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王府倉庫正在滅鼠,這是需要用大量的鼠藥的,這一點相信李管家就能夠證明,對吧?」
項瑾萱眼神微微流轉,看過李福貴,大眼楮里透著一種靈動的冷然。
「是,是的,這次的滅鼠行動是由我親自抓管的,因為倉庫中出現了大量的老鼠,嚴重危及到了王府的存糧,所以……」
李福貴對于項瑾萱如此高調地將他推出來,有些莫名的驚詫。
「父王,萱兒覺得金貴是誤食了鼠藥,導致的七竅流血而死的!」
項瑾萱這話立刻讓軒轅文媛驚喜了,「對,對,父王,二嫂說的對,那惡狗一定是吃了鼠藥才會死的!」
盡管她並不明白為什麼項瑾萱會幫她,但既然能有解釋的機會,她干嘛不抓住?
「哼,就單單憑著你的這幾句話就能斷定金貴是死于鼠藥嗎?那我倒好奇了,就算是它吃了鼠藥,那為什麼它沒有死在別的地方,偏偏是金鳳苑呢?」
安湘苓這會兒恨不能一口咬死項瑾萱。
「大嫂,金貴吃了鼠藥它的意識就會變得很混沌,然後它才會四處亂闖,至于為什麼會闖入金鳳苑,這你就得問金貴了!」
項瑾萱淡淡的一句,頓時就讓安湘苓惱火了。
「你什麼意思?金貴是一只狗,別說它已然死了,就是沒死也不會說話,又怎麼能告訴別人它是怎麼死的?」
「大嫂,既然金貴沒有說,別人也沒有看見,你又怎能單憑它是死在金鳳苑就斷言說是文媛妹妹毒死了它呢?」
項瑾萱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意,那種從容不迫與優雅讓人本能地覺得她說的是有道理的。
「湘苓,萱兒說的有道理,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金貴是死在文媛手中的,文媛怕狗,這是闔府上下誰都知道的事實!」
顏氏神情冷淡地斜視了安湘苓一眼,從心里往外討厭這個女人了。
「就是,大少女乃女乃,你可不能冤枉文媛啊!」
二姨娘也是冷冷地說道。
其他幾位姨娘也都充滿了敵意地看著安湘苓。
安湘苓一時就窘頓在那里。
她怎麼會不明白,今天之所以那些女人們都不肯幫自己了,就因為剛才自己是從王爺的書房里走出來的,她的行為觸及了那些女人的底限了。
「好,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就報官吧,讓官家的人來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湘苓惱羞成怒,氣呼呼地的說道。
「報官?」
這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了。
不過是死一條狗就值得報官?
軒轅和林更是有些不快了。
這事兒一旦報官,不管是不是查得出來真相,那自己在安大將軍和皇後那里都是落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了。
但看看安湘苓的那樣子,似乎不報官她是決然不肯罷休的。
怎麼辦?
「父王,大嫂是一位知書達理的女子,她之所以堅持要給金貴要一個說法,還是因為金貴是安大將軍好心好意送給我們王府的,現在金貴出了事情,我們卻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大嫂自感無法見安大將軍,所以才會這樣生氣的!」
項瑾萱邊說著,深井般冷沉的眸子有意無意地看向了角落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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