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第四章 火堂你還能再窮點嘛?

作者 ︰ 寫手十一

「吃飯了!里面的小子!」

一位中年肥胖的女人大聲地說道,一副八角眼斜斜地盯住眼前的十一,囂張地抬起自己的頭,臃腫的水桶腰還故意地扭一扭,未得到十一同意,直接就一腳踢向門,晃蕩的一聲摔在地上,眼楮還是斜斜地望著,重重地放在小桌之上,桌上的茶水猛地灑落一地。

此時十一微微地張開了雙眼,平靜地望著這一切,不敢有一絲意動,直至她走了之後,才躡手躡腳地跳到地上,伸出個頭發現情況沒有大礙,才連忙關上房門品嘗已經豐盛的晚餐來!

心中已經隱隱有些後悔起來,昨天十一吃過了在這里的最豐盛的一餐︰燒雞加點七師兄珍藏的美酒。

本還想在回去的時候捎點回去,只見七師兄邊喝便嘮叨道,十一也配合著回答道!

「十一啊,身為男子漢,最重要的是什麼啊?」

「責任,敢作敢當,敢愛敢恨!」

「好!」

七師兄猛地一拍桌子,不料杯子發出一絲的晃抖,連忙用手扶住,用嘴允吸剛才低落在桌子上的小滴酒水,一開始以為十一七師兄是嗜酒之人呢!

「哎,既然你這樣講,那我就不怕說了!」

一副釋懷的樣子,猛地端起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酒水咕咕地下到肚子,吐出一股濃厚的酒氣來,十一慢悠悠地嚼著幾塊雞肉,只發現七師兄貌似有些想吃自己面前雞肉的意思,笑呵呵地將自己的東西遞了過去。

「七師兄,給!」

十一想到不就是一塊雞肉嘛,送給七師兄一來送人情,二來也顯得自己有尊老愛幼之良好品德,想到這點,不經開始輕飄飄起來,平靜地望著狼吐虎咽的七師兄,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

非常親切地遞上一條小手帕,想到自己以後衣食住行就得全靠對方了,更是目光灼灼地望著七師兄,七師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呵呵,有點餓,不小心把你的也吃光了!」

「沒事,沒事,孝敬長輩是我的優良美德!」

十一笑呵呵道,立馬擺出一副我不是君子誰是君子的模樣來,看得七師兄連連點頭。

「對了,十一我也給你說一下我們火堂這里的情況吧!」

十一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來,乖巧地將自己的未飲的酒水緩緩地推到七師兄的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七師兄見狀,直直地望著十一,狠狠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你一句稱贊,我一句苗贊了的互相謙讓,雙方還樂此不疲!

互相地推月兌自己不具備這樣的美德,然後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打住,笑呵呵地望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

「也到介紹我們火堂的情況了!「

「洗耳恭听!「

「呵呵!」

輕輕地飲了一口淡酒,十一內心開始隱隱地偷樂,望著七師兄一陣迷醉的模樣,十一知道自己真的蒙對了,暗嘆自己的聰明來,心中早已多謝這麼多來江湖中人對自己的生死磨練。

「你也有目共睹的,目前我們火堂排在末尾!」

然後嘆了一口氣來,十一又將自己的第二杯酒水移到七師兄的面前,呵呵一笑,七師兄兩只眼楮眯了起來,十一見狀也知道顯然這人好酒,非常優雅地輕輕地品酌了幾下,然後心滿意足地說道︰

「曾經我們火堂可是七堂之中的首堂,當年火堂堂眾足足有幾十萬之多,基本大部分的聖堂的人都在我們火堂,當年,火堂堂員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焦點!」

說完之後,露出極大地驕傲,十一從七師兄火火的雙眼中也能感受到當年火堂的輝煌!

突然七師兄話風一轉,變得有些悲傷與落寞來,眼中充盈了淚水,十一又在將自己為數不多的酒水推向七師兄,七師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吹出一口香濃的酒氣,收緩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

「可惜,當年的火堂堂主不幸遇難後,整個火堂就像無人照顧的棄兒一般,在風中不停地掙扎生存,在嘲笑聲隱隱地隱藏自己的狂傲,因為大家都知道火堂在也不再是當年的火堂

神色充滿了落寞,淚水隱隱地閃動出來,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無人照顧的棄兒一般!」……

十一口中喃喃道,眼中也不經濕潤了,七師兄望著十一這個至情至善的人,開始把眼楮抬向天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皓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十一與七師兄的身上,一個眼中充滿相思的淚水,一個則充滿懊悔的眼淚,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火堂堂主到底是一個什麼人,能夠有如此地號召力?」

十一眼眸之中的淚水還未擦干,眼楮直直地逼實著眼前的七師兄,只見七師兄望著聖樹的西側,用手指緩緩地指著那處,淚水忍不住地流了下來,手指有些顫抖起來,臉上充滿了無盡的懊悔之意。

「當年火堂堂主,火震天!」

「整個聖堂的驕傲,全才的天才少年,我的兄弟!」

緊緊地握緊自己的雙手,搶過十一面前的所有酒水一飲而盡,站在屋頂之上大聲地吶喊了起來,整個火堂留下來的人們眼楮猛地亮了起來,也緊緊地握緊雙手望向那處!

