句怎麼听怎麼別扭。
陸宏杰說完,屋子里面靜悄悄的,連咽口唾沫聲音都能听見;其他先不說了,就牛樹生和邸新現在是徹底傻了,他們夫妻沒想到寶貝兩年沒見,就變ch ngr njing了,兩句話這麼多意思,而且還不是胡說,太駭人听聞了。
那牛紅敏又是什麼表現呢?陸宏杰笑著說︰「pass!!!」
過了一會還是有一個女人沒忍住出口問道︰「把你堵在門外頭是不對,但這事是某個人干的,跟我們就沒關系,你連我們這些無關的長輩一起罵,不覺得過了嗎?」
陸宏杰沒接她話,轉頭看自己的後爹,意思是這誰啊?牛樹生介紹道︰「這是你小姑,宏杰別太過份了|
陸宏杰打了個圈三的手勢,讓後爹安心,然後他轉過頭對這女人說道︰「小姑是不,你能站出來質問我,證明這件事確實跟你無關,但我想問的是,你敢拍著胸口說這事你一點都不知道嗎?你要敢保證我現在就磕一個給你道歉
女人听完這話就不支聲了;
陸宏杰可沒想就這麼算,對于這種爛好人,他一定要教訓一下;他接著問︰「小姑,我再問你,如果有一天不管是外面的人還是家里的人,要對你不利,巧合的是這個事讓我不小心知道了,而我還有能力讓這個事不發生,但很可惜,我裝著沒看見,因為這事跟我沒關系,你又會怎麼想?」看著這個女人被自己問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陸宏杰不屑的說道︰「所以小姑,在你挺身出來質問我的時候,先(色色小說
「宏杰,夠了!」牛樹生再也听不去了,雖然兒子今天的表現很出s ,但有些話說的太毒了,這以後和家里人還怎麼相處啊;邸新就沒這覺悟,她還美著呢。
看著後爹有點急眼了,陸宏杰就不再追著小姑猛噴了,他笑容滿面轉過頭對著老爺子問道︰「爺爺,這該說得不該說得我可都說了,您答應那好處是不是………?」
「拿去!」牛老爺子很爽快的遞了一塊東西給陸宏杰,當陸宏杰把東西接到手里一看,怒了,小聲狂罵「合著小爺我費了半天口舌,就得了一塊破石頭,還是白s 的,意思剛才我說那些是白說啊!」
看著這個孫子接過自己的珍品後還嘀嘀咕咕,牛老爺子笑了,這要換別的孫子早樂瘋了,他還不情不願的,就開玩笑的說︰「不願意要就還給我,再給你換個別的
「別丫!您給我點時間,我找一明白人問問,要是不值錢,我再回來找您換陸宏杰沾上毛就是一真猴,他才不會被老爺子忽悠呢。
等陸宏杰轉過身想拿著石頭問自己後爹這是什麼東西時,突然發現全家人的眼光又變了,這回都變成綠油油的,什麼意思?陸宏杰一想就明白了,這是又給小爺我挖個坑啊,就使了個壞,悄悄的換了下手,把剛才在門外閑的沒事用來劃圈的石頭扔在了地上,剛就想把它扔掉來著,但沒來的急就拉進屋了,現在也算是廢物利用了,他嘴里還裝的真事似得叫著「看看結不結實
他這一扔不要緊,全家除了老媽和牛老子子剩下的全跳起來了,老媽不跳起來的原因是她對這些根本就不關心,對她來說兒子比什麼都值錢,今兒子表現這麼好,他喜歡扔石頭,回去就給買一車,讓兒子好好高興高興;
牛老爺子不跳起來的原因,是他一直就在默默的觀察這個孫子,當他看到這小子賊笑了一下,就知道這小兔崽子沒憋好屁,這也讓他有點生氣了。
最先沖過來是牛二爺,別看是老人家,身手可還矯健著呢,他找了半天沒找到尸首,轉身就指著牛樹生罵道︰「你看看你養了個什麼玩意,那可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他就能當石頭扔著玩,太敗家了說完低頭繼續找。
牛樹生心說又不是我扔的,你沖我發什麼火啊;再說了,那東西已經是我兒子的了,他就是吃了也關不別人的事吧,算了不說了,還是跟著好好找找吧,那可是牛家的傳家寶啊,要是真有個什麼殘缺估計今天是走不出牛家大門了。
陸宏杰笑嘻嘻的走到老媽跟前把白石頭父給她,邸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來,就問兒子︰「這是什麼東西,白不拉擦的,玉我見過,都是綠s ,沒見過有白s 的呀?」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很值錢吧,要不你看都在那爬著找呢!「陸宏杰沒心沒肺的回答著,他想通了這東西燒手不能要,但給人之前先讓老媽看看過過眼癮。
