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域人?
那個賤女人還真是本事啊,離開家三天就勾搭上外域人了?
安湘和軒轅文思等人心里都是一怔,但很快她們的眼中就閃現出得意的神色了,「她不守婦道,沒有節操,還勾搭上了外域人,那輛馬車就是證據,來人,都給我準備好了,人要拿住,馬車也要留下,她不知廉恥,敢給二弟戴綠帽子,作為大嫂的我,今天一定要嚴格遵守南越國法令,把這個陰浪可恥的女人綁上石頭沉河……以儆效尤!」
一輛華麗的馬車徐徐地駛到了慶王府門口。♀(八、零、書、屋全文字更新)
看了一眼那輛馬車,安湘不禁驚愕,這輛馬車簡直就是精美的工藝品,雕龍刻鳳,美輪美奐,馬車的四周都瓖嵌著各色珍寶,在陽光下,那珍寶熠熠閃閃,其中每一枚都是價值不菲的。
那個賤人竟被如此華美的馬車送回來了?!
她眼底射出嫉恨的鋒芒。
馬車簾子掀開,琳瑯和紫緯兩個人馬上就奔了過去,「主子,您可回來了……」
兩個人的眼中都含著眼淚,看到毫發無傷的項瑾萱,她們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後就很是緊張地悄聲說道,「主子,她們說你夜不歸宿,是去和情人廝混了,所以她們要將您綁石頭沉河……」
「是嗎?」
項瑾萱神情冷冷的,邊說,邊用傲然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周遭那些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女人們,不由地唇角泛起冷笑,「這樣說來,你們是拿到證據了?」
「證據?什麼證據?」
軒轅文思恨意十足地瞪她一眼。♀
「你夜不歸宿,整整三天,難道慶王府是旅店嗎?你想回來就回來,想出去逍遙就出去逍遙?父王他憐憫接納你這樣出身的女人做兒媳,但是我們的眼中卻是揉不進沙子的,你這樣無恥將二哥的顏面置于何地?項瑾萱,今天就算你再巧言令色也無法說清你的行蹤,那就怪不得我們了,按照南越國的法令,女人不守婦道,那就要被綁石頭沉河,我們慶王府是高門大宅,自然不能饒恕你這樣無恥的女人!」
「三小姐,說不定二少女乃女乃是有事情出去辦了,所以回來晚了,我們總得听她解釋一下吧?」
六姨娘錦紅衣有些焦急地說道。
「六姨娘,你這樣出言幫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對得起父王對你的寵愛嗎?」
安湘恨錦紅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出于對軒轅和林的忌憚,她一直都忍著,這會兒見她說話企圖阻止自己處置項瑾萱,嫌惡的眼神掃視過她,恨不能連她一起綁了……
「可是,二少女乃女乃怎麼說也是太後賜婚的,要是……」
錦紅衣手中的帕子都被攪在了一起,她很想幫項瑾萱,但軒轅和林不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是整個慶王府女人中的公敵。♀
「哼,太後若是知道她竟敢對不起二哥,第一個就會要她的命!」
安湘狠厲冷斥一聲,「你們都愣著做什麼?將這個陰浪的女人抓起來,綁石頭游街,沉河……」
是。
早就準備好的幾個身強力壯的嬤嬤好像是惡狼似的撲了上來。
「項小姐,這……」
那個送項瑾萱回來的馬車夫看到這樣一幕,有些不知怎麼辦好了。
「你回去吧!」
項瑾萱冷冰冰地說道。
「是。」
那個馬車夫應了一聲,旋即轉身上了馬車。
「不行,不能讓他走,這輛馬車就是證據,證明這個賤人是和有錢的男人去幽會了!」
安湘歇斯底里地喊起來。
立刻幾個王府護衛就沖了上去,阻在了馬車的前面。
「哼,就憑你們?」
那馬車夫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後一揚手中的鞭子……
啊……啊……
接連幾聲慘叫後,那馬車很是悠閑地緩緩調頭,然後在一干人驚悚的目光中漸漸遠去了。
再看那幾個護衛,個個都是頭破血流地躺在那里,氣息奄奄。
能在一招之內就將幾個功夫不弱的王府護衛打成這樣,那個人的功夫實在是了得,有這樣功夫的人竟只是一個馬車夫,那麼他背後的主子會是怎樣彪悍的一個人?
想到了這里,安湘橫下了一條心,更加確定了一點,那就是項瑾萱今天必須得死,不然等和她幽會的那個男人出現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如此一想,她也顧不得再糾結那輛離開的馬車了,只是一揚手,「都給我上,將她綁起來!」
十幾個嬤嬤和護衛一下子就圍了過來。
段金羽雙拳緊握,雙眼迸發出憤怒,他準備著,只要他們敢真的對項瑾萱動手,他就會狠狠地教訓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及小姐分毫!
「這場面還真是挺大的,怎麼當我是病入膏肓的嗎?」
倏然,一個男子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臉色和語氣,乃至周身每一處都在散發著一種寒意,這寒意瞬間就讓全體人都感受到了,那些護衛和嬤嬤們下意識地往後躲……
「二……二弟……」
安湘完全沒有想到軒轅文灝竟會出現,一時間話都說的有些結巴,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了,「二弟,你回來的正好,這個女人背著你和別的男人幽會,三天三夜沒有回來,我這是為了懲戒她,更是為了給你討回一個公道來,所以今天這個女人必須綁了沉河……」
「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要被綁了沉河?」
軒轅文灝的唇邊淡開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這笑詭異的很,一瞬間安湘竟不敢直視他,堪堪中調開了視線,「二弟,你什麼意思?我這可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可笑!我和萱兒一起出去游玩幾天,要你為我做什麼?」
「什麼?你……你和她一起出去游玩的?我怎麼不知道?」
安湘一下子被軒轅文灝的話給驚住了。
「你知道?安大少女乃女乃,你不是想說,我在慶王府的一言一行都要向你匯報吧?」
軒轅文灝眼底的亮光在逐漸地變得暗淡,唇邊的笑驟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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