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宏杰認為每當家族出現危機時,就必須有人站出來做出犧牲,牛家其他人是指望不上了,再說他們也不夠格,那麼這回能跳出來擋災的只有自己了,雖說很不情願,可已經沒了選擇,天亮前後爹就得給個明確答復,所以現在只能先拼一把了。♀
想到這里,陸宏杰開始安排起來,在這之前還是狠狠的吻了妍燕一嘴,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他是真想再把妍燕辦一次,旁邊的高貴看著都不忍心,心說︰多好一顆白菜啊,怎麼就讓二哥這只豬這麼糟蹋,太不憐香惜玉了!
妍燕知道陸宏杰現在火大,所以只能受著,她可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因為她覺得這事不會就這完了,以她對陸宏杰的了解,事情才剛剛開始,只是希望一會陸宏杰能听她的話,下手的時候輕點,其它的她就不敢再有想法了。
果不其然,親完以後陸宏杰就開動了,先是對高貴說道︰「小三,今兒晚上你哪也別去了,把妍燕領到你家去,讓你媽還有你爸加上你三個人,把她給我看好了,不管是誰都不要告訴,听明白了嗎?」
高貴很老實的答應了,妍燕還想說什麼,但發現陸宏杰的的眼楮死死的盯著自個,就把要說的話又嗯了回去,現在要是為劉佚說話只會更加害了他,希望剛才李明把自己怕話能夠帶到,趕快走吧,回津城去吧!
打發走了妍燕和高貴,陸宏杰又給牛磊打了電話,讓他給還在牢里的劉鋼帶個話,就說這回是你弟弟不想活了,怪不得我陸宏杰!牛磊在電話里听的莫名其妙得,不過陸宏杰已經把話說了,就得必須傳,而且可以多找幾個傳話,有可能的話,今天晚上就把話傳到。
接著陸宏杰又打電話給趙婕,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京城里哪里能搞到槍,最好是手槍,一听沒辦法,就把電話給掛了,驚得電話那頭的趙婕換了警服就沖出了家門,因為她覺得陸宏杰今天晚上要搞事,而且是要搞大事,把警服穿上好便以行事!其實陸宏杰本來想找陸京生的,這事他最合適,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有些事情不能太明了,會落人話柄的!
下來就是要給後爹交待了,想到這里陸宏杰走入了書房,見後爹還是那副要死要活的鬼樣子,陸宏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別人家都是老子替兒子著想,怎麼到自個了就反過來,而且前後兩爹都這得性,親爹還好點,就是留下一對不讓人省心的母女,後爹就有點過了,自從進了牛家門就沒消停過,沒辦法,誰咱親媽現在跟人家滾床單呢,作兒子的有得選嗎?
「爸!在家哪也別去,等我的消息!」陸宏杰趕時間,就不直接安排道。♀
「你有辦法了?」牛樹生這個高興啊,這兒子真沒白收。
「算是吧,不過我的消息回來以後,你可一定不能讓我媽知道了,不然到時候我媳婦進門就麻煩了!」
「這跟你媳婦進門有什麼關系?」牛樹生一听這哪跟哪兒。
陸宏杰就把他的找算一說,听完牛樹生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說道︰「不行,絕對不行,要是讓你媽知道了,就算不弄死我,也得跟我離婚,有什麼呀!大不了這官我不當,申請提前退休,誰能把我怎麼樣!」
陸宏杰對這位後爹覺悟真是深感痛心,他就問道︰「你一天不抱著我媽睡覺能死是不?」
牛樹生這兩年跟兒子把臉皮也練出來,厚顏無恥道︰「不是我不抱著你媽睡覺能死,而是你媽不被我抱著就睡不著,你想想這以後要是沒我陪覺,她不定怎麼失眠呢!」
陸宏杰覺得身邊人都墮落了,連以前老實木納的後爹都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這是上天在懲罰我嗎?