「他們就在找這東西啊!」邸新才明白大家在干什麼呢,她趕忙叫自已丈夫︰「樹生,別找了,那白s 石頭在我這兒呢
這回又是和牛二爺先發 了,用顫抖的手指著牛樹生「真是好樣的,一家子都來玩人啊,牛樹生你好威風啊,看來你在外面的這幾年學不少東西,要不都拿出來讓我瞧瞧吧!」
牛樹生覺得自己很冤枉,他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這怎麼有個風吹草動都算他頭上,自個還不敢回嘴,太窩囊了。
陸宏杰在旁邊看著這位牛二爺的戲,真心是想給這位牛二爺金雞獎最佳男主角,想要這破石頭,就直說,反正他也想把這東西送人的,一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那麼大年齡還上竄下跳的,也不容易啊;算了做為小輩老是讓長輩這麼累也不好,再說後爹現在快苦死了,還是陪著一塊演吧;
「媽!你要是看不懂,就算了!我找一明白人看看」說完陸宏杰就從老媽手里拿過這塊白s 玉石,走到了二爺跟前,把手里的石頭在二爺眼前晃晃說道︰「二爺,您老人家要不給小子瞧瞧?」
牛宗器樂壞了,他一把搶過白玉,在手里不停的把玩著,這寶貝自己可惦記很多年了,記得當初自已大哥向他炫耀這個戰利品時,就給他說過,這東西叫羊脂白玉,是玉中珍品,百年難得一見;而且象這種上品的貨,幾乎在世面上就沒有出現過,它們在古代只有帝王將相才能擁有,平常百姓連見都見不著。
牛二爺正美著呢,就听見大哥牛宗名開口了「二弟,你太著相了,抬頭看看吧」
什麼意思?牛宗器不明白,但等他順著大哥的手指方向一看,氣壞了,陸宏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的坐位上正翻他的包呢,而這小子腋下正夾著從包里拿出來他準備帶給大哥的兩條煙,「你在干什麼呢?」牛宗器大吼一聲。
听見牛二爺的聲音,陸宏杰才怏怏的住了手,他剛覺得又翻到了什麼好東西,就被人發現,太衰了,他很委屈的看了一下牛老爺子,用眼神說還想著有什麼好東西分你點,現在你告密,不給了!而老爺子很有童心的用眼神回了一個無所謂。
「小王八旦,你能告訴我,你剛在干什麼呢?」牛宗器咬著牙說,從自個背著槍干革命開始,就再沒人再敢翻他的東西,連當年鬧的很凶的小紅兵也沒有過,現在讓這小子開了葷,這還不算,翻了以後,還把里面的東西拿走,看他那架式是不打算放回去了。
「二爺,您這回話問得可有問題啊,只許您看我的東西,我就不能看看你您東西了?」陸宏杰才不怕呢,他就不信這老頭敢當著這多人面拿槍sh 他,只要不拿槍什麼武器隨便選,要是老頭能狠過他老媽和老姐,他就再給磕一個;再說他還佔著理呢。
牛宗器被陸宏杰這麼一問,當時就牙口無言了,雖然他知道陸宏杰這是強詞奪理,但問題是這是事實,憑什麼你能看人家東西,人家就不能看你東西了。
在牛宗器憋得快便秘時,看見了自已的小女兒,就是剛才那位陸宏杰的小姑,悄悄的指了指陸宏杰的腋下,他才醒悟過來,立馬反駁道︰「要照你這一說,你拿我的東西,我也可以拿你的東西了,不錯,二條煙換一羊脂白玉,賺了!」說完就很自覺的把玉石裝到兜里。
全家人這時都盯著陸宏杰,就看這小子怎麼接招;但這次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陸宏杰連眼楮都沒眨一下,他高高興興的拿著兩條煙回到牛樹生跟前說︰「爸!給你一條,兒子可以吧
