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喬智安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急急地剎住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郁愷卻一臉沉默不語,細細地回味著他的話,似乎這話里是有其他的玄機,猛然抬起頭,一把揪住喬智安的衣領,神情激動地問︰「按照你的意思,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什麼什麼怎麼做啊?郁少,你是不是喝多了?」喬智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不知他所雲。
「安,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的,你也知道你自己擅長什麼?」郁愷才不相信他真的不懂自己在說什麼,今晚我們突然在酒吧相見,然後他又說了這些話語,肯定想給我一點提示的!
「郁少,你,你饒了我吧,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這生孩子的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吧。這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好像與我無關吧?」喬智安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可憐兮兮地說。
「找誰?」
「你不是和王詩琪交往嗎?難道你們分手了?」喬智安滿月復狐疑地盯著他,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你的意思是……」
「噢,天啊,我還約了人,先走了喬智安不敢再多說,要知道說多了,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有些話應該點到即止。
他今晚跑來這里,裝作偶然遇到郁愷,也是看在兄弟的份上,想給他一點提示,可行有行規,他不能過于明顯,要不自己又要受到天譴!
所以,他只能胡言亂語,希望郁愷可以從中明白自己的真理,知道自己的用心良苦。
郁愷看到喬智安跌跌撞撞地離開,沒有去攔住他,認真地回想著他的話,似乎已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說事情有主次輕重之分,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和自己生孩子這個人就是王詩琪,當我當爸爸了,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他就是這個意思,對吧?
郁愷也知道喬智安是聰明之人,又可以預知未來,他的話比聖旨還要重要。
所以他認真思考了很久,最終還是听喬智安的話,把孩子的事情定下來,至于自己對楊曼琳的感情,以後再去想吧。
喝得有點頭輕腳重的郁愷,上樓的時候,不小心把樓梯口的花瓶給推倒,驚醒了半睡半醒的王詩琪。
自從上次郁愷把話挑明,要自己為他生孩子之後,王詩琪都特別害怕遇見他,日子過得忐忑不安。
可生理期已過,郁愷還是離自己遠遠的,從來沒有一起吃過飯,更是沒有一起同過床,突然間她又有一點心慌慌的,不知他心里在想著什麼。
王詩琪自己也很矛盾,內心不希望和郁愷發生什麼關系,同時又害怕被他給拋棄,她也覺得自己無意之中,有點依賴有點在意郁愷!
有幾次,她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听到郁愷上樓的腳步聲,因為她故意把房門打開。
也隱隱約約听到他走進房間,也听到浴室的水聲,可惜,早上醒來的時候,郁愷已不見蹤影。
而枕頭的另一邊,卻不帶任何的體溫,顯然他人在家,身體卻不屬于這個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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