「這事我媽怎麼可能知道,就算到時候讓她收到消息,充其量就是認為我又為妍燕打架了,只要你不解釋,這事就能過去,我現在唯一的擔心,就是事要是鬧得不夠大的話,你的事還是解不了套啊?」
陸宏杰的擔心,對于老謀深算的牛樹生來說就不是個事,只是真得要兒子趟這個混水嗎?思量了半響也發現兒子這主意雖說有點損,但確實是一個好的辦法,只要下手的時候注意點,別真出事就成。
于是牛樹生給分析道︰「你出手的話,肯定不能對他一個人,他不是隨隊來的嗎?他的隊友,他的帶隊老師,肯定上來要勸,你要是不小心給捎上一下,不就齊活了!」
陸宏杰瞪著眼回道︰「人家那都女的!」
牛樹生音高八度回道︰「女的怎麼了,花木蘭拉過來你打的過不?穆桂英拉過來你干的過不?咱不說別人了,就把媽跟你姐現在拉過來,收拾咱倆都分分鐘的事,你真當女人好欺負啊!」
「我說爹啊!你平常怎麼讓我媽跟我姐擠兌的,現在這心里怎麼扭曲成這個樣子了?」後爹的話讓陸宏杰听的很難受,那可是自個的親媽和親姐。♀
牛樹生听了兒子問話,眼淚差點下來,只強忍著道︰「別說了,再說就都是眼淚了!」
後爹這麼多年委屈了,這事就這麼干了吧,確認好了注意事項,陸宏杰就出發了,看著兒子的背影,牛樹生有點心存愧疚了,可還沒有愧疚二分鐘,就听見老婆邸新邊下樓邊罵道︰「你個死牛,老娘我都風干了,你還不上來,是不是又那個狐狸精勾引你呢!」
不用對兒子愧疚了,誰讓他媽這麼潑呢,我也容易對不?還有那他姐呢,事多著呢!
一夜無話,等到了第二天,京城刮起了大風,國家衛生部部長牛樹生的兒子,于昨天晚上在京城大酒店對一名津市人員大大出手,不僅把對方打的住進了醫院,還把勸架的其他人也打倒幾位,最後被正好路過此地的京城公安局正在休假的刑警給按住了。
本來這事要是平常不算個什麼,可沒成想被打倒的人的父親是原京城市委劉書記的二公子,此人還有一個身份,現任津市副市長是他的親姨夫;這還不算,在被打倒的勸架人里面,還有津市現任市長顧市長的親佷女;把這兩位刨開,在昨天受傷的人員當中還有一位身份比這兩還要尊貴,那就是這次津城大學代表隊的領隊,此人竟然是津市現任市委書記的夫人。
正在局子里接受詢問的陸宏杰收到消息的時候,差點坐地上,這雷捅得可有點大了,不過還好,就是昨天對這位老夫人,他只是在混亂的局面里暗地給推倒的,保證沒人看到,要是真有個什麼毛病的,也賴不到自己頭上。
牛家大公子的行為,讓本來就有點不平靜的局面徹底亂套了;津市作為首都的門戶,其政治地位比任何一個直轄市都要重要,雖說現在津市的市委書記還沒有表態,不過以顧市為首的津市代表已經放言,他們不會站在那一邊,但絕不會讓牛樹生去主政滬市的,理由就一個︰子不教,父之過!
牛樹生上班就接到了洪總理的電話,內容就是︰一個黨員干部,連自己的子女都管教不好,還談什麼能擔重任,這次就算了,等下次吧。
別人都在為牛樹生感到惋惜,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兒子呢?多關鍵的時候,他就捅婁子;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牛樹生在接完洪總理的電話後都笑抽過去了,總算解套了,現在就去接兒子,雖說在里面沒人敢動他,可在里面待著也不是個事,最重要是就是讓人快點出來,別讓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不然就麻煩了。
可等牛樹生到了市局之後,才得知人早就被接走了,來領人的是個將軍;本來是不應該放得,可市局局長見來的人是趙家老三,而且剛才陸建國也來電話了,說是讓陸老三來接局里這貨,他知道趙家和陸家現在正頂牛呢,他誰也惹不起,只能遵循讓誰先來誰領人原則,不過等他看見牛樹生才反應過來,爹領人來了,兒子沒了!這怎麼辦?
到了趙家,別人還沒出聲,趙家小五趙忻先開口道︰「我說陸宏杰,你平常不是挺聰明的嗎,這會怎麼這麼混啊,你不知道你爹現在關鍵時候,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可你別添亂啊,你這架打的,你爹的官帽飛了不說,我三哥這軍區司令也沒戲了!」
旁邊的趙妮雖沒說話,但她的眼神比趙忻的話還要惡毒不少,那樣子就像是想把陸宏杰生吃了一樣。
昨天一晚上沒睡,陸宏杰困得利害,他就不明白了,他爹的事情,趙家怎麼這麼著急的,而且就算牛樹生因為這事沒法去滬市了,可是對于趙魏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啊,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嗎!
