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山為王的土匪對于他的手下那都是十分的好的,傷了他的兄弟,那就等同于傷了他自己,他不可能不怒?!
但他是為了什麼在忍著?
項瑾萱猜不透,但還是勇敢而淡定地看著大胡子,「只要他們不欺負我,我定然會老實地等著被你利用!只是我想知道,到底你要將我拿來做什麼?」
「那是我的事兒!小女人,你老實地閉上嘴,不然惹怒了我,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將你丟到後山去喂狼!」
大胡子作為土匪頭子的凶悍終于表現出來了。
他一雙邪佞的眼神冷冷地掃視過項瑾萱,嘴角那里猙獰著一種怒氣,「來人將她關到後院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接觸她!」
這時,那個被項瑾萱推下去的魏三兒被人拉了上來。
他是被裝在一個碩大的竹編筐子里被人拉上來的,滿臉都是血,鼻梁也摔斷了,想必是頭朝的下。
這下他該更丑了!
項瑾萱看到他那樣子想笑,卻感受到一種犀利目光的注視,不用看她也知道是那個大胡子,他恨自己將他兄弟傷這樣慘!
好女最明智了,知道人在矮眼下不能不低頭,所以項瑾萱還是決定這個時候不惹怒那個大胡子,畢竟暫時他還沒有害自己的心,就沖他說的那句「任何人不能接觸她」的話來說,項瑾萱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是安全的。
她是被關在後院的一個空房子里。
房間的干淨程度還算是可以,就是很簡陋,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有一張床,一個小幾,小幾上放著一個茶壺,幾個杯子……
在土匪窩里,具有這樣條件的房間想必也算是不錯了。
果然那個大胡子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住進這個房間以後,沒有任何人打擾她,只是一個小丫頭每天給她送飯。
她試圖和那小丫頭說句話,也了解一下這個山寨的具體情況。
但是,那個小丫頭什麼話也不說,每次放下飯菜就走了,門還不忘記從外面鎖上。
如此過去了一天一夜,別說是想辦法逃出去,就是走出這個房間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了,項瑾萱一籌莫展。
第二天中午,那個小丫頭又來了。
她進來的時候,腳不留神踫在了房門上,她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緊跟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呃?
踫了一下腳也不至于哭啊?
項瑾萱剛想要說句話,卻發現她的腳面子竟是紅紅的,看樣子是被燙的,已然起了水泡了。
「丫頭,很疼,是不是?」
項瑾萱一步過去,從她手中將飯菜接過去,然後關切地問。
「嗯
小姑娘可能從項瑾萱的眼神中看出了真切的關心,小鼻子抽搭了幾下,眼淚就滾落得更快了。
很莫名地項瑾萱的心不由地被揪住了。
重生以來,她每次面對前世的仇人都是淡定冷漠的,從來沒有心軟的時候,卻惟獨面對一些可能和自己一樣有著不被人疼愛的幼年經歷的孩子,有各種的憐憫。
看這個孩子的樣子也不過七八歲的樣子。
「你坐下!」
項瑾萱心疼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去了,然後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是剛燙到的?」
她問。
「嗯,疼!」
小丫頭終于忍不住,說話了,聲音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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