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並未褻瀆他,她相信人世間,不會有人去猥褻這等超凡月兌俗、謫仙一樣的得道高僧,他也毫無感情,因為他的眸里沒有丁點漣漪,平靜得如同一片沒有風沙的草原,真正的斷七情絕六欲之人,佛祖,救救我。
梵休抬起那比女子還要縴細修長的雙手,緩慢的匯聚著透明色氣流,後大力打出。
勁風般的氣流直逼菜小兔,如此恐懼的一幕,意外的,她卻不覺害怕,因為在她心中,他就是普渡眾生、救苦救難的菩薩,感覺到源源不絕的熱量正圍繞著她,而身體內還是那麼的發寒,她好冷,冷得快死了,很想開口,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從沒這麼柔弱過。
終于,食指勉強能動彈,見男子走來,用出所有的力量張口沙啞道︰「佛……祖,救……我!」
「阿彌陀佛!貧僧梵休,並非佛祖,施主,你因練功而強行逆轉內力、毒蟲入體、周身經脈受損,貧僧受人之托,你且好生配合,定挽救于你!」
聲音好好听,令人飄飄欲仙,第一次听到這麼好听的聲音,就像那瑤池仙樂,具備強大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想靠近……等等,他的意思是她練功走火入魔?什麼意思?這不是武俠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嗎?而且她一個社會寄生蟲,會練什麼功?我說佛祖,我只是被電到了,快死了,您可送我去醫院啊。
不過想到他剛才送來的熱量,倒是減輕了不少痛苦,梵休?不是佛祖,他叫梵休,是個和尚?第一次見和尚蓄發的,一泓青絲瀑布般,是人呢,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好看?就像一件價值億萬的藝術品。
梵休見女子不再說話,便彎腰將其攬腰抱起,昂首走向了那冒著氤氳的聖水潭,背脊挺拔,無半點壓力,好似抱著的並非人兒,仿佛那鴻毛之作的軟枕。
菜小兔很著急,她要去醫院,她需要做手術,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麼?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胸口沉甸甸的,她可是出了名的飛機場,還有頭發長了,都蕩在了男人的腿間,半響後,心中再次震驚,因為男人放下她後,就開始月兌衣,月兌他自己的衣,微眯的眸子目睹到那美得驚魂的男體點點呈現。
當褻褲褪去,呼吸一滯,忘記了非禮勿視,這就是希臘神話的雕塑,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不足,膚若凝脂雪堆就,細柳扶風搖曳行。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堅挺的鼻梁下,唇如櫻花水光閃爍,發若黑瀑垂落腰間,隨著下水姿態而左右搖擺,一舉一動無不牽動著人心。
梵休卻依舊毫無表情,似乎對他來說,僅僅只是救人,心無旁騖的伸手解開了女子的裙帶,待都坦誠相見時才運用著雙手將其拉入水中,擺成打坐狀,而自己也快速盤腿而坐,整個過程一絲不苟,絕不拖泥帶水。
菜小兔就那麼任由他擺布,面紅耳赤,無力的垂下頭,視線正好對準男人的月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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