猛地一甩袖,手筆直地指向遠方,一股狂傲的氣勢重現在七師兄身上,讓十一也不禁呆呆地坐在原處安安靜靜地聆听著!

「當年火堂堂主,帶領火堂攀上七堂之首,一人揮手,千萬個火堂弟兄都會毫不擾豫地跟著他一起沖,哪怕那是火海!」

「當年的火堂堂主,三拳把明人的棒槌都給打折了,那時明人低下了他高傲的頭,整個火堂堂員的的歡呼聲響徹整個聖堂!」

「當年的大師兄直接甚至沒有比賽就直接投降認輸!」

「哈哈!」

七師兄癲狂地在屋頂之上手舞足蹈起來,掉落的屋瓦摔落在地上,臉上充滿了瘋狂的神色,淚水布滿了他原本清秀的臉。

「喂,七師兄你不睡覺啊,我還要睡覺呢!你身為師兄就不能照顧好其他師弟的感受嘛?」

董大嬸突然站在屋頂之下對著七師兄就破口大罵起來,絲毫沒有留情面。

十一有些奇怪地望著七師兄像個乖孩子的認錯,心中想到一堂之主還怕一個廚房的大嬸?有些疑惑地望著七師兄,這時七師兄早已經發完了酒瘋了,又恢復到了一副愁愁的模樣來,似乎開心也憂愁,不開心亦也憂愁,讓人捉模不懂!

「呵呵,讓你見笑了!」

七師兄連忙坐回屋頂之上,腳不慎一劃,本能地想穩住身子,發出一句好險的話語來,這時屋瓦卻嘩啦啦地掉落在地上,遠處廚房中傳來一大陣的叫罵聲,響遍整個火堂!

「七師兄你身為一堂之主,難道還怕一個廚房大嬸嘛?」

十一直直地盯著七師兄,只見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七師兄有什麼話,盡管就說吧,我承受得住!」

七師兄直直地望著十一,十一望著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哎,自從火堂**,整個火堂的經費都不擱置了,上頭都不在分配了。因為我們現在的聖堂成員只有幾百個人而已,連最少人的元獸堂的十分之一還不到

「所以呢!」

十一已經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但我們火堂堂眾卻是整個聖堂成員中最勤快的,都是自力更生的模範!」

對著十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來。

十一的口突然張得老大,眼楮直直地望著七師兄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突然醒悟過來後猛地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搶了過來,這時七師兄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

「呵呵,剛才不小心喝完了!」

擺出了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來,開始自顧自地欣賞月色了,十一猛地站直了身子,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手指發顫地指著眼前的七師兄。

「啊,這里原來還有一點啊

猛地拿起還剩不少的酒杯,一飲而盡,讓上前搶的十一悲憤地望著他,激動地跳起來死死地指著七師兄。

刷!

一道身影突然重心不穩滑落地上,發出沉重地聲音,屋瓦嘩啦啦的掉落一地,廚房之內又在響起了連綿不絕的罵聲。

七師兄收拾好東西,來到十一的面前,笑呵呵地扶起十一,然後自顧自地走了,臉上充滿了滿足的笑容,打了一個飽嗝。

死死地盯著七師兄的背影!

突然,七師兄叫住了十一,直接無視十一憤怒的眼神。

「對了,每個火堂堂員想吃東西的話,都得把自己的東西交給董大嬸,然後在交幾塊元量石

拿出一塊小石頭自顧自道,顯然酒氣開始上涌了。

「哎呦,我又想起一些東西來了,喂,十一!」

「想起你媽!」

十一憤怒地望著拎著酒杯的七師兄,終于忍不住拿起石頭猛地砸向七師兄。

「呵呵,那明天再見了,記住我說的話哦!」

說完之後,又喝了幾口來,卻發現里面竟然是空的,無奈地快速離開。

石頭又再次砸落了屋瓦,廚房內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十一趕忙腳底生油一般刷地一聲就回到了房間,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那處的大門猛地被踢崩了!

「七師兄,明天你的早飯不用吃了!」

整個火堂開始響徹回轉著這句高亢的叫聲,開始在四周尋找起元凶來,然後氣鼓鼓地在原地發了一會脾氣後才堪堪地走了,七師兄在遠處打了一個酒隔,望著明亮的月亮,露出甜蜜的笑容,緩緩地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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