這時的牛樹生眼楮都紅了,拿著無價之寶換著這兩條破煙,不錯他承任這煙是值錢,但也值不過那寶貝吧;這小王八旦太會敗家了,不過他沒法說,這東西本來就老爺子給兒子的,跟他沒任何關系,他要是多嘴又是事;倒是邸新的問了一句︰「兒子,那破石頭值錢還是這個煙值錢啊,媽怎麼覺得……」她本來想說牛二爺騙他兒子來著,但看到丈夫牛樹生不停的給她打眼s ,還是忍住了要說的話;她本來對別人所謂的寶貝就不感興趣,兒子現在把那東西給了人,也省了別的親戚老惦記著自個家了。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這麼jing的陸宏杰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的傻的事情時,老爺又開口了,「宗器,你這麼大年齡,還讓一個小孩子當槍使了兩回,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一個將軍被一個小屁孩耍的團團轉還高興呢,你可真行!」
听到大哥這麼說自己,牛宗器不明白了,他不知道哪出問題了,他很奇怪的問道︰「大哥!什麼意思啊?我又哪錯了
牛宗名沒理他,對著牛樹生問道︰「你也不明白?」牛樹生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他發現今天自己智商出了大問題;老爺接下來看著屋里的所有人又問︰「你們都不明的嗎?」沒有一個人支聲。
別人不支聲,陸宏杰不能不支聲,他哭喪著臉哀求道︰「爺爺,您放過我行不,你讓我當反面教材,我當了;你讓我給家里的人做表率,我也做了;可不能到最後,還要整我,您不會是打算不讓我囫圇個出這個牛家大門了吧?」
「是你自己失言再先,還來怪我」牛老爺沒有象前幾回那樣怒目而視,他只是很平靜的看著陸宏杰說道。
老爺子一平靜,陸宏杰心毛了,他知道自已玩笑開大了,老爺子心里很不爽,要翻臉了!想想也是,兒孫剛被人罵完,弟弟就被人當猴耍了,擱誰都得翻臉了;可陸宏杰就不明白了,這屎是老人家自己拉出來,干嗎非要他來擦啊,太沒人權了!
陸宏杰乘乘的走到牛宗器面前,把那二條煙很不舍的還給了牛二爺,下來又給磕了頭才說道:」二爺,對不起,把那玉還我吧,我還得還給我爺爺呢
牛宗器滿臉的不解,這又唱哪出啊?不行這回怎麼都得問清了,想到這里他又把煙還給了陸宏杰,然後說道︰「你把你們爺倆的謎語給我們這些笨人也解解,你放心,只要我明白了,這玉我就還你,煙我也不要了
陸宏杰嘆著氣說道︰「二爺,你就沒想想,這第一次見面,爺爺就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就沒問題嗎?他這是在試探我的心xing呢,要看看我到底是個什麼種?是不是象我自個說的那麼好,我本來是想想好好答他給的這個題目的,不過說句心里話,我挺煩這樣的,一家人有什麼不能把話說透嗎,非要試來試去的,所以就想使個壞讓他也不痛快,這不您又在眼前跟他一樣演來演去的不明說,我就把球踢給你了,但沒想到我爺爺心眼這麼小,要翻臉,我只能認了載了
全家人再次呆了,特別牛樹生現在就想找個繩把自己吊死,太丟人了,他跟兒子一比,自個這智商明顯就是弱智級別嗎,這還能當人老子嗎?
牛宗器把玉石還給了陸宏杰,然後對自己大哥說道︰「哥,我今來是有正事和你商量,你爺倆能不玩我了嗎?要不等把事說完,你倆再接著玩我,成不?」
听二弟牛宗器把話說完,牛宗名也不好意思了,他今天就是一時興起,沒考慮到弟弟的感受,兒孫們可以讓他隨便教育;但牛宗器必經是個將軍,多少都得給留點面子.
牛宗名擺了擺了手引著二弟牛宗器向書房走去,但沒走兩步他又回頭指著陸宏杰說︰「你也跟著來吧
陸宏杰立馬哭著說︰「爺爺你是真不打算放過我啊?」
牛樹生這回算是有了正常的反應,他趕忙上前推了一下兒子小聲說︰「快跟著進去,有你好處陸宏杰一听有好處,一溜煙的跑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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