「別人搶我女人,我要是不讓他受點傷,他能記住?那貨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就惦記我女人,我當時出于禮貌只是出言給了他口頭警告,媽的,這回我就動手了,不然他下回還來!」賴得做沉層次的解釋了,只能拉著明面上的事掰扯。
除了趙老爺子和柳侗來,趙家其他幾位全加入了聲討陸宏杰的隊伍,連趙魏和趙婕也沒有為他說話,這事辦得太不應該了,人牛樹生平常對你也不錯,你干嗎把人家的機會攪黃了。
打了半天嘴官司,陸宏杰實在困不行了,就起身告辭,沒走兩步就听見趙老爺子陰陰的聲音問道︰「牛樹生是不是壓根就沒想下去?」
全家都愣了,柳侗來想勸勸老爺子,可被制止了,趙老爺子現在就想知道,他是不是被牛家這一大一小給耍了。
陸宏杰轉過身看著趙老爺子憤怒的臉,又看看柳侗來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突然明白過來,原來趙魏的事情只是趙家的一個幌子而以,更深一層的話是柳侗來,這位現在還只是一個正廳,需要上個副部的台階,可國內副部的台階沒那麼好上,再加上他資歷淺,只能另劈道路了,所以趙老爺子就想到當年牛樹生的升遷之路。
衛生部算是所有部級里面最輕的,可就是再輕也是部級啊,牛樹生從地方上的正廳級進入衛生部後,算上他進來時候給的待遇,五年就連跳三級,不管這中間出了什麼事,至少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條路對于柳侗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算盤打的再好,也架不住禍害亂來啊,陸宏杰攪得不是牛樹生,而且趙家的全盤規化;當得到消息的時候,趙老爺子還認為是小兔崽子犯渾呢,可是經過柳侗來分忻,發現問題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就讓趙魏把人從局里帶來,好好審審。
陸宏杰笑笑道︰「那我趙叔是不是壓根不會升軍區司令啊?我爸說了,就我趙魏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去找我六姥爺,讓他幫著我趙叔上大軍區副司令,就這都危險,還一把手呢?趙爺爺,是你先逗我們父子倆玩的,現在你要翻臉就不舍適了吧!」
听了陸宏杰的話,讓趙魏、趙妮、趙忻再外加兩上小的趙婕和趙鐵都愣住了,他們不看陸宏杰了,而且是回頭看自家老爺子。
柳侗來也被陸宏杰的話嚇了一跳,他不解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猜出來的?」
「這還用猜嗎?只要眼楮不瞎的都能看出來說完陸宏杰轉身就走,得快點回家,困死了!
還是趙婕追出來,給道歉來了,一是為了昨天她逼不得以把人真接送到了市局,她本來想半路放來著,可沒成想,倒地上都是重量級的人物,這事根本就私了不成,只能公事公辦了,這樣也算對宏杰是最好的結果。
二是剛才她是听出來,爺爺從一開始就拿牛樹生位置當成自家的菜來著,為了就是為姑夫上位,雖說這事她沒辦法說爺爺和姑夫的不是,可確實有點對不住宏杰了。
還沒等開口呢,陸宏杰先開口問道︰「能把你三叔的車開上不,我困的不行了,實在是沒法走路了!」
這種小事當然沒有問題了,叫上司機開上了三叔的專車,兩人都坐在後座上,車開動以後,陸宏杰的呼嚕聲就出來了,趙婕怕車在行駛的過程中太顛簸,就主動讓人把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她就沒想到陸宏杰這貨是個做夢也只會作春夢的yin棍,所以沒兩分鐘趙婕就後悔了。
陸宏杰做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趙婕很主動的讓自己枕在她的大腿上,而且還讓自己模她的胸部,別說就是比妍燕的大啊,就是有點硬,沒有妍燕柔軟,頭枕在人腿上,聞到了很香的味道,好像以前妍燕沒被自己破身的時候就有這個味道,真香!又往衣服里面拱拱,香味重了,行!那就再往里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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